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他的俊颜上似乎写了些关心,可是杜子鸢却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他眸子里东西,一闪而逝。
贺擎天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说话,抱进了她住的客房卧室,放在床上,伸手替她揉着小腿。
“贺大哥,我没事,不用揉。”杜子鸢吞一下口水,没想到他居然帮她揉着小脚。“已经不痛了。”
她很紧张的僵在坐在床上,不敢妄动。
“确定不痛了?”相当意外的,他没有放开,大手还揉抚着她的小腿。
“没事了!”她立刻点头,努力摆脱这种暧昧。
贺擎天放开她,手指抚着下颚,他眯起了幽邃的眸子,眸中闪着异样光芒。“既然没事了,那就做点别的吧,你不是说饭后要做运动吗?”
“啊——不!我浑身都疼!”她立刻紧张的尖叫。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有说做什么吗?怕成这样?”
两人的视线再次相对,他的幽深难测,她则尴尬又莫名紧张,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难道她误会了吗?
他好整以暇地起身,温柔地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亲亲她的粉唇,低声问道:“子鸢,想不想舒服啊?想不想忽略头上和脚上的痛啊?”
杜子鸢耳朵一轰,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贺擎天沉着脸似乎不高兴她的沉默,伸手恶劣地捏捏她水嫩白皙的脸蛋儿,那表情还特意犹未尽,又笑嘻嘻地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很想要,却又不好意思说?”
闻言,杜子鸢立马惊得猛摇头,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全身无力喏喏:“不是……”
贺擎天似笑非笑地,微眯起眼摸着她小巧的耳垂继续问:“刚才送你回来的人是个男人吧?我是不是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有没有被男人宠爱过?或者你的chu次就是给了那个送你回来的男人?或者别的男人?告诉我,给了谁?”
杜子鸢呆怔好几秒,只能蠕动没有血色的嘴唇:“他是你的学弟,上次你遇到的那个人,贺君临。”
“哦!是吗?”他的语气不疾不徐。
“我不会告诉你什么,而你也说不会再问了,你又问了,我也最后一次告诉你,反正第一次没有给你,很公平,你不是chu女?你有本事就去查是谁好了,我死也不会说一个字!”杜子鸢不确定自己说这些话能驱散心底的多少恐惧,更不确定能不能让贺擎天不再问,她只是感觉好累。
贺擎天听到这话只是闪了闪眼神,微微勾唇,俯下唇在她耳边轻轻撩/拨着:“给我乖乖的给我把你那些个小心思收起来,好好跟着我就行,你也知道我脾气不大好,要是惹恼了我谁都没有好果子吃!明白了吗?说不准就把你姐的丑事给公布于世,到时候杜市长,杜家不好看可别怪我!”
她避开他的抚吻,yao唇喃喃:“明白了。”
反正她不明白也得明白,不是吗?
他静静地凝着她好一会儿,又恶劣地问:“为什么贺君临会跟你在一起?”
“他撞了我!”她小声道。
“哦?!”他的语气有些奇怪。
她浑身一僵,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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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恨吗?所以就伤害她……这男人怎么可以这样?
杜子鸢纤弱双腿不断踢蹬,眼泪克制不住的溢出眼眶,以为他的折磨,也因为她自己不断沦陷的感觉,她害怕,很怕自己就这么沦陷了!
她瞪大眼,挣扎看着身上的男人,再也不知道该把他往心里哪个地方搁。他太残忍,眼中那志在必得的*让她一颗心揪痛,眼泪滑出来,顺着脸颊曲线婉蜒到唇边,流进他嘴里。
尝到眼泪的咸味,贺擎天抬起头,咬牙切齿的瞪着她。“哭什么?”
“放了我!”她几乎是哀求,眼泪落的更多,为什么跟他结婚后,她变得如此爱哭了?她不喜欢这样懦弱的自己,一点都不喜欢。
“不可能!没有人在阴了我之后还可以全身而退!而你,杜子鸢,是第一个有这胆子的女人!”无情的说着,他死死的扣住她的纤腰,也扣住了她腰上的擦伤,惹得她身体火辣辣的疼袭来,几乎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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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擎天起身去浴室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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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到底怀着怎样的一颗心娶她呢?
当贺擎天出来的时候,看到发呆的杜子鸢,“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洗澡!”
杜子鸢咬唇,听话地起身,托着酸痛的身体下地,在经过贺擎天身边的时候,他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拦住她前进的脚步。
杜子鸢无神的目光冷漠地抬起,毫无表情地望入贺擎天那双探寻的眼睛。浴衣半敞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微湿的黑发不羁地贴着他冷峻的脸部轮廓,英气逼人。
贺擎天锐利的眼神像是一盏探照灯,紧紧地逼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她的心一起穿透!
杜子鸢的眼睑不些微的跳动,不想泻露出自己的心情,她低垂下如羽毛般美丽的眼睫。
见到杜子鸢的冷漠,贺擎天皱着眉推开她,含着怒气对她低吼:“还不快去洗!站在这里做什么?”
杜子鸢弯弯腰,轻声说道:“我这就去。”
说完,她咬着唇转身,径自走入浴室。
哗哗的流水声掩饰了她的心痛,爸爸要贺擎天爱上自己,她自嘲一笑,想到这些日子,他身边的女人无数,而她不过是他身边女人的其中一个,只是不同的是,她有幸成为他的妻子,身份多一个而已。除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