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浔阳眼见这高黑球竟而将着那开山大斧直接掷将而出,且此时自己离着这高黑球又是极近的,高黑球这斧瞬然即至,一时之间,猝然之下,浔阳亦也是想不出以何剑招去拆解好了,只得忙即运力于剑,朝着这一大斧猛即劈去。
“当!”但又听得这么个一声的,剑斧又再相交,浔阳又再受震,向后又是退去,登时之间,浔阳只还又觉那胸间气息一震的,内息一荡,一口热血这即也是就欲要喷出。
而于这时,只见那高黑球所掷出的一斧,被浔阳给一剑劈回后,高黑球手向前一探的,即也是就将那斧给又接于手中了。
如此而后,高黑球持着双斧,左右开弓,呼呼生风,若是那倒海排山、大浪滔滔一般,朝着浔阳即是招呼而来了。浔阳稍是一调内息,即是又再以着那五行剑中的精妙招式,半点不敢大意的,拆解了起来。此时浔阳已是熟习了南浔先前所教的三十一招五行剑招,且素日又多得南浔指点,剑招也算是尚可,但见其招精式妙,甚是有那章法的,左出一剑,右再一剑,攻有方,守亦有方,攻守二者,俱是兼备。但,那高黑球斧法似也是极了得,左劈右砍,右攻左护,似是不怎个吃力的,即也是就将着浔阳所使之剑都给接住了,是故,浔阳将那三十一招剑招以及南浔素日所教、所指点之剑招直是尽皆都给使将完了,依旧也还是奈何这高黑球不得的,反而浔阳那长剑,却是被那高黑球直是劈裂了数多口子。
“南二公子,你觉你这徒儿,能否胜过这又高又黑的圆球儿了?”
“啊?这,这,也说不定,这高黑球非但膂力甚巨,且那斧法似也是甚有章法,显也是个练家子,不像是那寻常的山贼。”
“对,我也这般觉得,这黑球儿斧法显然也是极之了得,不像是那寻常的山贼强盗。”
“嗯,对,其实,他这一斧法如此了得,就算是自立一派,亦是能够威震一方了,真也是不知,其为何是会这般的自甘堕落,要于这落草为寇,收取别人的‘过路费’,真也是叫人奇怪的很。而且啊,你说他们收过路费就收吧,收那富商富户的过路费,竟然却是要收这武林中人的保护费,这武林中人,一来多是没钱,二来又都会武功,甚难对付的,收他们的过路费,得不足而失有余,这,这可真也是叫人奇了,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
“倘若,他们是故意这般为之呢?”
“什么?故意为之?”
“唉哟”,可,便也就在这时,南浔、休宁二人也还在那正聊着的,那高黑球大力一斧,直是又将着浔阳再是震开了数步,而于此时,这高黑球亦是又施着轻功,人影一闪的,又是那跟前一步,跟至到那浔阳身前,随之双斧,齐是而下,向着浔阳又再招呼而来。
“浔阳,绕于其侧,‘秋月寒江’,斜刺去左肋”,南浔眼见浔阳情势危急,忙即又是呼声而道,指点起浔阳剑招来了。
“好!”那浔阳听得南浔要其绕至高黑球身侧,使那招的“秋月寒江”,是故忙即回身一侧,极之顺然的,却是就绕至到这高黑球左侧了,而后长剑斜斜而出,剑尖那么个一晃的,即便也是就至到高黑球那左肋之前了。
“哦?”那高黑球见得浔阳身影一晃,极之顺然的,即也是就绕至到自己身侧来了,且这一招的“秋月寒江”,又是那极之精妙的,心下大惊之下,忙即回斧相挡,但只又听得“当”一声的,剑、斧又再相交。可,却不知怎的,高黑球这次向侧接了浔阳这一剑之后,登时之间,略略的有些站不稳了,自己整个人的却是向侧亦也一跌。
那高黑球一跌之下,不明所以,“咦”一声的,即也是就叫出来了。
浔阳见之,亦是不怎明个何故的,心想先前自己使出这招的“秋月寒江”,也是没见得这般的神奇啊,是故不由“咦”个一声的,亦也是叫出来了。
“浔阳,江汉归宗,继续前刺,刺其六肋七肋之间”,便于这时,南浔又再指点道。
先前那招的“秋月寒江”同此时南浔说的这招“江汉归宗”,都乃是那玄武水行剑之中的剑招,本就极是相合相连,而这两剑招,更又是以那江水之意入的剑,更是贴切的紧。是故,浔阳听得南浔提示之后,长剑微只又是个一抖,那招的“秋月寒江”瞬息即也是就变作成那“江汉归宗”了。这招的“江汉归宗”使将出时,极之顺意自然的,便就若是那流水行云一般,“歘”个一下的,剑尖直也是就指向那高黑球的六七肋骨之间了。
高黑球见得一瞬之间,浔阳剑招又变,长剑直指到自己胸肋之前,忙即也是出斧又再相挡,慌忙之间,斧上无力,但只听得那“当”一声的,勉勉强强,将着浔阳的这一剑也算是给接住了。
可,不知怎的,高黑球在接住了浔阳这一剑之后,身子又是不受控制的,向侧又是那么个一跌。
高黑球不知何故,又再大惊。
这高黑球虽是不明何故,但浔阳如此这般两剑之后,却是看明白过来乃是怎么个回事了,原来这高黑球身形太过魁梧,下盘不怎的稳,攻其肋间,其大斧必然前而相护,但其那开山大斧那般重的,是故如此之下,高黑球拎着那两重物这那那这、猛去猛来的,其那重心自也是就更难稳了,因而也是不由即是就向侧而跌了。念到这后,浔阳心即又是个感叹了,师父只坐于车中,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