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林前辈有意同在下切磋,那在下也是只得从命,奉陪林前辈一场了,林前辈棍法精绝,还望棍下多多留情。”
“好说,好说”,那林崖说着,长棍一抖,嗤嗤有声的,直是朝着南浔而来。
南浔见之,赶忙拔出思玄剑,可,便在这时,那林崖长棍已然至到,南浔也不及凝那阴之力,只是伸剑去格,只听那么“当”的一声,剑棍相交,南浔只觉手中一震,虎口猛是吃痛,心内不觉之间,登时也即想了,这林崖的内功这般的深厚,远超那江湖中的一般武学之士不知有多少了,也真是难怪其会说一生之中,未有那一人能在其棍下过得那五十招。
如此这般,南浔也还正于那想着的,林崖长棍一曲,“砰”的一声,又即向着南浔而来。南浔不敢轻敌,忙是于那剑上凝了那么一股的阳之力,而后随手使将出了一招玄武水行剑的“六出冰花”,削那林崖长棍棍尖前端,“当”一声的,剑棍又再相交,南浔这便也是就将林崖曲击来的这一棍给接住了。而后,南浔顺着剑势,疾又而下,变招成了木行剑的一招“古木参天”,直是刺那林崖右胸,这一削变一刺的,也是精妙的紧。
若是换做那使刀剑之人,南浔这一刺而至,对方自也是需得回剑回刀护防,但林崖此时所使乃是那长棍,乃是那长兵器,这一寸有长,一寸有强,南浔手中长剑也是还未刺至的,便就见那林崖即是又再出棍,并不护防,亦不相挡,直是向南浔又来,是故南浔虽是出剑早了一步,但那林崖长棍一送出之后,南浔长剑离着林崖之身还有着那三五寸远的,林崖手中长棍已是近至南浔之身了。此乃南浔第一次与那长兵器对阵,如此一看之下,略是一愣的,赶忙便即回剑护防,变作了那么一招的“水中捞月”,只又听“当”一声的,南浔剑、林崖长棍,又是相交,南浔受震,登时又即后退数步。
而,也是就于这时,南浔刚也才退后站定的,那林崖跟前一步踏出,长棍借着与南浔思玄剑相交之势,猛是一曲的,直是曲至南浔身后的,大有那敲击南浔后脑之势,这一情势,于那青龙木行剑中的那招“挠直为曲”,也真是大有着那异曲同工之妙的。南浔大惊,忙是伸手左手,于那左手之上凝了那么一股的阴之力,“嘭”的一声,击于在了那长棍之上,这样也是才将那曲至自己身后的一来棍给接住了,而后又再那么一运力的,将林崖长棍给反弹了回去。
可,南浔刚也将那林崖长棍弹将而回,那林崖长棍之势疾是又再一转,长棍横扫而来,似是那秋风扫落叶一般,向着南浔下盘直是扫过的,棍势呼呼,所携之力较之先前,亦也是更盛了。南浔见之,微施轻功,轻轻一跃,将林崖这一横扫之棍给避将而开,与此同时,思玄剑而前,那么一招的“水天一色”,一剑即是又再刺出,直是刺向林崖左肩的“肩井穴”。南浔这一式使将而出,便就若是那白鹤亮翅一般,姿势亦也是极美。
且,南浔这一剑而出,时机、方位拿捏的也是极准,若这一剑刺下,刺中到那林崖肩井穴的话,林崖轻则是那长棍拿捏不稳,重则必然也是长棍登时落地了。
只不过,南浔这也才刚跃至那半空,思玄剑离着那林崖左肩肩井穴尚也还有那么约是两寸的,却见那林崖长棍之势忽而右转,横扫之势,立时变为了那向上斜挑,直是戳向南浔小腹。
南浔看得林崖的这一戳,既快且准,直戳自己小腹的,若是自己稍是的迟些,登时便也是就给其制住了,是故不由于那心下便也即暗赞道了,这林家棍法的招式也还真是多变的很,相传其先祖林檀以这棍法杀敌伤虏无数,护国安邦,立大宋立下了那汗马功劳,棍法之精妙,世间少有,如此这般看来,自也是不虚的了。这般一边想着的,南浔忙是于那手上,也再凝了那么一股的阴之力,伸手探出,于那长棍之上又是一触,而后借着这长棍的一向上斜挑之势,即是转而向后而去,如此一来,自也是就将林崖的这一斜挑给避将开了,不过,自己那一剑的“水天一色”,却是因之的,亦也是刺将不出去了。
虽说,南浔这一剑的“水天一色”也是没能刺将下去,但南浔借着长棍之势,向后而跃之时,忙是又运着那相因阴阳转化之法,将那阴之力转为那阳之力,自己手离那林崖长棍之时,顺势也是将那林崖长棍给一掀,但又听那“嘭”一声的,带着那林崖长棍的,直是掀将砸向那林崖。
登时之间,那林崖只觉自己这长棍之上,附着上了那么一股极强的力道,棍势一转,就跟是不听自己使唤了似的,直是砸向自己来了,大惊之下,赶忙运力相抗,不觉之间,已是后退了数步。如此之下,林崖于那心内亦是暗叹而道了,这,这姓南的小子年纪轻轻,内功竟是就这般之浑厚,看来,自己真也是不能太过的大意了。一边想着,长棍自上而下,似是那惊涛骇浪一般的,猛是又再劈向南浔面门。
南浔伸剑,混着那阴之力的,一招金行剑的“百忍成金”,疾又使出,以柔克刚,这也是才又将林崖的这一力道极盛之棍给接住了,再后,赶忙又运着那相因转化之法,将那剑上的阴之力转为了那阳之力,且还运使着那五行相生之法的,以金生水,一招玄武水行剑的“流风回雪”又再使将而出,剑力极盛,“嗤”一声的,直是又刺林崖。
如此而后,南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