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之所以给女真鞑虏运送粮草,乃是受了女真奸人的蛊惑!”南浔听得那阳朝一言后,忙是替大哥南平忿忿辩解道。
“哦?既是如此,那他南平此时还留于这关外的,却又是为何?”
“这,这”,南浔本是想说,我大哥现之所以还留在关外、呆在这虎穴的,乃是想着为那大义之事,将功抵过,譬如说,烧那镶黄旗的粮草什么的。但,南浔转而又那么一想,自己若是将这般之言说将出来的话,自也是就将大哥的行径给暴露出来了,遗祸定然无尽无穷,是故一句话刚也到至那嘴边的,亦也是又再咽回去了。
且,便于这时,南浔这一句话还未说出的,却听那阳朝,亦也是又再言说道了,“嗯,南二公子休也要这般的心思单纯了,你可知,盗走你五行真经,而后用那假五行剑伤那小虾小蟹,嫁祸你五行门,再后将那五行真经散于各处,引着南二公子去各处寻经,而后杀了那五大高人,嫁祸南二公子、嫁祸五行门,最后再又引着那江湖众豪集于一处,尽皆以那火药炸至尸骨少存,这一连串之计,皆乃也出于你这大哥之口啊,嗯,南二公子你这大哥心思缜密,计谋远胜于我阳朝,我阳朝可也真是佩服至极,佩服的很呐,哦,对喽,就连这次发现火烧镶黄旗粮草乃是由南二公子所为,乃是出自南二公子之手,亦是最近你这大哥寻着那蛛丝马迹查寻出的,你这大哥为我东清教立了这一件又一件的大功,就连我亦也是真觉望尘莫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