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玄身为华山派掌门,平i里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是以,在跟赵不言畅言一番之后,便匆匆下了山,这时,山上又只剩赵不言一人了。
原本还因为能在山上躲躲清闲的赵不言,在周清玄敞开心胸的一番畅谈后,却是变得沉重了几分,这时,他却是有点儿羡慕起云游四海的风清扬来,无拘无束,管你在山上争的头破血流,他只是自己逍遥快活,别的却是用不着他,虽然身为剑宗第一高手,不过,因为跟赵清阁一家的关系,在加上年轻时跟剑宗所发生的一些龌蹉,以至于虽然他身在剑宗,也信仰剑宗的理论,但跟剑宗之人交往之时却总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隔膜,再加上剑气两宗之间摩擦越来越大,他索xing远离是否,浪荡江湖,却是好不自在。
“哎,也不知风师叔现在到哪儿了,他能随心所yu的在江湖漂泊,我却做不到那份洒脱,嗨~~,看来这先知先觉也未必就是好事啊。”
赵不言趴在大青石上,摸着那石头上篆刻的风清扬三字,也是不禁莞尔,记得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当时风清扬剑法初成,行走江湖,却因迷恋江湖的逍遥自在,一出去就是三年,一点儿消息都没传回去,结果弄得整个华山派都以为他以遭不测,结果,人家到自己蹦了出来,结果不用说,直接被罚在思过崖上面壁一年。
风清扬不是赵不言,赵不言能将孤独当成一种享受,可风清扬却是一副浪子心xing,这一年却是憋坏了他,好在还有赵不言经常借送饭的功夫到山上跟他聊聊天,这才能坚持了下去,否则,这一年他估计能憋疯了。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还是改不了那浪子习xing,在下了思过崖后,没待俩月,就又离了华山去云游了,好在他也长了记xing,每过一段时间都会让人给他往华山带个讯,尤其是这些年,风清扬在山下的时间绝对多过在山上的时间,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也得以闯下了偌大的名头,在不到四十岁的时候,便以能够跟周清玄和赵清阁并列华山三圣,而且,在山下经过磨练之后的独孤剑绝对是非同小可的,除了最难的破气式和总决式还为有成,其余的基本上都已到了如臂指使的地步,记得去年风清扬回山的时候,他跑去跟他比剑,结果被风清扬狠狠地虐了一顿,弄得他郁闷无比,现在风清扬独孤剑还未达成,自己就不是对手,那以后等他将独孤剑融会贯通之后,自己还不只有挨揍的份?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想必这独孤剑也未必就能天下无敌,哪里有没有破绽的武功,只是我现在武功见识不够,不能发现其变化罢了,等我以后内力大成,在去修炼一下那天山折梅手,想必这逍遥绝学也不会差吧。”
对于天山折梅手和传音搜魂,赵不言可是垂涎已久了,不过,因为内力不够的原因,赵不言一直都不能修炼,记得一年前,自己内力刚刚突破一流,便信心满满的去修炼那天山折梅手,结果,刚刚行气,内力就不听使唤的乱突乱撞了,要不是后来有混元珠及时镇压,将赵不言的内力一一舒缓,归入丹田,只怕他已经走火入魔而死了,不过,即使如此,赵不言也被暴走的内力弄得受了不轻的内伤,将养了两个多月才算养好,以至于周清玄还以为他是一味的练功求快,将他狠狠地批了一顿,弄得他别提多郁闷了。
不过,正是从那时候,他才意识到,这天山折梅手绝非易学的武功,没有深厚的内力打底,只怕自己在怎么渴望也只能无功而返了,这才按下了蠢蠢yu动的心,继续沉迷于内力的打熬上。
“不管那么多了,车道山前必有路,何必自己给自己找烦恼呢,哎,若不是对这华山感情实在是太深,早就一走了之了,谁稀罕这华山首徒的位置,谁稀罕什么掌门之位。”
赵不言自己开导了自己一番之后,这心才算是舒服了些,一个旋子盘身而起,从青石上跃下。
“嘿嘿,先练练这破玉拳吧,虽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不过为以后练天山折梅手时打基础还是很不错的。”
破玉拳讲究的是以意领气,以气摧力,三盘点内外合一,气势磅礴,八方发力通身是眼,浑身是手,动则变,变则化,化则灵,其妙无穷,端的是玄妙无比,尤其是赵不言此时内力已有所成,使将出来,却是气贯双拳,一经打出,虽然都是落在空处,却也是发出“轰轰”的破空声,显然赵不言已经练出了这拳法的三味,虽然招式简单,可每一拳都使出都是未必不凡,赵不言自信,若是在以拳法跟方证较量一番的话,即使不凭借这身内力,对上那诡变莫测的千手如来掌自己也未必就会落于下风了,当然,前提是七年来方证和尚的掌法没有什么进步。
“喝~~~~”
一拳“咚”的一声打在了石壁上,却是将石壁都打得唰唰作响,好像这片石壁都要被自己一拳给打碎似的。
“咦,我这一拳的力道何时这么强了,竟能将这洞石壁打得乱颤,难道我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进入先天期了?”
不过转瞬间就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给踢到了爪哇岛,自己的本事自己知道,那一拳自己虽然尽了全力,可要说碎碑裂石却还是达不到那水平,等多能在上面个印记就不错了,毕竟,功力在那儿摆着呢。
正疑惑着,有用拳头在上面砸了两下,却发下竟然是“咚咚~~”的响声,试了试别的地方,却是跟别处不是一种声音,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