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印伸手抱过邱寒渡,恶狠狠地凶她:“你就惯着吧,有你的苦头吃。从沒见过你这种人,放两个奸细在身边,乐呵呵的。”
“你不懂。”邱寒渡软软地靠在聂印的怀里,笑眯眯的模样再无清冷之色:“在我们那里,有一种人叫国际主义战士,就是她们这种。虽然她们的祖国是侵略者,可她们并不想打仗,因为某种信仰,而作出正义的行为。”
“信仰?”聂印捏着她精巧的下巴:“说那么多,那两只奸细有个鬼的信仰。她们的信仰无非就是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邱寒渡哈哈大笑,心情愉悦,推了推他:“我走了,你早点睡,明日赶路。”
“寒渡……”
邱寒渡用手死命捂住他的嘴:“你能不要每天都提醒我打掉这个孩子吗?明天的路很艰险……”
聂印扯下她的手:“沒良心的,我是提醒你好好暖床,晚上我会悄悄來找你。”
邱寒渡趾高气昂地走了:“不必了,王爷好生休息,免得招來闲言碎语,有损王爷英明神武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