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露脸上表情一顿,忽而浅笑道:“他是我的,你最好别想。”
“我还以为你会立即跳脚,将我揍一顿呢!”女子伸了个懒腰,脸上妩媚之色褪去留下几分俏皮。
“将我惹恼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没有好处,却也没有坏处不是吗?”
知露从鼻子哼出一声,眼神陡然冷冽:“是吗?你不怕我将你按上个连坐之罪?”
女子将手扶着心口处,装作惊恐状道:“姑娘有这么大权力吗?只怕这权力是外面那公子的吧?我若委身于他,姑娘你说他还会杀我吗?”
“你可以试试——”知露垂了眼帘,不再看女子。女子见作弄不到知露,便失了兴致的摆了摆手:“真是无趣,还想看看你发怒时的模样呢!”
什么狗屁恶趣味
知露白了女子一眼,没好气的道:“如今你失了这锦衣玉食,可有处可去?”
女子将绝美的面容探到知露面前,摆出一副幽怨相道:“没有诶~我是个命苦的,无处可去,只怕是要再过上那颠沛流离的日子了。”
“那你跟着我吧!我不光让你继续过着这锦衣玉食的生活还能让天下无数的男人,女人为你倾倒。”知露用食指顶着女子额头,将其的脸推开。
“男人也就算了,怎么还有女人?”女子坐回椅子上问。
知露整理了一下思绪,言辞对女子道:“我要捧你做‘明星’”
“明星?那是什么?”
知露解释道:“就是天上星星一般的人物,让人望尘莫及,目光一直追随于你。你不是最喜欢被人目光追随嘛?我完全可以满足你这点子虚荣心,怎么样有兴趣吗?”
女子饶有兴趣的点了点头:“接着说。”
“你有这么出色的美貌,到时候我派人给你造造势,让你出演两部大女主的戏,风靡全国绝不是问题。”
“唱戏啊?那可是需要童子功的,我可不会,我只会跳些舞。”女子的兴趣瞬间失去大半。
知露急忙道:“不是唱戏是演戏,更准确的说应该是话剧。就是将一些神仙话本排成剧表演给人看。我再安排你再戏中唱两首歌,保证你一炮而红。”
女子听不太明白却也懂了知露的意思,但脸上却出现了一丝丝为难之色:“别的也就罢了,这唱歌——我——”
“你唱两句来听听。”
知露看出了女子可能是唱歌不太行,却也想听听究竟是怎么个不太行法。
女子深吸了一口气,张口唱道:“我愿邀明月,情郎未....”
“停停停~”这没唱完两句知露就不敢再听了,连忙制止了女子。
真是老天爷给你打开一扇门就会给你关上一扇窗啊!
真不是难不难听的问题了,简直就是酷刑。
耳朵的酷刑。
这女子唱的歌叫“明月邀”曲子原本婉转悠扬,轻清柔美最适合声音软糯婉转的女子歌唱,这女子的声音虽然软糯婉转却半点不在调上,若只是单纯的唱歌跑调也就算了,她这唱调是接近调子却又半点不在,让知道原调子的人听的抓心挠肝的,强迫症都要犯了。
“算了算了,到时候给你找假唱吧!你先同我说说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以前的事吧!”
女子不懂什么叫假唱却也懒得多问,只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我叫雾冬儿,我父母是谁我也不知道,在我有记忆时起我就是跟着我养父到处奔波的。我以前一直以为他是这个世上待我最好的人,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留给我,不让我做一点粗活,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为了日后将我卖个好价钱才这般对我多好的。”
“所以是你养父将你卖给的张裕宗?”知露问。
雾冬儿起身,回内阁取了两盘点心来,放在桌上:“不是,我养父以五百两的价格将我卖给了一个富商,那个富商也没碰我,还好吃好喝的供着我,安排了人教我唱歌跳舞,琴棋书画。我唱歌你刚刚也听到了,跳舞还算不错,至于琴棋书画嘛!都只是懂一切皮毛。要不说人家是富商呢!就是比我养父那个破落户有头脑。人家不过安排人教导了我一年,就将我卖到一万两银子的高价。”
“所以是那富商将你卖给的张裕宗?”知露又问。
雾冬儿吃着点心摇头道:“不是。”
“还不是?你究竟被转卖了几次?还是完璧之身吗?”知露的话脱口后又觉不妥,急急捂住了自己的嘴。
雾冬儿却不以为然道:“三次而已那富商将我卖给了另外一个富商,那富商的儿子得罪了张铸被关进了大牢打了个半死,后面买我的富商为了救儿子才咬牙将我买下的。后来就在这了,你也看到了,被关在这屋子里,唯有张裕宗回来的时候我才能去院子里转悠转悠。”
知露不禁有些唏嘘,这么美的人过的也这般凄苦。
雾冬儿见知露眼神中似有同情:“你别同情我啊!我最讨厌别人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今年二十了,小丫头你多大了?”
小丫头?
我上辈子都活的可比你久。
知露心里叫嚷个不停面上也只能应声:“快十五了。”
雾冬儿伸手摸了摸知露的脑袋:“小丫头看你穿的这么好,你是很有钱吗?”
知露不高兴的将雾凝儿的手扒拉开:“自然是有钱的,不过你要先同我签一份卖身契。”
雾冬儿大笑起来:“小丫头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为什么要卖身于你?我再不济也有张裕宗送的这些东西贴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