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啊,我,嗯,这不是天下武林的英雄大会吗,这既是天下,自然不单单你们大明,那西域、那辽东,应该也都属于‘天下’吧?且,晚辈自觉跟着在场的诸位英雄,亦是差不多少的,应该亦也算得上是一英雄,是故,晚辈便即也是就前来参加这英雄哦大会了,晚辈这般个想,也是没那什么不妥吧?”这屏南笑声又道。
众人听其一言,居然将自己也是称之为那“英雄”,居然还说是那“跟着在场的诸位英雄,差不多少”,是故一个个的,于那台下也是又破口大骂起来了,说是“就你,你也配称作是英雄”、“就你这投靠外族之人,居然说是跟着我们在场的诸位英雄差不多少,真是恬不知耻,真是不知廉耻,不要脸”。
那云浮看得此时民心之所向,心中更觉此时自己只要替武林众豪除了这一祸害,于天下英雄面前给大明吐气扬眉一番,自己势必即也是就能收拢天下群豪之心,于是,这即也是就又朝着那屏南的,又再一句道了,“这位屏南公子,既说是要来参加我们这天下武林之英雄大会...”
“对,就是,就是这个意思,晚辈此次前来,就是想看看你们这些自称‘英雄‘之人的武艺究竟如何,想着瞧瞧你们中原武学功法,比之我们西域的武学功法又能如何”,云浮一句话还未说完的,那屏南张口即也是又再道了,言语倨傲不已,极是戏谑,同着先前那彬彬有礼之人,截然不同的,简直也是就判若那两人了。
“好,好”,云浮听得这屏南如此之言,心想这屏南虽是狂妄傲慢至极,叫人不由即是生厌生烦,但,其越是这般,也越是能够激起那武林众豪心中之怨愤恨仇,对自己也越是有那益处,且,其这般主动说是要“动手”、“瞧瞧中原武学功法比之西域的武学功法又能如何”,也是甚合自己心意的,也是省得自己再激他动手了,自己“名正言顺”之下,即也是就能够同其拆招,将其给出了,这也真是再好不过了。如是这般想着的,云浮于那心内又是一暗喜的,而后朝着这屏南便也是又再的道了,“嗯,屏南公子既是如此这般说,那屏南公子自也是有那过人之高招了。”
“哈哈,高招嘛,不敢,不敢,不过要胜得过你这‘武林盟主’嘛,却也还是有着那么几分把握和胜算的!”
“什么!你!”这云浮听得屏南再是狂妄至极的这般说,说是胜过自己也还是有那几分把握和胜算之后,心中登时便即又是那一气,挺着剑的,这便也是就要动手,但,其听着这屏南称自己为那“武林盟主”,却也是觉那极之中听、极之悦耳的,是故这即将着那手中长剑剑尖一指向着那屏南的,亦是又再的道了,“好,好好好,既是如此,那在下可真也是要好生的领教一下屏南公子的高招了。”如此说完之后,即是朝着那和合台上“主司”模样的华山派之人一使眼色,催促其赶紧的下台。
这和合台上的华山派之人也是甚有那眼力劲,见得掌门冲自己使眼色后,登时即是会意,而后,赶紧便即飞身下台去了。
“小贼,看剑!”而,那华山派之人一下得台后的,云浮如此一声叫着,一招华山剑法中的“苍龙遨天”即也是就使将出了。
“哦?云盟主这般的着急去死嘛?”那屏南看着云浮出剑来至,微是一笑,但就听得那么“嗤”的一声,一似剑又似刀的兵刃,自那背后,登时飞起,而后自其身前,缓缓又是而下,正正稳稳的,即也是就落于其那手中了。
“当!”便于这时,云浮的那剑“苍龙遨天”恰也是就刺将到屏南那左胸“灵墟穴”之前了,而,亦也是就于这时,但就只见屏南握着那一刃,似是不怎个运力的,刃尖朝上,微是那么个的一立,只就听得这么“当”一声的,屏南这刃即也是就挡于云浮长剑之前,将着云浮的这一剑给挡格住了。
这招的“苍龙遨天”,乃是那华山派前人依照着那苍龙岭之势创将出来的。这苍龙岭不仅绝壑千尺,奇险无比,那势更是若那游龙置于云中一般,腾然遨然,也是更为险奇了,游人登临至这苍龙岭时,往往亦也是都不由心惊胆战至极。相传,那大文豪韩愈在登临至这苍龙岭时,就因心惊着苍龙岭太险,大哭之下,投书求助,是故这苍龙岭上亦也是有了那“韩退之投书处”的遗迹。而,华山派的一先人,正也是因极慕这大文豪韩愈,故而亦也是就依着那苍龙岭之势之姿,创出华山剑法中那集岭之险势及着游龙之姿、极是精妙的这一招剑招“苍龙遨天”了。
云浮一上来便即使将出了这般精妙的一剑招,这一来,自是想着速速将那屏南给拿下,这二来呢,亦也是想着于那天下众英雄面前,好生的显示一下自己高超精奥的剑艺,是故运足那剑力,驭着长剑,即也是就将着这一极其精妙的剑招使将而出了。可,却岂知,云浮这一威势极猛、极是精妙的一招剑招,竟是被这云浮这般轻松至极、不怎个运力的,一刃即也是就给格住了,是故那云浮心内,登时之间的,不由也是那么的一惊。
“云盟主,看这”,那屏南笑着,轻握着那兵刃,朝下又是那么个一震,那云浮手中长剑竟却不知是怎的,就跟是拿捏不怎住了似的,向下即是那么的一荡,而,与此同时,屏南那手中一刃,早也是又再向前的,刺向那云浮颈下“天突穴”了。
台下众人看得那屏南轻松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