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厉此时悠悠的说着这话,眼眸淡漠,他就站在叶卿歌声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叶卿歌,语无伦次,整个人浑身抖得厉害,满脸都是泪,这狼狈的样子落入他眼中。
果不其然,那个女人还真是会算呀,和他算的还当真是一分不差。
叶卿歌依旧跪坐在地上,怀中紧紧的抱着,已经身体慢慢变得冰凉的君如胭。
叶卿歌的眼眸依旧是双眼无神的看着君如胭而已,他并未抬头也不想转头去看冷厉他,好乱呀,脑海中是无法梳理的凌乱,这一切来的都太突然,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
“滚!你给我滚,你们为什么都要非要揪着我不放,难道就不能放了我吗?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身边的人,爹,爹死了如胭死了如今就只剩我这一条命了,你们若是想怎样直接冲我来不好吗?为什么非要为难我身边无辜的人!”
叶卿歌凄厉的叫着,他哭喊着嗓音在这一刻变得完全嘶哑,梓熙如今性命还在冷厉的手中,它就只是一个工具吗?谁人都可以利用的工具,可是他不想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啊,他只是想自由,只是想保护好自己身边的人,可是为什么就是那么样的难……
冷厉唇角此时掺杂着一抹复杂看着已经完全崩溃的叶卿歌,不知道为什么心口竟然有一抹刺痛,看见叶卿歌这无助的样子,他剩下其他的话在胸口闷了一下,甚至于都有些说不出口来!
可是转念一间。
掌心的刺痛一再的提醒着自己,自己要叶金戈的真正作用是什么?如今又怎么可以为了这么区区一个女人就心软了,自己不能忘了初心,他略微皱眉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三两步走到了叶卿歌的正前方。
他缓缓地蹲下身来,一只手突然抚摸着叶卿歌的脸,而叶心哥却像一个僵硬的木偶一样,他也不动更没有伸手去拒绝他,只是僵硬的看着君如胭,那已经完全闭上双眼的眼,面容眼泪不停的往下掉,他整个人就像抽空了身体抽去了灵魂。
“叶卿歌你要知道你若是死了你爹爹君如胭都白死了,更何况梓熙我并没有真的要了他的命,只是你那时太不听话,我想个办法牵制着你罢了,若你愿意答应我,与我一同合作梓夕的命还是保得住的!
更何况你的敌人与我的敌人如今都是夜临渊,那么你我二人自然就如同盟友一般,既然能够成为朋友,你我二人本就应该相互帮忙合作起来,如此拉垮夜临渊,不过是必然之事!”
冷厉蛊惑的话语,一字一句的想着,在叶卿歌的耳畔,而叶卿歌始终都没有抬头,他就像一个僵硬的木偶被抽去了灵魂,只知道一双眼眸空洞洞的看着君如胭他的心思,他的脑子好像在这一刻完全放空,压根听不见一点点的声音。
冷厉见业卿歌依旧如此一点点反应都没有,唇角甚至带了一抹讽刺的笑,此时单手松了叶卿歌呼的一下就站起身来蓝蓝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跷着二郎腿依旧是那居高临下的样子俯视着叶卿歌。
“叶卿歌呀叶卿歌,你莫不是到现在对那夜临渊,如今还存在着什么想法吧?你莫不是要以为他夜临渊,如今心中还想着你不成?莫不是就与那外面的人说的一般你师徒二人早有奸情,如今你心中更是放不下他,即使有着血海深仇,依旧放不?”
这一段话讽刺意味十足,冷厉一边说着这话说话的时候,唇角更是含着那讽刺的笑,这话语,如今就像一把刀,一把剑刺在叶卿歌的心口疼的他几乎都要窒息!
叶卿歌眼眸缓缓的抬起来了,一直都没有任何反应的,他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被提着线的木偶头奖的抬起一双。璀璨如星子的眼眸,如今没了那么光亮,空洞洞的盯着冷厉眼眸之间,此时终于带了些许情绪,只是那么情绪却只有痛恨罢了,再无其他!
“谁说的夜临渊我与他会有什么感情,他这种人如今若是能落在我的手中,我定要将他的肉一片片刮下来,让他为我那死去的爹爹为死去的如胭血债血偿!”
叶卿歌字字句句的话语,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他的眼泪再一次,自眼眶中滴落一双美丽的眼眸中,如今充满了血丝,声音明明是那样的清淡,可是听起来却好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冰冷的让人一听都觉得浑身发寒!
冷厉先是僵硬了一下,随即便笑出了声来,他想吹的声音中伴随着的是他缓慢的站起身来。
他绕着叶卿歌转了两圈唇角带着笑容,手中的折扇,略微清荷,发出清脆的声音,他蓝色的将手中的折扇丢到了旁边,然后再次蹲下身来,一双蓝色的眼眸落在叶卿歌的身上,眼眸中带着的靴子是只有严肃。
“我就知道你并不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更不是那样意气用事的人,你我二人只要联手我们好好合作,只要按照我的规矩,按照我所画的方向夜临渊必然会是我们的手下败将你若信合作你若不信那就继续在哭把”
冷厉淡淡的说着这话,一双眼眸紧紧的盯着叶卿歌,他一只手捏着叶卿歌的下巴,用力的将它抬起,让叶卿歌不得已,必须与他对视着。
而叶卿歌浑身冰凉被他捏住下巴的时候,只感觉下巴一抹刺痛,可是那么刺痛,对于他心中的刺痛来说,根本连万分之一都算不上!
叶卿歌那空洞的眼眸中缓缓的聚焦了一点点了,恢复了一些神采,看着起码像是一个有灵魂的人了,他缓慢的看着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