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众人的忙碌之逐渐流逝了,转眼之间已是七i之后,在众人的共同cao持下,一应丧葬事宜被安排的妥妥当当,近千人的各路豪杰共同为温老爷子一家送葬,蜿蜒的人群组成的长队,显得颇为壮观,这场丧礼也算的上是隆重了。
等一应事宜安排妥当,葬礼结束,众人才从新开始了思量为温老爷子报仇之策。
是i傍晚,众人用过晚饭之后,众人之威望最大的十余人被选派出来,由他们共同出面跟温良协商报仇之事,以实现众人的诺言。
“哎,这事还真是难办了,之前大伙儿都听得清清楚楚,金元峰这魔头在魔教的地位不低,是个什么护法,应该是供职魔教总坛黑木崖的了,平时只怕也难得出来,若他只是个舵主、坛主之类的还好办些,大不了大家伙儿一起出力,将那分舵平了就是,可这黑木崖,哎,怕是就凭咱们这些人还真难办啊。”
一个身穿灰se麻布短衫的老者叹了口气说着,魔教在江湖为恶多年,却从来没人能治得了他们,就凭他们这些人想要杀上黑木崖报仇,显然是老寿星上吊—找死。
“钱大侠,您是少林俗家弟子,又跟少林方丈显空禅师交好,不如由您出面代大伙儿去少林跟显空禅师说说,由少林派牵头,咱们各自邀齐好友共同出击,杀上黑木崖,也好根除了这武林的毒瘤,也是一场大公德了,想必显空禅师不会拒绝吧。”
这说话的是粤北快剑门门主丁明川,在广东一地也是数一数二的门派,只不过因为地域所限,影响力局限于广东一地,是以,为了光大快剑门,经常参与原武林之事,以增加快剑门的影响力,今i之事这丁明川却也是积极得很。
之前那麻布短衫的老者,也就是丁明川口的钱大侠听了此言,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嗨,这事只怕可行xing不大,显空师兄乃是佛门得道高僧,向来是以慈悲为怀,一直都是极力避免正邪两道重开战端,以免生灵涂炭,贻害众生,咱们若是请显空师兄来主持此事,只怕反要被他的jing深佛法给打动,来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类的,嘿嘿。”
原本一片愁苦之se的钱姓老者,说着说着竟然嘿的一声笑了出来,显然是想起了他那位迂腐可爱的显空师兄,大家虽然对于什么被佛法度化之类的都是不以为然,不过听得钱姓老者的话,大家也是明白了,只怕这少林派是指望不上了。
这时,大家又都看向了齐清松,天下武林正道之,除了少林武当两派,就属华山派势大了,再加上华山派又是五岳剑派的盟主,更是与魔教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想来若是请他们出面主持大局成功的希望也是不小的。
齐清松看着众人齐刷刷看过来的眼神,心也是不由一阵苦笑,整了整衣衫,站起来抱拳为众人行了一礼,说道:
“各位武林同道,自古正邪不两立,我五岳剑派身为正道门派跟魔教自是水火不容,十几年前的一场血战更是几乎让我们五岳剑派灭派,死伤高手无数,已成了不死不休之局,虽然到了此时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可我们也从来不敢有一i忘记这血海深仇,可以说斩妖除魔已经是我五岳剑派的分内之事了,若是说道诛杀魔教之人,我们是当仁不让。”
齐清松话音刚落,屋内的众人都是纷纷站起身来给他叫好,不过继而齐清松脸上就露出了一丝苦笑,众人看了一愣,也就都静止了下来,这八成是还有后话吧。
果然,只听齐清松有些苦涩的说道。
“不过,大家都知道,之前连续两场大战,已经是让我五岳剑派伤筋动骨了,现在经过十几年的休养生息,不过之前损伤的元气至今还是没有补足,尤其是传承上,仍是青黄不接之时,赵不言是我华山派掌门大弟子,到今年也才年方十七岁罢了,其他在小些的弟子甚至还没满十岁,这种情况下即使是有滔天血仇,也只能暂时忍下,等我几派根基一成,不用各位督促,我们也要去跟魔教拼个你死我活。”
齐清松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说了出来,不过其他人倒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他说的都是实情,弟子们都还年幼,如何放心跟死敌硬拼,华子弟向来都是讲究传承,若是他们都战死,那些年幼的弟子又该如何生存,毕竟,这个世界实在是太混乱,一群小孩子如何在这血雨腥风之保全自身?
众人一时间都沉默了起来,少林派是出家人,不喜战端,华山派则是传承上尚且青黄不接,没有将根基打牢,至于其他各派,则是想都不用想了,武当派跟温家没什么交情,峨眉、昆仑、青城、点苍、丐帮等派都是实力不足以压服群雄,说到底,现在他们是谁都靠不上,只能凭他们自己,这样以来,硬碰硬的去魔教将金元峰斩杀这条却是只能放弃了。
“各位叔伯,小侄心有些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就在大家都为这事伤脑筋的时候,一直都是默默无语的温良却是开口了,众人都是有些惊讶的看向这个少年白头的年轻人。
“哦,温贤侄,若是有甚妙计不妨说出来给大家参谋参谋,看看到底可行否。”
齐清松略显不好意思的说道,之前众人显然是想让华山派挑大梁,却被他给推脱了,现在面对着温家仅剩的一根独苗确实是有些难堪。
“小侄经过这几天细想,也是想明白了不少,魔教势大,那黑木崖又是绝险之地,若是想攻破黑木崖,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