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当”、“当”、“当”、“当”的一阵嘈杂之声,周身黑衣众人兵器尽皆落地。
“走”,便在此时,江陵右手一带南浔,飞身便也赶忙从那玄空殿殿顶跃下,而后转廊涉渊,穿林过涧,便即朝那小坎峰而去。
“浔儿,你,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让你呆在小坎峰静修的吗?”携着南浔,行了一阵,见后无人追来之后,这才开口也是问道。
“我听说师父有难,故便前来相救师父的。”
“啊?是谁告诉你的?那送饭的小道僮甪直吗?”
“不,不是甪直,是陈陵大哥。”
“什么?!陈陵?”
“对,是陈陵大哥。”
“浔儿,我不是跟你说,不要再跟此人往来了吗?你怎的偏是不听?”江陵言语之中,显是甚含怨意。
“师父,这,这…”
“更何况,我已将他逐出师门,今日他何以…”
“什么师父?逐出师门?师父您将陈陵大哥逐出师门了?”
“啊,遭了…”南浔也还未问江陵为何将那陈陵逐出师门的,但见师父如此一句之后,“哇”一声的,一口热血也是吐将了出来。
“师父,你,你没事吧?”
“无妨,浔儿快扶我,速速快去那小坎峰。”
南浔扶了师父,施展轻功,快步也是又向那小坎峰而去。未过多时,便也到那小坎洞石门之前了,江陵圆转太极石盘,石门缓缓而开,进得那洞中之后,刚走数步的,便就见那装有《玄武真经》的木盒,竟就摔在那地上的,江陵心惊,拿起那木盒,定睛一看的,却见那木盒已然也是中空了,刹那之间,只觉内息一乱,一口鲜血,“哇”一口的,也是又吐了出来。
“师父!”南浔看后,失声大叫道。
却见那江陵竟也都来不及去拭血,快步也是又奔至那棋盘边,伸手放于那棋盘之上,轻一按的,将那棋盘也是就给打开了,而后向内一看的,竟却发现在那棋盘之内,亦已是空了,什么都没了。
江陵如此看后,心急若焚,转头向着南浔的,大声喊道,“浔儿!《玄武真经》呢?!《玄武真经》呢?!这《玄武真经》去哪里了?!”
南浔见那真经不翼而飞,心内早也已是慌了,不禁之间,也是在那想了,真经呢,真经呢?这真经究竟是去哪了啊?自己离开小坎洞时,这真经明明还在这棋盘之内的啊?其实,自己过目不忘,这《玄武真经》中的一字一句,自己早也已是烂熟于心,早在那一多月之前,自己便也是就将这真经封在木盒之中,放进这棋盘内了,近一个多月来,自己一丝也是未动的,且这小坎洞只自己和师父进得,外人皆不能入,怎的,怎的这真经说不见就不见了呢?南浔左思右想,实是百思不得其解。
“浔儿,这小坎洞,谁还来过?”
“除了徒儿,无人来过”,南浔忽一想,转口也是又嘀咕道,“哦,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今日陈陵站在那洞外过。”
“陈陵!陈陵!那他人呢?他现在人呢?”
“啊?这个,徒儿不知”,南浔当时救师心切,一路飞奔,竟也忘了还有陈陵了。
“找到了,找到了,他们在这洞里面,我听到他们说话了。”
“江陵老儿,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江陵老儿,快将那小贼给我教出来,我们神主大发慈悲,定也是会饶你一条狗命!”
江陵同南浔见那真经丢了,急得也还都跟那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便在此时,却听那小坎洞外有人呼喊。
江陵听后,心内不由便即也是又一惊,这小坎峰远在玄武峰西,隐秘至极,他们怎的这么短的时间便即追赶了过来,不过,也不及多想,赶忙转向南浔的,也是又说道,“浔儿,那,这《玄武真经》,你可记得清楚了?”
“师父,这个,徒儿已经都记得了,一字不错。”
“好,好,这倒也好,浔儿过目不忘,对浔儿来说,这真经有的没的,倒也是无妨,嗯,浔儿,现你听为师说,看来今日,我玄武门势必是要临这灭顶之灾了,此乃定数,逃之不得,但这灭门大仇,却是必要报得,且我玄武神功,定也是须要发扬光大,这重任,为师便就托付给浔儿了。浔儿,等你离开了玄武峰之后,便就赶紧去那黄麟山,去找你的江都师伯,让他助你一同为我们玄武门报仇,等到大仇得报,浔儿便再回我玄武峰,重振我玄武门,再将我玄武神功发扬光大,更也是要尽早找回真经,免得那奸邪之人学会了我玄武神功,为祸四方!”
“师,师父,我们一起走。”
“为师中毒已深,已是活不久了,即便是今日没有中毒,为师我丢了本门的《玄武真经》,又还有何面目苟活于这世上?”
“师父,这都怪徒儿,都怪徒儿,是徒儿将那真经给弄丢了,师父要怪,便就怪徒儿好了。”南浔说着,“咚”一声的,跪倒在地。
江陵忙将南浔扶起,“浔儿,这不怪你,你心地善良,不知人心险恶,故才上了那陈陵的当,中了这妖人的圈套!浔儿,只要你能够活下去,他日重整我玄武门门户,将我玄武神功发扬光大,为师便也是就死而无憾了。”一边说着,便将自己腰间一枚随身佩戴的玉佩扯了下来,“浔儿,将这个交给你江都师伯,再将今日之事说与你师伯听,你师伯便就什么都明白了。”
“师父我们一起冲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