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日,在下于那成都城中的一酒楼之中,收到一消息,说是我五行门的《青龙真经》,便即于你们万岭箐中,是故在下便即前来,想着跟林前辈打听一下,不知可真有此事。”
“南二公子你是不是又傻了,你这般直接的问他,他又怎会承认?!”
“嗯,不错,这《青龙真经》,确也就是在我林某手中”,便于这时,岂知那林崖竟是丝毫也不避讳的,朗声便即回道,而后,话音才刚那么一落的,即便也是就又从那怀中,掏出了一本古籍。南浔、休宁抬眼看去,但见于那古籍之上,赫然便也是就写着那么“青龙真经”四字,故而这古籍,自便也就是那《青龙真经》无疑了。
“哼,我就说是你这恶贼盗了我们五行门的真经,先前你还跟我们抵赖”,那休宁看得到那《青龙真经》之后,张口便即又道。
“哼,我林家的家传棍法,纵横天下,几无敌手,我先祖林檀更是于那战场上一人力战三大辽贼悍将,不出那三十回合的,便即使之一伤二亡,更是于那澶州一役,棍杀辽国贼虏百余人!我林家有这般的绝世棍法,怎还又需去窃你们五行门什么《青龙真经》!”那林崖朗然又道,说话之口气,听着也是极为的自负。而后,但又听其话一转的,也是又再道了,“此真经之所以在我手上,乃是前些时日,那么一日之间,我正于这绿竹林练习我林家家传棍法,恰巧也是又而悟到了几新棍招,正于那的试练的,这《青龙真经》,它自己从天而降的,是它自己落到于我林某身前了。哼,说是什么我林某盗了你们五行门的真经,哼哼,真也是笑掉我这大牙了!”
“那,那你这数日怎的又避而不见我们,我看你分明就是在偷学我真经上的绝世武学”,休宁气而又道。
“什么绝世武学,依林某看来,这经上招式,也就那‘竹苞林茂’、‘寒木春华’、‘连理之木’、‘落叶归根’等那几招剑法也还算是略微的精妙些,其余招数,不过了了,不值一提,皆也就只那江湖之上稀松平常的普通招式罢了,也还都不及林某前些个时日自己新悟到的招式精妙呢。还有,我之所以闭门不见他人,乃是参悟我自家的棍法招式,乃是在那改进自己新悟的棍招,谁戏得学你们五行门这破剑法!”
“哼,林老儿,你自己都承认自己偷看我五行门的剑招了,还在这狡辩”,休宁抓着不放的,又再辩道。
“此经一非我偷,二非我抢,是它自己跑到我眼前来的,这上天予我,我若不看上几眼,岂不是对那上天不敬了?哼,再说了,林某只是随手翻阅了那么几页,看了几眼,记下了这么几招剑招而已,若说林某偷学你们五行门的剑招,未免也是太过的牵强了吧?”
“我看你分明就是在狡辩!”
“好了休宁姐姐,不要再跟林前辈吵了”,南浔伸手止住休宁,柔声而道,而后转向那林崖的,“林前辈,既然您看不上我五行门的《青龙真经》,那就物归原主,将这《青龙真经》还与了在下可好?”
“好,好,好,还是小兄弟你说话中听,叫人爱听,嗯,那个,这真经呢,自也是要还的,只不过你们乍然而至,说你们就是那五行门中之人,这只一口舌,无据无凭,且林某我先前也是未曾见过、不曾认识那五行门中之人,故而也是不能确定你们所说是真是假的、你们是不是真也就是那五行门之人的,所以说,这《青龙真经》若是就这般直接的予了你们,那也这真是有些的说不过去的,倘若是我林某给错人了,那不也就有罪于那五行门了,小兄弟你说是吗?”
“对,对,林前辈所言极是,那林前辈说,在下须当怎生证明,林前辈方也是才肯相信在下便就是那五行门中之人,亦是才肯将这《青龙真经》归还于在下?”南浔一边说着,忽而也是又想起了自己手中的思玄剑,便即乃是那先前玄武门掌门代代相传之信物,也是能证明一下自己身份的,是故赶忙举起那思玄剑,开口即也是又道了,“对了,林前辈,此剑名曰…”
岂知,南浔话也还未说至一半的,但就听得那林崖开口也是又再道了,“嗯,要证明嘛,这倒也是不难,小兄弟你只需露两手你们五行门的剑法给林某瞧瞧,林某便即也是就知小兄弟你究竟是不是那五行门之人了,其次就是,嗯,还有就是,林某亦是仰慕膜拜那相因阴阳神功已久,也真想着见识一下这相因阴阳神功的。”
“啊?什么?”南浔闻之,立时便即一愣。
而,便在这时,那林崖也即转过身的,将《青龙真经》放置于那一极光滑的青石之上了,而后又将手中双竹棍放下,而又抄起了那么一根的长棍,这便又再转身向着南浔的,“小兄弟,你我二人便就于此切磋上个几招,你若是能够用你那相因阴阳神功同你们五行门的五行剑法胜过了林某,林某便就相信你们乃是那五行门中之人,这真经,你们便即取回是了,但,倘若你要是胜我不得,那我就当你是那假托那五行门之名,来我万岭箐骗取这《青龙真经》的...”
“呵,还胜你不得,只怕未出那三十招,我们掌门便即将你打得满地找牙,喊娘哭爹!”
“哼,你这小妮子,口气也真是忒大了些,我林某在世一生,与人切磋招式无数,还未曾有那一人,能于我林某这长棍之下过得那五十招,要说那三十招之内便即胜了我林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