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府已经是水深火热,聂世芬也学聪明了,不与她们起冲突,只当听不见。
荣安的劝诫李松松和荣乐一字不落的带了回来,聂世芬听了后到没有像荣乐那般觉得奇怪,她想着荣安如今毕竟在太师府待着,知道的多也是情有可原的。这么一想,她们倒也宽了心,把都乖乖的待在自己的房里,不四处走动。
可即使如此,聂世芬还是出了事!
她在一天早上一病不起,呼吸微弱,大夫过来诊脉说她中了毒,这个毒他们没有解药,无法下手,只让他们准备后事。
荣乐被吓得大哭,茫然无措的扑在母亲的身边嚎啕。
李松松手脚冰凉,快速的镇定下来。荣玉去了战场,荣真还在朝会上,只有靠她们自己了己。她把原本荣安房里的几个婢女叫了进来,让她们赶紧去找人。一个去了太师府找荣安,让她一定要亲自过来。一个去宫门口等荣真,另外一个则去林府找荣怀,还有的去了李家和聂家。
安排好后,她将房门堵上,拉着已经慌了的荣,你现在一定要冷静下来,现在我们家就我们两个在,我们不能被人趁虚而入。你放心,等一会一会儿荣安会过来了,就没事了。但在之前我们要好好的守着母亲,免得那些人再来动手。”
不用猜,肯定是大宋府那边的人干的,他们那么心狠手辣,难保他们不会再下狠手。
荣乐迅速的停止哭泣,和李松松守在聂世芬的边上,最先到的是荣怀。她听到消息,一路跑了过来。荣乐一看到大姐,就有了主心骨,抱着荣怀哭的难以自控,冷静的李松松也红了眼睛。
“荣安呢?她来了没?”
李松松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派人去叫了她,应该快了。”
荣怀与荣乐坐在床头,看着已经没了多少气的聂世芬心疼的一抽一抽的,可她也束手无措,只能盼着荣安能救下她。
荣安得到消息,让留守在太师府的东哥带着上百的府兵,一路杀到了小宋府。她到的时候,荣真和宋泽信已经回来了,还有收到消息赶过来的聂清夫妇。
除了荣乐和荣怀李松松在聂世芬的房里守着,其他人都在大堂里对峙,大宋府的人无赖习惯了,此时还死不认账。里面一团乱,那一边都没有讨到好处。
东哥一脚踹开门,里面的人听到声音,纷纷往外面看,看到一大批穿着铠甲的护卫拿着枪刀弓气势汹汹的闯进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荣安面色冷漠的从门外走进来,走在最前面的宋泽姻见到是她,便嚣张的笑起来。
“还以为是谁呢,小贱人,别以为自己到了太师府就可以在这里威风,别说你还没正经的嫁进去,就是你嫁了进去,我也不怕你!”
她夫家的官阶与荣真相当,有他做靠山,她怕什么。
荣安眼睛看都没看她一眼,一直往前走,面不改色。但是到她跟前的时候,她伸出手,套出了她的脖子,然后用力一勒,她的脖子就像是被利刃砍了一样,迸发出血,溅的到处都是。
荣安手一松,她一点声息都没有像烂泥一样的落在了地上。
此时静了下来,本来还在挣扎的人也呆了。
而荣安的脸上和衣服上也挂满了鲜血,他随手一丢,一根银色的沾着血液落在了宋老太太的脚边。
“凡是与大宋府占了一点关系的人全部给我压到院子里跪着,若是不从,便一刀砍了!”
东哥应了一声,顺手将边上还在扭动的小公子劈了过去,这一瞬间头都成了两半,另一百与自己的身体分了家。
这个人就是宋泽姻的大儿子,秦玉辉。
众人没想到荣安的手段如此的狠辣,各个都不敢再动了,呆呆的看着满地的鲜血。
荣安露出一丝明媚的笑意,又道,“早老实一点不就好了,非要动手!”
荣怀听到她的声音,已经跑了出来,声音全是哭腔,“小五,你快点,母亲快不行了!”
荣安慢条斯理的嗯了一声,她的脸上还带着宋泽姻的鲜血,扬起脸,又朝他们露出一个明媚的笑意,就如除夕那日的一样,在这个时候,显得诡异可怕。
在看到宋老太太的时候,她的笑意飞快的收敛,只留下残忍和杀戮,侧头望着诗文,道,“你再这里看着,我先进去看看母亲。”
诗文喏了一声,挥了挥手,道,“压着跪下,等姑娘过来处决!!”
她笑吟吟的看着已经呆了的宋泽信,笑道,“宋大人啊,今儿你的日子是到了头儿了。姑娘的脾气从来都是隐忍不发的。素来她擅长借刀杀人,今日我是头一次看她如此明着的要杀人!”
大宋府的人和宋泽信刚刚被吓傻了,荣安进去后,他们才反应过来。
宋老太太扑在地上嚎啕大哭,诗文当做没听见。只看到一旁的聂清和聂老夫人惊疑不定,走都他们跟前福了福身子,恭顺道,“聂大人放心,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家姑娘治不了的人。”
她一语双关,即使诊治的治,又是收拾贱人的意思。
聂清在女儿危在旦夕的时候,也只听到第一层。点了点头,带着恨意看着宋老太太。
“如果我的女儿有任何的闪失,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偿命!”
荣真已经傻了,仿佛一根木桩一样。诗文叹了一口气,道,“大公子,你。。。”
荣真回过神,依旧目光痴傻,他望着一地的鲜血,仿佛经历了一个梦。
“小五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