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楠烨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幽深的瞳孔如一汪深潭。
“朋友?”易楠烨微微挑起眉梢。
“做媳妇不好么?”
楠爷这话说得铿锵有力的,一股雄性的气息在他周围迸发着。
袭珂一愣一愣的望着他,却也不在以言相抗。
这事实虽狗血,但她也认了。
你相信命么?你信不信不知道,反正袭珂是信了。若不是清晰感受到这个男人气息,她还真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突然想起这栋别墅,袭珂心中疑问一丝接一丝,捋不清了!
袭珂直勾勾注视着他,与自己好奇心作了许久的斗争,终是败下阵来,好奇完胜理智!
“你这是贪污了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钱啊!”袭珂说的有些辛酸,赶紧将话题转移。
闻言易楠烨立马变了脸色,脑门儿直冒烟。一把掐在袭珂腰上。
“呀!”痛呼声在静谧的夜里来回绕。
腰间火辣辣的疼隐隐布满神经,袭珂立马后悔了,下次在借她一百个胆也不敢问这事儿了。
哪个当官的是朵白莲花?大家都懂得。
今儿是她脑子短路,傻逼才犯了明知故问这宗罪,她还问得牛哄哄的。
“滚!”易楠烨额上黑雾氤氲,实属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袭珂立马闭上嘴,屁都不敢放一个。
委实孬了一些!
在易楠烨祖父那代,就已经将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了,发展到易楠烨这代,企业已经跨足于过国际。
如今易家在军政以及商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易楠烨自幼丧去双亲,自小随着爷爷奶奶长大。
因易楠烨的爷爷易向明想让他在部队多磨练些年头,为祖国多做些贡献,于是公司琐事由易向明处理,若是关乎重大利益的事,则由易楠烨处理。
这样一来,他便是军区与公司的工作两不误。
袭珂就这样莫名其妙被易楠烨抱着进了豪华别墅里,蹭蹭蹭上了楼梯,转角步入一间黑漆漆的房间,步子健稳且麻利。
将袭珂往床上一丢,侧过去按下墙壁上的开关,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昏暗的房间跟着明亮起来。
“去给我洗干净。”易楠烨目光瞥向浴室。
袭珂目光随着转向浴室。
“哦。”袭珂埋着头看着自个儿指甲盖,小声嘟囔着。
易楠烨瞥了她一眼,转身摔门而去。
这沉重的摔门声儿,使得袭珂身子为之一震。
定定盯着死死紧闭的门,适才缓舒一口气,环视着房间周围的环境。俩字儿,干净、闲适。
摸摸索索爬起身,踩着细碎的步子来到衣柜前。
打开那刻,她不由惊了一把。
全是臭爷们的东西!
一列列全是挂得条条有序的军装、衬衫,以及窸窸窣窣几套西装。
袭珂撑额苦不堪言的摇头,根据这些她完全可以判断,这就是那货的房间。
这说明,待会儿他还会回来。
会不会节操不保!?
……。
这爷们应当不会那么混,完全不顾及自个的生理期,将她上了。
是吧?
只是现在她忧得是…。会不会让她kou交、或是bao菊花之类得…。毕竟精虫一上脑,啥事儿都可能成为突发状况。
呸呸呸!一萌生起这个念头,袭珂就觉得自个太邪恶了,一点儿都不衬这清纯荡漾的长相。
感情真是某些东东看多了,腐蚀了。
一巴掌啪得打在自个儿粉嫩的小脸蛋上,脑海中yy随之被拍散。
利落扯过一件较为宽松的白衬衫,蹭蹭蹭往浴室跑去。
水啊~哗啦啦的响,雾气啊~蹭蹭蹭的冒…。
某人的心啊,是焦急可待的。
另外一个人的啊,是惶惶不可终日的。
纠结…。
时间嘀嗒嘀嗒一去不复返,须臾间,墙上的大钟指针指向12:30钟方向。
而浴室里水声渐渐停歇。
用洁白毛巾拭着身子,带过下体一带时,她动作滞了滞,突然想起什么。
脸颊猝然涨得通红。
这……该如何是好?
求助?
虽说平时脸皮是厚了些,但是这种节骨眼,叫她如何也说不出口。
由着去?
换任何一个姑娘,都不可能潇洒的说‘由着去’这么豪迈的字眼,这显然是不科学的。
这下好玩了,大名鼎鼎的女汉子袭大珂犯了难!
正在踌躇间…。
砰砰砰!
浴室门不知被谁敲起。
“哪根葱?”袭珂试探着。
“我。”声儿低沉有力。
一听就知道是易楠烨那祸害,意识到自个儿的用词,袭珂肠子有些悔断了,这下玩大了。
不等袭珂回答,易楠烨拧动门把,破门而入!
袭珂脑子淬得懵了,平时在家洗澡时,就自己一人,就没有反锁的习惯。
所以…。这次!
反应过来时,想冲去闭上门早已晚了,所以也就完了。
下意识得用毛巾挡住下面禁区,一手环住自个儿勾引人犯罪的俩胖馒头。
脸红的更是不行。
看着易楠烨一袭纯白的睡袍立在浴室前,胸前领子微敞,大片麦色肌肤暴露在空气下,还滴着小水珠儿。
她吸了吸鼻头,心不要命的突突蹦跶着。
飒时间觉得丢脸丢大发了。
“干干干嘛?”脑子里只徒留豆腐渣,吐出的字儿,也变得结巴。
易楠烨眸子如同巡视猎物的豹子一样,贪婪注视着她,唇角泛起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