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这一番话无疑是让众人都松了口气,若是真硬闯黑木崖,他们自己都不敢想到时候还能有几人活着回来,之前他们虽然也想用别的法子报仇,不过毕竟在座的都是些德高望重之辈,拉不下脸皮说不出这种话,毕竟,他们可都是些正派之士。
“温贤侄所言不错,哎,现在天下各派因为正邪冲突,多是死伤惨重,如今正是恢复元气的时候,都是一心求稳,若是这时候邀请各派围攻黑木崖,只怕应者寥寥,倒不如就像温贤侄所说一般,咱们大可以趁着那金元峰不在黑木崖的时候把他给解决了,毕竟,金元峰总不会一辈子都呆在黑木崖上,只要他下来,那咱们的机会就来了,虽然金元峰武功不俗,但若是由几个好手围攻的话,他也未必能够逃得活命,哼哼。”
这说话的却是青城派长老天青子了,却也是个多智之人,一言之下就道出了如今武林大势,知道邀请各派围攻黑木崖不大现实,也从而打消了温良心的最后一丝芥蒂。
“天青子前辈所言有理,到时也无需如此多人一起前去了,只要凑齐数名好手就可以了,只是这些事却是要众位叔伯前辈多多cao心了。”
温良此时心压力小了许多,或许攻打黑木崖肯能大家还会有所犹豫,不过这埋伏偷袭下山的金元峰,大家却是少了许多担忧,不过,事情总是不会太顺利,这不,这时就有人提出疑问了。
“这凑人手好办,咱们在座的各位都不是庸手,随便拿出几个来联手想要取了那金元峰的人头都不是大问题,不过,难就难在谁知到他什么时候下山来啊,至少,那金元峰有了这次经历,八成要在黑木崖避避风头了,短时间内是不会下山了,我想问的是,咱们该怎么打探他会在什么时候下山,咱们也好有个准本,如若不然,咱们这一群人总不能一直在山下等着吧,毕竟,咱们无论哪个都是有家有业的,离开十天半个月的或许还没什么,若真是三年五载亦或者十年八年,咱们可都耗不起啊。”
这说话的是快剑门门主丁明川了,快剑门地处粤北之地,州大陆之极南,他又是堂堂门主,这些年快剑门才刚刚有兴盛起来的趋势,若是他这个门主无故在外面漂流些i子,怕是对他们整个门派都不是什么好事,只怕到时候等他回去了面对的也是一个人心纷杂的快剑门了,毕竟,人心都是善变的,是以,因为心的总总忧虑,他却是直接将之提了出来。
只是,这一下子却是又难住了众人,原本只想着若是在金元峰下山的时候趁机对其偷袭,到时候难度可就比直接围攻黑木崖要轻得多,只是却没想到这其所耗费的时间有多少,若真是干等的话,只怕他们还真耗不起,毕竟,他们这些能够在群雄之脱颖而出,自然是地位崇高之辈,多是些什么帮主掌门之类的,就算不是也是些长老护法之类的了,比如齐清松和天青子,哪个不是一大堆事等他们处理,若真是在外面耗费太长的时间那可真就是不划算了。
一时间,众人又陷入了一个沉寂之,接着,就是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什么派人盯梢啊,将金元峰骗下黑木崖啊,下毒啊,潜上黑木崖啊,只是说来说去都不太现实,难以真正实现,被人一一找出其利弊,被众人否决掉。
“哼,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说,到底该怎么办吧,总不能让温良贤侄自己去报仇吧,他现在是孤家寡人,时间倒是一大把,就看你们这些人好不好意思让他去了,哼。”
这说话之人乃是南海赤炎岛岛主章士钊,练的是赤炎岛的独门功夫炎阳功和火焰爪,再加上一副火爆脾气,江湖人送外号“火神爷”,却是因为看不惯众人的优柔寡断,一拍身边的座椅站了起来,怒声质疑众人。
被章士钊这番话一讽刺,众人也是有些脸袖,不过更多的却是对章士钊的恼怒,竟然丝毫不给房众人一点面子,张口就是讽刺之言,一时间房众人都对章士钊批驳了起来,这章士钊却是一下子惹起了民愤。
“嘿嘿嘿,章岛主武功高强,咱们是比不上的,咱们耗时间却是耗不起的,不如咱们还是直接围攻黑木崖吧,什么少林武当、五岳剑派之类的咱们也不邀请了,直接就让章岛主带着大伙儿杀上黑木崖去取金元峰那狗贼的人头吧。”
“是极、是极,正该如此,章岛主到时候振臂一挥,天下各路豪杰还不是群涌而来,哈哈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众多的讽刺之言却是让章士钊脸上一片铁青,可想心愤怒,不过他此时也是看出来了,自己之前却是招了众怒,此时若是在胡言乱语,怕是真就得罪了在座众人了,他虽然脾气暴躁,却也不是傻子,只是一脸铁青的看着众人那夹枪带棒的讽刺于他。
不过,就在章士钊被众人挤兑的忍无可忍的时候,就听到一个不慌不忙的声音响起,却是直接用内力发音,虽然说出的话并不算的,却是清晰地传入了众人的耳,众人一听有人动真格的,都知道必定是有要是要说,也都纷纷停下口的话,纷纷向那发声之地看去,入目的却是一个又瘦又小的老者,身上却穿着一件艳袖大氅,正是镇岳门门主顾袖山,只见他捋着胡须说道:
“呵呵呵,却是不知为何要如此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