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情,当真是许久未见了……”悭臾才化人的时候,表情总是灵动的,金色的眼睛总是掩不住心思,分外的招人。这样将心底的情感曝露于外,终究是因为做这种事的人是自己吧?
“……啊……”
悭臾气恼的瞪他,方才开口就是如此酥骨的□,声音娇美而轻乱,简直不像是自己的声音!悭臾脸色更红紧紧地咬住下唇,拼命的忍住如狂潮般的快感引发的阵阵娇喘□。
“这样用力,可是会咬破的。”长琴手下不停,也不在意悭臾双手重归自由,附上唇瓣。见悭臾死守阵地不肯张口,长琴微凉的手指在悭臾胸前捏揉,引得悭臾一个失神便趁虚而入,攻城略地。
悭臾发泄的惊叫声被尽数吞下,在唇齿间分外撩人。长琴俯视着悭臾此刻的媚态,凤眸眯起沾满白灼的手指毫无预兆地进入。陷入失神无力的悭臾顿时张开迷茫的眼,眼神还未聚焦,狠狠地吸了一口凉气。
“痛!”
长琴此刻也是满头大汗,悭臾体内惊人的柔软如此紧致灼热,令他几乎失去理智。但悭臾痛苦的表情令他着实不忍,停下动作,亲吻他的眼睑,嘴唇,舌尖描画着悭臾精致的蝴蝶骨,努力放松着悭臾紧绷的神经。
“……算了。你忍一下,我好退出来。”
长琴咬牙准备收手,努力将自己的理智从那份紧致中抽离。
悭臾茫然地张大眼睛,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做什么反应。但他只知道自己体内蓦然而生的空虚感十分的难过,这样的快感也是从未有过的。悭臾从前顾虑着司命,很少住在学校也不敢接触这些东西以免教坏了司命。他做的最羞耻的事情莫过于春梦之后的自我解决,何曾有过这样淋漓尽致的感触?理智还未回炉,悭臾只是本能的捉住长琴的手。
“没事……你不用忍。”长琴的隐忍他感受得到,但实在无需如此小心,“我没那么弱。”
刚刚抽离的长琴忽然被捉住,几乎是下意识的顺着力道向前一顶,二人同时惊呼出声。
“唔……不要动!”长琴心疼的看着悭臾□溢出丝丝血红,忍住想动的**,按住悭臾纤细的腰肢。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悭臾几乎昏厥过去,和这样好似将他生生撕裂的疼痛比起来,以往所受的生死磨练全都微不足道。这样的疼痛大概是刻进了魂魄深处,永世难忘。悭臾摸索着长琴的面容,要将这人的面貌轮廓彻底的记在心里,只因他的心里早已经没有了别人的位子。
长琴感受着悭臾渐渐放松的身体,侧首吻了吻悭臾的手指,抬起悭臾的一条腿架在肩上,触手的滑腻温润触感令他几乎爱不释手。
“我要动了,可能会疼。”
声音极尽温柔,悭臾心中温暖,顺从的点头双手换过长琴脖颈穿插在长琴散落的发丝间,轻轻的应了一声。
“好。”
这一声好似烈火瞬间焚烧了长琴仅剩的理智,轻红落下,一夜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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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
感受怀中人醒来,却不作声长琴问道。
“我在想,你到底是对我虎视眈眈了多少年,才会如此恨我入骨……”
从子夜一直到天明,他没有半刻的休息,那样羞人的姿势……真是不能再想!全身都在对长琴的暴行发出抗议,已经是连指尖动颤都不能了。
长琴失笑,伸手小心地揉按着穴位,悭臾顿觉酸楚消去不少,薄唇中溢出细碎的□,舒服的直哼哼。
“谁叫你总是不解风情,我自然是要把以往的债慢慢讨回的。”
吹拂在耳边的热气令悭臾忍不住瑟缩了脖子,一双金灿灿的眸子在昏昧中十分闪亮,他皱眉。
“相识多年,我倒是第一次知道你如此计较。亏你还生了一副君子相,真是误导世人。”
“悭臾……我一颗凡心装不下太多人的……”长琴低声苦笑,“我没有你想得那么美好。”
“看出来了。”悭臾翻翻白眼,仅仅是一动身都觉得浑身酸痛的像是被人拆散了全身的骨头一样,痛恨的咬牙指责,“太qín_shòu了!”
长琴张口咬在悭臾的耳垂,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鲜艳的红痕,“秀色可餐,如此美食摆在眼前,我怎会不动心?”
“……”
悭臾无语半晌,感受着身后人又升腾起来的热度,愤恨道。
“果真qín_sh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