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未央宫寝殿。
锦书捂住耳朵带着小宫女走远些,脸都是红的。
咳咳,娘娘还真是不听劝。
唉,她转而用胳膊捅了一下身边的高平:“是不是该问问盛公公,明天陛下是不是不要上早朝了?”
高平垂眸看着锦书,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你说再……咳咳,是不是又要多个小公主了?”锦书红了脸,小声的问了一句。
高平忽然把她抱在怀里,语气轻柔:
“陛下和娘娘是不是又要生个小公主,我不知道。”
“可是锦书。”
高平顿一顿,一字一句道:
“我想和你生。”
锦书一张脸顿时爆红,附近听了这话的宫女顿时就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站的更远了些。
“不要拒绝我。”高平的语气带着不容反抗的霸道:
“你之前说不放心娘娘,可如今娘娘平安生下小皇子们,那么现在呢?”
“你是不是得答应我,跟我成亲了?”
冬天夜里的风刮在脸上是冷的,可是这一刻,锦书觉得,再冷的风也吹不散她那从内到外的热意。
锦书:怎么办,答应还是不答应。
然而现在高平大有一副“你不答应就不松手”的表情。
“可是我还是想要回来伺候娘娘。”她照顾程慕娴照顾惯了,说句不得体的话,有时候她都把程慕娴当做自己的妹妹看待。
“你想回来就回来。”高平唯恐锦书不答应,那可是也要星星就给星星的架势:
“只是你别忘记还有个家。”
“我们自己的家。”
“好。”
锦书终于点头,高平乐的就像是喝多了酒似的,整晚都拉着锦书不肯撒手。
还是天明时分,方才被放开。
刚领了陆又白旨意的盛泰已经见怪不怪,面无表情的去早朝宣布罢朝一日的事情。
锦书:再等等,娘娘没有叫人,还不能进去。
此时此刻的寝殿内——
也亏得盛泰隔了一道门没看见,陆又白折返回来,顺便将程慕娴往自己怀里一带。
怀里的温香软玉,陆又白又是火起。
至于当事人皇后娘娘:后悔,就是非常后悔。
她就是吃饱了撑的给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的人!
她还以为陆又白这几日不能那啥,所以就闲的没事勾、勾他。
结果,呵呵。
遭罪的是她自己,不是狗皇帝陆又白。
她连哭带抓带求饶的,陆又白还是没放过她。
至于狗皇帝为什么如此反常,因为恰好昨儿夜里薛南箫送了新的避子丸前来。
薛南箫面对陆又白的怀疑,这次是真的拿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了。
“除非陛下忘记服药,否则一粒下去可以管十天。”
薛南箫说的信誓旦旦,陆又白姑且信了他。
可是皇后娘娘不知道。
所以就,嗯,有了现在的局面。
程慕娴正迷糊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在狗皇帝的胸前蹭蹭,还想要拍掉他作乱的手,含糊道:
“臣妾累了……”
陆又白眸色一沉,狠狠亲下去……
——
午间。
皇后娘娘无精打采的被狗皇帝抱在怀里用膳,片刻后听见陆又白道:
“朕很喜欢。”
程慕娴一听这话就差点想要掐死陆又白这个混蛋,如果弑君无罪的话。
听听,这他妈的是人话?
然后,皇后娘娘又听见狗皇帝吩咐盛泰:
“赏尚服局上下半年的月例。”
程慕娴:……要不是她爬不起来,她现在就想弄死陆又白这个混蛋玩意!
程慕娴在未央宫里头和陆又白斗气,而在严国公府的严姝好,则是看着皇后赏过来的布料来气。
皇后这是什么意思!
她其实很想问的,但是她知道不能。
皇后送这堆料子来说得好听是给她裁衣裳,实则巴不得她被别家看上,省得她纠缠陛下!
严姝好面上不动声色的送了皇后宫里的人出去,转头就吩咐人去裁衣裳。
呵,这么好的布料,里面还有些是她听都没听过的,皇后一出手就是这么多,可见其受宠到了什么程度。
这些料子她当然要做衣裳,还要做的漂漂亮亮的!
只希望皇后到时候不要后悔才是!
——
得了薛南箫好药的陆又白那叫一个放纵,程慕娴最后忍无可忍的把人关在了未央宫门外!
再多来几次她就不用活了!
偏生快要筹备宫宴的时候,这厮简直就是无时无刻不……
程慕娴攥紧小拳头,表示真的很想揍他一顿。
吃了闭门羹的狗皇帝表示自己确实是要反思,但——谁说未央宫的大门他进不去了。
念头一动,尚且在上书房念书的陆元玺就被陆又白带了过来。
小小的陆元玺扭头看看自家黑脸父皇,又看看这被关的死死的未央宫大门。
唉,看在放两天休息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的帮一下黑脸父皇好了。
陆元玺伸了小胖爪,开始拍门。
边拍扯了嗓子哭嚎。
果不其然陆元玺这小嗓门一开,连带着未央宫的大门也跟着开了。
程慕娴一开门就看见她儿子哭的跟一个小泪人一样,当即就什么都顾不上的把人抱在怀里安慰。
“不哭不哭啊。”
程慕娴抱着陆元玺起身安慰,正要走的时候,陆又白已经见缝插针的挤了进去。
程慕娴看看怀里的儿子,再看看再次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