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霄仍是一脸平静,好像没有听到胡文所说一样,也没有对胡文鞠躬不起而做出什么,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
胡文是一阶儒生,文文弱弱,哪里禁的起长时间保持这个“困难”的动作?一时间他有些想骂张凌霄的冲动。
心中暗骂:竟不答应,也不搀扶一下我,真是个野村民!
只得尴尬的直起身来,而后打着哈哈道:“张兄,难道你这么一个小机会也不给我?”
张凌霄早已看出了他丑恶的嘴脸。但他脸上却是像被胡文夸奖的合不拢嘴,高兴道:“原来是这样?你想了解一下我哪方面的文采?”
胡文看着这个被自己稍稍称赞就迷失自己的家伙,心中冷笑连连,道:“文以诗先,这样我们先比试一下诗词。你看如何?”
也不等张凌霄说什么,胡文又道:“张兄,在下先来一首,希望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样子之谦卑,让人看都会以为是一个好学的学生,在请教导师问题。
使得他身旁的朱青三人以为是真的遇到了,像胡文嘴里所说的隐士一样,皆默不作声,细细品读,一脸期待他们的文学讨教。
只是汪学一人却是站在了他们最后,微微摇头,而后对胡文露出了一丝鄙夷和怜悯之色。
胡文左右踱步,微微一笑,看向了婷婷:
“晨阳鸳鸯门前叫,
忽见红粉桃花飘。
与友对诗院门前,
惊遇美人对我笑。”
眼睛停顿在婷婷的身上,一眨不眨。
如此露骨的表达,令同行的几人也是一阵刷白。但婷婷听后却没有像胡文所想的那样,樱桃红脸,而是皱起了粉嫩的小鼻子,嘴巴厥的高高的,用力握着张凌霄的臂膀。
好像在说,凌霄哥哥,快教训一下这个坏蛋。
张凌霄微微一笑,道:“哦?想不到小蚊子也会淫湿啊?想必现在衣服的某个部位也早已湿了吧?哦!不对蚊子那东西小,按道理来说,还不足以让衣服湿掉。”
婷婷听后,忍不住用手轻捂小嘴,呼哧一笑。
朱青三人也是一阵抽搐,但他们贵为儒生。听到这种事情就大笑,那是不行的,因为这是有辱斯文的。只得让脸上的肌肉不断抽搐。
胡文见婷婷笑了,但他却没有一丝的高兴。这是对自己的嘲笑!张凌霄这个混蛋!他心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深吸了一口气,做出了一个比哭还难堪的微笑,道:“张兄,难道你就只会这种污言秽语,连作诗也不会?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隐士?”
张凌霄一脸正气,好像很生气的样子,道:“谁说我不会!”
胡文心中讪笑,道:“那还请张兄赐教,我自洗耳恭听。”
张凌霄学着胡文的样子,左右踱步。摸了摸后脑手,微微皱眉。
胡文看到他这样,心中冷笑:看你小子怎么办?
突然,张凌霄大叫一声:“啊!”
胡文被他这样一叫,给吓了一跳,道:“张兄,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只是润润嗓子而已。”
胡文满脸黑线,沉声道:“还请张兄快点让小子见识一下张兄的文采!”
“好吧!既然小蚊子这么想听我的诗,那你就洗干净耳朵听吧!”
胡文脸色铁青,道:“还请张公子......”还没等他说完。
张凌霄就道:“哦!想到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语落。
四下皆静,没有一丝声音。皆是沉醉在了张凌霄所作的诗中去了,云般的衣裳,花般的容貌......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就连不识几个大字的婷婷也沉醉在了其中,心中泛起了点点涟漪,脸蛋像是成熟的蜜桃,很是可爱。
汪学,朱青,苟不同三人闭眼喃喃自语,像是看见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在自己面前婀娜多姿的跳着动人的舞蹈,一时之间难以自拔。
这时胡文大叫一声:“张兄!这就是你所作之诗?”
张凌霄有些好笑的看着胡文,要知道自己可是在母亲这个网习了一个半月,诗文什么的可是最基本的东西!
自己所作的这首诗,同他的相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
“哦?小蚊子觉得我这首诗,很差吗?”张凌霄与他四眼交织,笑道。
“那当然!”只是刚说出这三个字,连他自己的脸也有些发红。
用手推了推苟不同道:“这里可是有大文专家,你要他评评。”不住挤眉弄眼。
苟不同这才从诗文的意境中醒了过来,向前走了两步,先是鞠躬弯腰,而后道:“在下苟不同。张兄巧用云,衣裳,花,春风,露,山,瑶台,月亮等等诸多意境,让这些本毫无关联的景物完美的连在一起!画面之美,佳人至善!让人产生无限的想象!然而最不可思议的是,张兄从出现在我们面前,到现在只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也就是说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做出了这等诗词!这......这真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
张凌霄心中暗道:一刻钟?要是我说,这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就想出来了,他又会怎么样?
听到了苟不同的感叹,将沉醉在诗中的朱青也惊醒了过来,快步走到张凌霄的面前,鼻涕眼泪不断的洒在雪白的纱衣上,那样子令张凌霄心中一紧,暗道:可千万别蹭到自己身上来啊,这衣服可是早上才换过的,连忙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