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仙家转世或者是附体?”老徐也听出兴趣来了,赶忙插话问道。
“你问我,我上哪儿知道去啊,要不贾老弟把对方的生辰八字要过来,咱们在坐过来好好研究研究?”这瘪犊子的意思绝对不是想研究白雪身上发生的玄幻事件,更多的则是希望我们做东,请丫吃饭喝酒,好把他自己节省下来的钱,拿去嫖。娼罢了!
“行啦,今天就这样吧,哪天有机会再聚。”我放下茶杯,怀着悲愤的心情跟老徐跟陈道人道了个别,随后离开茶楼,回到婚庆店内,并将白雪存放在我那儿的箱子找了出来。在箱子里面的夹层,我找到了这丫头的遗书。
看完遗书之后,我带着箱子内剩余的钱,当即买了北上的车票,随后通过老大的关系,找到了埋葬这俩个人的墓穴,最后将这对苦命的鸳鸯合葬在了一处。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给白雪和孙四下葬的那天,我通过多年来积攒下来的人际关系,找来了不少和尚、道士、尼姑什么的,反正吹吹打打搞了个挺热闹的超度仪式。
一直持续到了下午,等这些闲杂人等都散了以后,我一个人呆坐在俩人合葬的墓地前,给他们烧了些元宝纸钱,又给孙四点了三根香烟,放在俩人合葬墓地的石阶上面,随后拜了三拜,心里默默的念叨着:祝愿你们两个有情人,在下一世能够真正的结合在一起,永结秦晋之好,白头偕老,天长地久,百年好合!
可能是幻觉吧,也有可能是真实发生过的。就在石阶上的香烟袅袅升起的时候,我貌似听到白雪离别当日对着孙四墓碑的喃喃自语:“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因为老三的缘故,我去了王艳所在的城市,并初识了赌王孙四这个铁骨铮铮的东北汉子。因为要救王艳的老公,我用符箓战胜了对方,却给对方留足了面子,交下了他这个朋友。然后多年以后,孙四收养的女孩白雪找到了我,求来了符箓,杀了那个当官的,替孙四报了仇,随后自杀,并最终于孙四合葬在了一起。
世间的恩恩怨怨也许在死后,就都结束了,只不过活着的人们,还得继续拼了命的为了名,为了利,为了满足一切yù_wàng而不堪的活着,就好比我。
我跟王丽丽在婚庆店内,送走了白雪,然后便启程赶往太子河畔,继续寻找二院婴儿的遗骸。咱俩人一直是找到了中午,找得咱们俩人是龇牙咧嘴,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痛,也没能找到那个婴儿所说的两颗大树。
我是寻思来寻思去,怎么着还得回二院一趟,将那个婴儿找出来,再次更细致的询问清楚骸骨所在的位置,总好比现在这样大海捞针一般的胡乱寻找要强啊。
正好也到中午了,我就带着王丽丽在街边的小饭店胡乱的吃了一口,吃完饭以后,王丽丽开车带我再次来到了二院。
这次可倒好,王丽丽的车进入二院后面的停车场,车还没停稳呢,土地公公领队,带着二院内的孤魂野鬼门就都跑出来列队迎接我们俩来了。那场面,套用宋丹丹的话来说就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鬼山鬼海啊,那是相当的有排场啦,极度的满足了小太爷的虚荣心。
我刚迈步从车上下来,土地公公就踱着小碎步来到我的近前,“敢问小哥儿找到那孩子的骸骨了吗?”
“唉!”我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摇了摇头。
“这也不怪你,小哥儿,那天你走的也忒急了点了,我还有话没说完呢。”土地公公貌似早就猜到我找不到一样,至少我从丫的脸上没有看到一丝一毫吃惊的样子。
“什么话没说完?”土地公公让我感觉丫绝对是话里有话,这事儿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那孩子记得的两棵树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啦,别人不知道,我作为当地的土地公公还能不知道吗。这不,头阵子太子河岸改建,原来的树木都给砍伐掉了,又重新栽上了一批,所以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那孩子嘴里说的有记号的两颗树。”土地公公笑嘻嘻的对我说道。
“我次奥你大爷!”我等这老杂毛换气的工夫,破口大骂道,“你特么树都砍了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害的我跟我女朋友一顿好找,你特么是不是皮紧欠揍了啊?”说到此处,我激动的将土地公公一把薅了起来,丫现在要是不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的话,未来我哪怕受天谴,今儿我也得先把这臭不要脸的老杂毛给办了!
“小哥儿,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这老杂毛一看我怒了,赶紧冲我求饶。
“什么叫有话好说,你特么明显是在玩人了,知不知道?我伸出另一只手,死命的掐住对方的胡子。我都想好了,先看看丫是如何回答的,只要有一句不对我的心意,我今儿非得把丫的胡子都给丫揪下来,让丫变成一个秃毛鸡不可。
“小哥儿,你先消消气,将小老儿放下来再说,好不好?”土地公公没想到小太爷的脾气这么暴躁,赶紧好言好语的跟我商量。
“不好。”我一口回绝了对方的请求,“你当我们都跟你一样,有的是时间呢,我们是凡人。凡人,懂不懂?再则说了,时间就是金钱,浪费我的时间,就是浪费我的金钱,就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