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训练营。
阮醴正在宣布训练计划的时候,陆竞延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阮队长,我叫陆竞延。”
阮醴想了想,问:“你就是陆队长?”她听说过,但是昨天一整天都没有看见过陆竞延。
“阮……阮队长,昨天……”陆竞延窘迫地开口。
“一会儿再说。”
看来这件事另有隐情。
“如花似玉,你们两个先带着训练。”
“是,主人。”
“陆队长,走吧。”
其实,阮醴能猜到是谁的手笔,针对她和陆知廷的也就那两个。
办公室。
“队长,昨天我接到一个电话,说是跟陆营长有关,我想了想,知道肯定跟陆营长在训练营的事情有关,就过去了一趟,”但后来他才反应过来,谈训练营的事情不应该在外面啊,“到了那里,我就直接被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问过情况才知道是什么回事。”
“你去找过他?”
“嗯?”陆竞延一愣,“他”是谁?
“没事了。”那陆竞延应该没有去过,就算去了,陆知廷现在的情况,也不可能知道什么。
“队长,一定是中心营和右营干的。”陆竞延义愤填膺地开口,他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那个dy109说好听了是考核标准,其实是惩罚。
所以,当不当左营队长跟通不通得过dy109有什么关系?如果有关系,那陆照承和陆知松也得重新考核一遍。
“训练要紧。”阮醴知道。
可光知道又能有什么用?
那么多人都在针对陆知廷,而陆知廷现在还在医院,她能做到,也只是替陆知廷守住左营。
如果陆家真的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那她只能……
反正她的梨园大。
洲银行。
裴巽今天有点儿不对劲,把钟楚筠送到楼下,支支吾吾地开口:“夫……夫人。”
钟楚筠停下脚步,等裴巽说事。
“我想请……一天假。”内心很忐忑。
“嗯。”钟楚筠抬脚往里面走去,突然转过身来,说:“三天吧。”
“啊?”裴巽有些意外,“哦,多谢夫人。”
他准备去m洲一趟,一天的时间的确有点儿赶,但也用不了三天。
去办公室的路上,钟楚筠不禁低头轻笑。
她身上绑住了太多的人,是时候让大家回归自由的生活了。
就当这次她是给裴巽放个假吧。
国外的债主都没有来催债,这倒是让郭开和邓扬舒松了一口气。
看来那些也都不是落井下石的人。
钟楚筠暂时拿出了手头的钱,然后又搜刮了一波雷深的资金,先让银行运作起来。
反正雷深之前还找她借了一千万,加上利息,怎么也得上亿了吧?
管她是不是高利贷,拿到手钱就行。
雷深:没事没事,就当是大股东提前分红了,再说,奶奶又不是借钱不还的人。
裴巽把车给钟楚筠留了下来,下班之后,钟楚筠就自己开车回去。
凭她的车技是不可能出事故的,但这并不能说明她不会遇到制造麻烦的人。
路上车流涌动,霓虹灯璀璨,京都又恢复了昔日的繁荣。
“千赦,我们又见面了。”
十字路口,钟楚筠正在等绿灯,突然一道邪魅的声音响起。
钟楚筠侧头看去,对上与她并排停在路口的花铮看过来的目光。
昏暗的车里,花铮笑得诡异。
钟楚筠转过头,盯着上面的红灯倒计时。
5,4,3……
握着方向盘的力道逐渐加重,突然又松懈下来。
她现在不能和花铮来硬的。
算了,暂时放他一马。
但是,花铮既然来了京都,并且已经找上了钟楚筠,又怎么会错过这个好机会?
……3,2……
“如果想知道裴成抑的下落,就跟我过来。”
花铮语闭,绿灯亮起。
钟楚筠原本松下来的双手,又紧紧抓住了方向盘,跟上了花铮,开进了一条黑暗的小街。
花铮站在原地,拿出打火机,点燃了嘴里的烟。
钟楚筠冷冷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火星,攥紧了拳头。
“你要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她和花铮的恩怨是怎么结下的,什么时候结下的。
但她现在不想弄明白这些,她只想裴成抑在哪儿。
“我要什么?”花铮仰头“桀桀”地说着,说道:“我要你……家破人亡。”
可能他之前还想当当幽盟或者天赦会的老大,但他发现大势已去,更确切的说,优势从来都没有站在他这边,所以,他决定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他都要死的,在死之前,他必须要拉两个垫背的。
况且,“千赦”本来就是他要对付的人。
“哦,对了,你想要知道裴成抑的下落是不是?”告诉一个将死之人也无妨,“梵婀岛东南两百海里的海域,一艘船,嘭!哈!爆了,他……唉,死了,尸骨无存,葬身鱼腹。”这是花铮的得意之作。
当时,裴成抑为了拿到解药,开车去追花铮,几次差点儿跟丢,最后跟到了一艘船上。
裴成抑不知道的是,这是花铮故意使用的手段。
他不会让裴成抑跟丢他的。
他的目的就是把裴成抑引到这艘船上。
可就算裴成抑知道这是花铮布的一个局又怎么样,他还是会选择跳到这艘船上。
裴成抑还不知道的是,他的一举一动都被花铮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