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断了曲燕矶几处经脉、使其从此以后再不能使那取阳生阴之术祸害人后,便即取了那四真经,又按着牛重所言,去那江潜宫的云聚阁,找寻回了那思玄剑、折扇,以及先前给自己传递讯息的那几镖、几小布条,而后搀扶着休宁、浔阳,也便就离了这江潜宫了。
由于休宁、浔阳身皆受伤,不能长途跋涉、劳顿颠簸,是故南浔于那江潜城近处寻了一客栈,也即是就住下了,而后请了郎中看病抓药,让那店小二给煎了,喂休宁、浔阳服下,如此过了个四五日,休宁、浔阳病情渐渐也是好转、身子骨渐也是又再健朗起来了。
这日,那店小二又再前来送药的时候,颤颤巍巍的,直是在那打哆嗦的乱颤,南浔看后,心中甚觉疑惑,张口便即也是问这店小二说了,“这位小哥,你这是怎么了,怎生这般的...”
“南公子,有位,有位大爷,叫我把这个捎给你”,南浔话未说完的,便就听那店小二打着哆嗦、颤颤巍巍的,又再说了。
南浔听店小二如此一言,这也是才向那托盘之上看去,但见于那托盘之上,除了方才刚是煎好、盛好的那么两碗药外,果也是还另有着那么一小布条,不过这次,却是只就这么一小布条,而是没那飞镖的。南浔看到那布条之后,赶忙便即拿起,置于手中,摊开那么一看的,但见那小布条上亦乃是书着那么的一十六个的小字:
“白虎真经,少室山中,少林神僧,淳苦金钟。”
此次的这十六字,浅显易懂,甚是的好理解,即便是那乡间妇孺、四五岁的孩童自也是都能看得懂,乃是说那《白虎真经》现就在那嵩山少室山的少林寺,在那少林神僧淳苦大师手中。如此个只一看,南浔登时便即也是就知其意了。
此般而来,南浔于那心内一转念的,也即是就又想了,江湖众人皆言,这淳苦大师乃是那少林第一神僧,非但内功精湛,且还精通那十余种的少林绝技,当日于那英雄大会之时,自己亦也是亲眼所见,这淳苦大师修为确实了得,不仅招招式式的少林绝技精湛甚极,且也是还可将那少林绝技相混而使,造诣之深,武林少有,当日若不是淳苦大师慈悲为怀,处处手下留情,且不趁人之危,那华陵早也是就命丧于其手了。而,至于这淳苦大师所修那诸多少林绝技之中,最擅长是,便即也就是那绝世神功金钟罩了,且这淳苦大师于那金钟罩上的修为、造诣,更是远超先前众少林神僧,竟是能将那金钟罩修至三层,自外向内,一层强过一层的,如此这般,数百年间,少林之中便也只此一人而已。且这淳苦大师参悟之力更是非那常人所能及,竟是能将那两项少林绝技,将那金钟罩同那铁砂掌混合而使,其威力更是世间少有。倘若,这淳苦大师要是又偷窥了那《白虎真经》,习得了那白虎金行剑的剑招,自更也是如那猛虎添翼了,将这白虎金行剑同那金钟罩混合而使,其威力更是让人可惊可怖,可怖可惊了。
南浔这般想着,不由呆了个一阵的,而后于那心内也是即又想了,嗯,既然现这《白虎真经》就在这淳苦大师手中,淳苦大师修为这般的了得,着实也是不怎好对付,且,这少林乃是当今武林的泰山北斗,门中高手亦是甚众,那自己自也是不能再像先前那般,去硬抢硬要,去硬碰硬的去相要回了,就算,即便是自己侥幸胜得了那淳苦大师,但那少林众神僧一拥而上、群起而攻自己,自己势也是难能全身而退的。如此想来,自己也还是以礼相待,同淳苦大师言之以理,同其讨要的好,淳苦大师德高望重,自是甚为的看中那江湖名誉,自也不会像他人那般,将那《白虎真经》据以私有的。倘若,倘若以礼相待真是不行,这淳苦大师真是不将这《白虎真经》交还于自己的,最后无法之下,那自己便也是就只能用那朱雀火行剑去破他的那金钟罩了。
如此一盘算下,南浔赶忙也是于那脑海之中默想默念起《朱雀真经》之中所载所记的剑招来了。这几日间,南浔因闲来无事,是故除了将那《黄麟真经》又再翻阅了一遍之外,亦是将那《青龙真经》、《朱雀真经》尽都仔细研读了数遍,南浔心是心想,倘若再遇什么不测,不慎再将这众真经给遗失了,自己因为过目不忘,看过之后便能详记,是故亦也是还能够将那众真经给再默写个一份,也算是好过五行门中没了那五行真经的。此时,南浔因想要破那淳苦大师的金钟罩神功,是故便即也是又于那脑海之中,默忆起了那朱雀火行剑的精妙剑招来了。
“南,南公子,这药小的就先给你放下、放在这了,小的我还有,小的我还有事,就先出去忙了哈”,那店小二见南浔无动于衷,也不去接那托盘的,是故便即也是就又说了,一边说着,也是欲要将那托盘放于桌上。
“哦,哦,小哥你看我,整天都想些个啥呀,我这都忘了小哥是来送药的了”,南浔一边说着,不等这店小二将那托盘放于桌上,赶忙伸手接过那托盘,“谢谢小哥,有劳小哥了。”
“南公子不用客气,应该,应该的,这些都是小的应该做的”,那店小二一边说着,仓皇而去,似是受了那什么惊吓一般。
南浔先去浔阳房中,将药予了浔阳,又去休宁房中,陪着休宁喝了,而后便即又再喊着浔阳的,三人聚在一块,便即将布条所写之字说了。三人商议,都说此事真也是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