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依旧,岁岁年年只相似。一样的青山不老,日月如梭,几百年就过去了。
公的故事随时光的流转渐渐淡了,变形了,变成了一个遥远的神话。
这天一个牧童到山上放牛。牛突然受了惊,不住地乱踢乱跑,显得焦躁不安。牧童不知原由,他像以往一样和牛说话安慰牛,但牛不见安静下来反而更加烦躁,最后牛疯狂地冲向山里,牛身被树枝挂得伤痕累累。牧童追上山时已不见了牛的踪影,夜已深了牧童仍在找牛,终于他发现了一个山洞,直觉告诉他牛就在洞内。当他走进洞里,点亮手里的松明枝时他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他吓得一跳狂奔向村里跑,回到村里面对众人却说不出话,他已经被吓傻了。
“牛……牛头在吃牛,一个长着牛头的人……”几天后牧童仍很难描述当时的情景。
一个长着牛头长尾却是人身的巨物在洞里吃牛。人们经过拼凑牧童的话还原了当时的景象。
村里的长者带着年轻力壮者上山找这个怪物。牧童开始不敢领路,就被人架着上山了。来到洞口众人拿着棍棒就要往里冲,老者抬手止住。老者认为任何事都事出有因,遇事千万不可莽撞。
“洞里的怪物听着,我们不知你是人是神,我们是山下的村民,以此山为生。如果你是路过我们互不打扰,如果你想占了此山我们可不答应。”老者对着洞内喊道。
老人刚说完不一会一个巨大的影子就站在洞口,果然是个牛头巨尾人身的怪物。众人一惊纷纷往后退。
“我是公,是你们的先人,也许你们听过我的事。
”牛人竟然开口说话了。
老者思索片刻恍然想起什么事来。
“公?公确实是我们的祖先。传说公被怪牛的黑烟熏死了,就埋在山上,还有墓地呢!”老者说。
“我没死,死去的只是我的躯壳,我的魂魄被牛吸进了牛身,经过数百年修行现在我已变回人形一部分。”
一闻此言老者扑通就跪下了。
“果真是公先人!已修成神人了!”说着老者磕头如蒜,众人跟着老者全部跪下磕头。从此公的故事又在村里流传,每年过年过节村里人都到洞口敬拜。
公当时见此情景不禁暗自神伤,自己从小生长的村落在某一天突然已然远去,虽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当时的亲人早已远逝,而只留独身在这世上。他几次曾对这世界感到厌倦,但内心总有个声音告诉他有个非同寻常的使命在等着他,虽然他不知使命是什么,可这感觉异常强烈。他每天都独自修练,禅悟天独功的奥妙,渐渐的被牛吸入的魂魄与黑烟融为一体,他对牛身运用自如,数百年终成人身,但牛头与尾却无法改变。
从此,村里人将公所住之山称为公山,并为公立庙塑金身供村人敬拜。
又过数百年,公又成为传说,这回传说有了依附,庙里的牛头人生塑像提供着想象依靠。公一直在山上,从未下过山,村人也不敢靠近,世代相传。
一日,明朝大将吴城战败,全军覆没,他孤自一人被敌军追赶逃到了公山脚下。村民将他藏于村内,村子却被敌军团团围住。
一夜,在村民的指引下他从一条树林中的暗沟逃进山里。在山里他望着锦绣山河悲怆不已,这次战败已难再重振旗鼓,他感到了深深的绝望。自己虽然逃出但去向何处?一人之力又能做什么?想到这他把心一横,败军之将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况且万一被敌军抓住不免受辱。他拔出长剑欲饮剑自刎。
就在这时他被一股气流罩住,在气流中他的手脚不听使唤,剑兀自横着纹丝难动。
“我苦活数百年尚且不轻生,你何故如此?”一个牛头人身的怪物站在面前,正是公。
吴城是驰骋沙场的大将,有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风度,虽见公长相怪异并不惊,他想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大军已在我手是覆灭,我独生还有何意义?”
“任何事皆有定数,不必自责。”
“我已心如死灰,抱负难酬生不如死。难道大侠有神力帮我击退敌军?”
“我之力量千军万马何足挂齿,只不过定数已定,就算我击退村里的敌军你失败的命运仍是注定的。”
“可是……我苟且偷生有何意义?”
“你想过吗?你为何会来到公村?为何会来这座山里自刎?因为我感到了你的存在,你心地纯正,正可入我魔教,为我魔教所用。我自从与魔烟融为一体就接收到了魔教的信息,在数百后魔王重生,你我将成就一番大事。于是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你此时此刻来到了这。”
“让我入魔教是因为我心地纯正?”
“魔也分邪正,正邪本是事物的两方面,魔到极至便是正。”
“魔教是否会伤害天下苍生?”
“生死自有定数,任何时代的变迁天下苍生都会受到伤害,我也是正直的人,正因如此你我二人入魔教或可挽救天下苍生。你虽武功盖世,入教还需练魔功,到时必将建立奇功。”
吴城见公说得真切便拜公为师练天独功。公经过数百年的探索已形成一套完备的练功方法~喝茶、披甲、蹲坑。吴城*凡胎,练此功不易,先用百年时间喝茶,此茶经魔功注入是脱胎换骨的神药。然后又用数百年时间披甲,吸天地之灵气。最后到了蹲坑阶段就超出了吴城的能力范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练了。
就在数百年后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