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您别说话了,求您了。”又急又气的孙有福,赶紧拿话堵齐老太太,他真担心齐老太太说了这个要命的话语出来。
“有福,你说瞎话还不让我老太太说啊。”齐老太太较真道:“你师弟,也就是宝禄,刚才可不是唱的这两句。”
该糊涂的时候不糊涂。
不该糊涂的时候你非要糊涂。
往日里不是这个耳朵背的厉害嘛,为什么今天这么灵,还当众纠错。
这是纠错的时候嘛。
这是要人命的时候。
师娘啊师娘。
你可不要添乱了。
“太君,这是我师娘,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清醒,关键这个耳朵背,常常听错话。”孙有福给老太太找着台阶,也给鼎香楼里面的这些人找着活命的道路。
问题是齐老太太不知情啊。
较真的齐老太太道:“我不糊涂,我听得真真的,宝禄唱的不是这两句。”
“师娘,您听错了,是这两句。”
“孙掌柜,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杨大师唱的是我们要吃驴肉火烧和驴肉火烧就属鼎香楼的好,那为什么我会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还想要情不自禁的拔刀。”
孙有福语塞。
这问题。
还真的不好回答。
为什么啊。
也真是急中生智。
孙有福愣是憋了一个理由出来,“太君,驴肉火烧是用驴肉做的,我们买的是活驴,这个活驴变成驴肉,中间有个杀驴的环节,所以您听着想要拔刀,杀驴它总的用刀不是。”
鼎香楼里面的这些人都想给孙有福举大拇指。
这瞎话。
张嘴就来。
还杀驴。
把你给牛叉的。
“孙掌柜,你说的也有道理,那这个热血沸腾是怎么一回事?”
“热血沸腾啊,宝禄,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孙有福将话题甩给了宝禄,让杨宝禄帮着现编一个瞎话出来。
别让我一个人扛着,你丫的也过来给我顶一顶,毕竟这祸事是你杨宝禄给闯出来的。
“我就知道杀驴和做饭,别的不会啊。”
“贾队长。”孙有福把主意打到了贾贵的身上。
“我怎么知道。”
“黄队长。”孙有福又把算盘子打到了黄金标头上。
狗汉奸。
个顶个的不是人。
见贾贵打了退堂鼓,黄金标也一推二六五。
“我也不知道。”
“还请孙老板解惑。”
“我,我,我,太君,是这么一回事,有时候这个驴啊,买回来的驴它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尥蹶子,动不动就踢你,你面对毛驴的时候,有股子战斗的yù_wàng,所以就热血沸腾了。”
孙有福的瞎话,是越编越瞎的厉害,在这个编瞎话的道路上是一去不复返,都跟驴战斗上了。
“呦西,呦西,中国的文化真是博大精深,日常生活中都有这个音乐,杀驴的时候有杀驴的音乐,做饭的时候有做饭的音乐,蹲茅坑拉屎的时候有这个蹲茅坑拉屎的音乐。”小本中二不晓得是真的信了孙有福的这一番瞎话,还是心中想到了别的,用一种茅塞顿开且充满了敬佩外带举一反三的口气激动说道。
孙有福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
好家伙。
编了两句瞎话还真的将他累出一身汗。
也就刚刚喘息了一口气。
孙有福的师娘做幺蛾子了。
老太太不晓得为什么,还记着刚才孙有福说杨宝禄唱错歌词这件事,嘴一撇,道:“有福。”
“师娘,您饿了吗?我扶您去后院吃饭。”
可不能再让老太太待下去了,在待下去,不晓得捅出什么乱子来。
孙有福寻着借口的想要将老太太搀扶到后院。
“我不饿,宝禄刚才唱的可不是这一句,唱的是啥来着,我想起来,唱的是想当年八国联军进北平。”
孙有福的心,算是彻底的安心了。
合着老太太唱的是这个。
师娘啊师娘。
您真是吓我一跳。
“有福,我记得还有一句,是这个大刀向。”
贾贵出手了。
这般要命时刻,贾贵出手了。
他总不能看着鼎香楼里面的这些人全都死了吧。
“老太太,你这是没完了啊,明明晓得小本太君要听这个音乐,你还言不搭八的扯东道西,干嘛啊,孙有福,赶紧把你师娘拉下去,要是坏了小本太君的兴致,我贾贵大嘴巴子抽你。”
孙有福赶紧用手捂着齐老太太的嘴巴,将其强硬性的拉扯到了这个后院。
师娘啊。
您怎么还大刀上了。
在大刀咱们鼎香楼里面的这些人都得挨小鬼子的枪子。
“太君,这是黄队长的干妈。”贾贵忽的提了这么一嘴,这件事得把黄金标给拉下水,可不能让黄金标一个人在上面看戏。
黄金标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半空中。
贾贵。
你这是要干什么?
莫不是要给我黄金标挖坑?
狗屁。
门都没有。
“是我干妈没错,可是老太太糊涂了。”黄金标瞪了一眼贾贵,随即笑着朝小本中二解释了一句。
现如今这个场合下,也只有用老太太糊涂这样的借口来进行遮掩。
遮掩过去它也得遮掩。
遮掩不过去它也得遮掩。
总不能说老太太通8路吧,真要是这样,老太太干儿子黄金标也没跑。
“黄队长,我的明白,你干妈的确糊涂了,我们音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