“还未见大哥从罪墙回来!”
“罪墙之事可能棘手!”
……
“吾记得你常挂在嘴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可是此意?”
“劫尘,你真的不明白?”吾以为你明白了。
“呃,劫尘,你别冷眼瞪我,我的意思是
……
剑,你先把剑拿开,我说,我立刻说,与心爱之人生死相依,叫上穷碧落下黄泉,生同枕席死同穴!
“到了,我们进屋吧。”
……
质辛神色激动,想起偷听到的消息,急速穿过校场,奔往繁星闪烁下的双天寝宫。
幸亏昨夜去见劫尘姑姑,要不然也不会偷看到咎殃叔叔抱着她回寝宫,关键是更不会偷听到爹不在这么大个好消息啊!
双天寝宫内,缠绵后的二人相继倦然安眠,唯有不离不弃的绵长气息轻轻悠扬。
天之佛颀长的玉背软软倚在天之厉怀里,脖下腰上环绕着他温热强势的手,一片恬淡的温馨静谧。
房门悄无声息被轻轻推开,质辛急忙看向床榻,见蒙在锦被中仅露出银色发丝的天之佛没有丝毫动静,紧绷的心顿时一松。
幸好没打扰到娘休息,义父的消音术果真好用!
房内人影小心谨慎地缓缓移动到床边,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质辛欣喜的眸光在看到覆盖着天之佛全身的锦被时,霎时满脸错愕。
这?这是娘?娘怎么会变得这般大?
这才十二日不见啊,爹用了什么法子给娘治病,他要不要掀起被子偷偷看一看娘变成什么样子了?
算了,万一把娘惊醒……不着急,等天亮了再和娘说话吧。
质辛摇摇头坐在床边,小心把鞋子脱了,就势穿着衣裳躺在了天之佛外边,小手往她头发上轻轻一放,片刻后便香香甜甜进入了梦乡。总算又能和娘一起睡觉了!
时光流转,天际繁星渐渐暗淡,曙光破晓。
缎君衡晨起后第一件事便是去唤质辛起床。
只是,空空荡荡的床榻?
他说去找劫尘后便会回来,难道歇在劫尘那里了?
“魅生!你和十九先用膳,不必等吾!”缎君衡交代后,化光飞往劫尘寝宫。
天之佛安睡中无意识向外动了动身子,突然耳旁毫无预兆传进一声痛呼,“啊!”
心头一跳,惊得募然睁开了双眼,赶紧把头上的薄被拉开,移开了身子。
“质辛!你怎么进来,不是,你何时来此的?吾怎么不知道?”
质辛揉着被压痛的胳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恍惚道:“半夜偷偷来的!吾用了消音术,你当然不知道了!”
天之佛一愣,眉心登时皱成了一团,从被中探出胳膊抚上他的头,“偷来!半夜!你怎么半夜一个人来!”
“啊!”质辛这才清醒过来,满眼懊恼捂嘴盯着天之佛,他怎么全给说了,这迷糊的毛病啥时候能改掉呢{她没有多大错愕,急忙挨近了身子,乖乖蹭到天之佛臂弯中,埋了埋头,闷声闷气撒娇道:“十二天不见娘,我想娘了!爹跟我说三天后才能见娘,我忍不住了呀!”
天之佛轻声一叹,身子欲动,揽在腰间的手却募然用力,只能隔着被子将他轻轻搂在怀里,“想吾,可以白日来,半夜太过危险!异诞之脉虽然安全,可岔路太多!”
覆在薄被下的天之厉,突然移动身子紧紧贴在了她身后,指腹在腹部摩挲着移动,天之佛身子顿僵,肩头霎时多了一只温热厚暖的手,一股暖热气息萦绕在背上,微不可闻的低沉嗓音传进耳中,
“莫让他发现吾在房中!”
质辛身子一僵,突然抬头看向天之佛,紧张兮兮东张西望,
“娘,我怎么好像听到爹的声音了?”
“呃!”天之佛身子微微轻颤,急忙按住了他不规矩乱动的手,冲着质辛调转话题道,“你想你爹了?”
质辛不假思索摇头,抬起小手楼主她露在外面的胳膊,信誓旦旦道:“不想!我只想娘!爹是坏人,不让我见娘!我才不要想他呢!”
身上移动的手突然顿住,天之佛压下心底的笑意,被下的手安抚的拍了拍天之厉,“吾还以为你是太想你爹了,才会误以为听到了他的声音!”
质辛紧绷的神经一松,长长吐出一口气,“不在就好!娘,你可别告诉爹我来过,那日我答应他十五日后才来的,可我实在是太想娘了,昨天偷听到劫尘姑姑说爹不在,就乘着半夜来见你y嘿,爹没看到,我就不算不信守承诺了。”
天之佛好笑着点点头,“吾不会说!吾也很想你啊,质辛!可惜吾无法离开房中。如此说来,你爹确实不是个好人,害得我们母子二人十几日都不能见面!”
“从此以后质辛和娘站在一起,爹再也不敢欺负我们了!”质辛兴奋一笑,猛地爬起身子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还是娘亲对质辛好!娘你的病怎么样?好了没有?爹爹的医术管用吗?”
天之佛死死按住他突然带了不满的手,急声道,“管用,管用,吾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天之厉的手终究还是挣脱,丝毫不妥协地插过她的肩窝,不假思索覆在了她胸口敏感的红晕上,惩罚般揉捻轻捏,温热的唇舌故意挑动她背部的敏感肌肤。
一股酥麻悸动猛地席卷四肢百骸,天之佛未料他不顾及质辛在此,浑身哗燃起一把大火,烧的浑身泛红,面色发烫。
质辛吓了一跳,急忙抬起肉呼呼的小手覆在她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