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蕊垂着头等着某人的大笑,她的一双小手死死的攥着,青筋在白皙的肌肤衬托下,格外的明显。
不过等了很久,也没等到笑声,于是陈宁蕊强忍着羞耻之心抬起了头,发现某人正一脸坏笑的托着下巴,上下打量着自己,眼睛亮亮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在想什么好东西!
白弘觉得自己想的很正常啊,男女那种事假如一直都一成不变的话,那就算再怎么有趣也终究会有一天厌烦,所以这当中就必须要有一些类似于角se扮演啊,情趣道具这种喜闻乐见的事物存在。
以白弘对陈女王的了解程度,学习阿拉拉圾君使用牙刷对待陈女王的话,纯粹老寿星吃砒霜——活腻了,所以他只能考虑角啊,军官这些,于是白弘就用自己无与伦比的脑补能力开始脑补陈女王穿上jing服,那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场景……二弟,硬了。
“咳!”白弘咳嗽了一声弓下腰,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薄,他的衣着更加单薄,就一层,不弯腰掩饰一下,他觉得看到二弟生机勃勃的陈女王一定会很嫉妒他的生气勃勃,然后把他给……掰了。
这里没有猛男要做变xing手术,所以不会有猛男来给自己捐献酗伴们,白弘也不像要唱那首45秒的高能神曲,所以虽然对不起二弟,但是为了二弟的生命安全,这是必须必要的。
“你怎么了?”陈宁蕊看到白弘捂着某处弯下了腰,以为他肚子疼,不禁有些担心。
“咳,没事没事。”白弘心中默念清心寡yu咒,二弟逐渐丧气,他这才放心的直起了腰,脸有些发红,从裤子的口袋里抽出一封信递给了陈宁蕊,“这是你母亲他们这次寄来的,我原本想着让别人来送,不过想到要回朝,正好就把这信给一起带过来了。”
陈宁蕊脸上表情微动,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温柔笑容,接过了信,看着信上熟悉的字体,低声说道:“我这个要求,给你带来了不少麻烦吧?”
“麻烦?”白弘笑着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一点也不麻烦,相反,我要感谢你呢……”
“感谢我?”陈宁蕊把目光从信封上移出,不解的看了一眼白弘,“感谢我做什么?”
“保密。”白弘笑的很神秘,对于他来说,陈宁蕊并不需要像萧霓裳那样,去接触政斗,她只需要待在自己的王府里,乖乖做他的侧王妃就好,其余那些肮脏的东西,她不需要去接触,也不能碰触。
陈宁蕊送了他一个俏白眼,低头将信封拆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信封,小信封明显已经被开启过,信封上的字也和大信封上的字不一样,大信封上的字是白弘写的,而小信封才是陈叔兴他们送来的家信,但是为了避嫌,这些信件每次也都要被拆开检查里面会不会有一些某些谋逆的话语,然后为了不让信看上去这么难看,它会被套进一个大一些的信封,这陈宁蕊也是知道的,也习惯了。
对于她来说,能够和自己的母亲兄弟交流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事情了。
陈宁蕊看信看的很认真,一个字一个字得看,眼眶也不知不觉的红了,一滴两滴的落到信纸上,不一会她就捂住嘴,有些泣不成声的样子。
白弘有些囧,但是他也不好说什么,以前倒真的没遇上这种类型的女生,也不算家破人亡什么……gal里貌似也没有,所以想要安慰也是无从下手,他只能很无语的看着陈宁蕊在那里哭,抓耳挠腮的寻找抽纸,但是这个时代是没有这玩意的,手帕他也不是随身带着的。
这还真是麻烦呢……他只能小心翼翼的靠近陈宁蕊,貌似电视剧电影里都是这种概念:女人在哭的时候是她们jing神防御最薄弱,也是最需要依靠的时候,这个时候假如能一把抱住提供一个肩膀或者别的什么的,攻略度会大大增高。
当然这种概念仅适合于高富帅或者女人所熟悉的人,假如是陌生人或者矮穷挫那估计得到的不是佳人的芳心而是一个巴掌,甚至是断子绝孙腿了。
白弘缓缓的挪到陈宁蕊身边,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身体绷得紧紧的,两条腿一条弓着,一条往后撑着,一副随时准备逃跑的样子。
陈宁蕊泪眼朦胧中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那股气息让她原本惴惴不安的心缓缓的安静了下来,她也像是溺水的人突然看到一根稻草般,死死地抱着白弘,让白弘一时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看着悬在半空中的手,原本是准备学着电视剧里那样拍拍陈宁蕊的背或者头,让她好受一些的,现在看来,是自己不太好受。
女人……原来也有力气这么大的啊。
白弘现在很不好受,他的上身被陈宁蕊抱的死死的,喘不过气来,下身又是保持着逃跑的姿势,陈宁蕊全身靠在他的身上,虽然不重,但是毕竟还是有一定重量的,让他有些站不稳。
陈宁蕊好不容易哭停了,感觉到自己抱着的是一个男人时,她不由得尖叫一声,腿也不自觉的挥出——三振出局!白弘捂着自己的小腿倒在地上yu哭无泪,他对陈女王干什么事最后的结局似乎都是如此,陈女王果然心理防线再怎么薄弱也是不忘对自己施暴的。
陈宁蕊看到白弘的表情,也有些羞赧,一个女孩在男孩面前哭泣,而且还是抱着他哭泣,怎么样都是有些害羞的,即便是自己的意中人。
“你……没事吧?”陈宁蕊看到白弘龇牙咧嘴的样子,心中的歉意更甚。
“你觉得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