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攻下了大桓城之后,景嗣命令把稻叶良通收押,他是打算把美浓三人众给像贴纸一样集齐了,然后再一起干掉,因为景嗣的部队突入的太过迅猛,直接导致了稻叶良通这个悲催货色刚刚换上一身切腹用的白衣服就被抓住了,估计现在正在被绑在哪里然后带着口球防止自杀吧。
令景嗣感兴趣的是,手下人通报,有南蛮人想要见他,这年头要从界港跑到美浓来还是要个三四天的,尤其是要穿越多家大名的领地,先不说其中的生命危险,就是沿路的哨卡就跟帝都的收费站似的,一环一环开进去就算忍得住堵车估计也要被沿途的收费站给狠狠的宰一笔。这要来一次决心还是不小的,于是景嗣也很欢快的换上了一身南蛮风格风衣,来接近这些异国人。
有那么几个犹太人,他们改变了世界。第一个是某个能够分开大海的男人,杀杀草纸当中分水忍者的祖先摩西,他告诉大家,一切都是神的旨意,悲催了别赖别人,怪自己没好好信神。第二个是一个有着大胡子的男人,他创造的党派的幽灵很不幸已经基本从欧洲上空消散了,然后在神奇的东方夺舍重生。他和他的好基友恩先生告诉大家,一切都是资本,写了一本叫做资本论什么的书,结果自费出版,血本无归。第三个是一个叫做佛洛依德的男人,也是景嗣是那三个人当中最喜欢的一个,他说一切都是性,不管做啥事情都有人类的原始冲动也就是性作为一定成因,虽然他说的没错。只不过因为说得太过直接而表面上没人赞同,其实这个问题在网上有一段段子很好的阐述了他的观点:“一个男人夸你很漂亮,那是因为他想啪啪啪;一个男人说你很聪明,那是因为他想啪啪啪;一个男人夸耀自己多么优秀,那还是因为他想和你啪啪啪。”总之,一切都是因为啪啪啪,说得直白了就没有人敢真的站出来支持了,如果一旦支持了这种想法,难保以后不会有人质疑“你丫是不是也是为了啪啪啪?”
景嗣呢,是一个肯定*,但是否定多余*的人。虽然说不能是如同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不过变身成诚哥一样的人形自走炮那也是没有可能的,人渣么,总有一天会被柴刀的。
而现在景嗣眼前的是,一个少女。
今天的风很大,云朵流动,天守阁的破洞上,太阳稍微露出了一段时间。照入御殿的金色阳光,照映出礼服装束的少女。
不,景嗣发不出声音,是因为太过突然而感到惊讶么?只是因为眼前的少女,用宝石一般的瞳孔凝视着景嗣之后,“景嗣大人你好,我叫做初音。”她用凛然的声音那么说了。
切,开什么玩笑,尼玛这又不是一个大家为了一壶装满了地沟油的杯子互相抢来抢去的故事,再说景嗣也不姓卫宫,只是单纯的为眼前少女的名字而感到了一种浓重的怀念感。
“啊啊,坐下吧,你的大葱呢……哦不对,这次前来有何贵干呢?”对于初音这家伙,的确还不是杜撰出来的,而是确有其人,是京都富商的一个女儿,通过南蛮商馆学习了很多西洋文化,因此被喜好舶来品的信长所招揽,成为了一种类似于妾侍又好像手下的关系,这一点在大河剧《天地人》当中倒也是有所反映。
一边感叹着眼前这个家伙和印象中的某个虚拟偶像还原度还真是高,连双马尾都一样,只不过头发和眼睛还是黑色的,景嗣一边问起了初音的来意,她身后还有两个大胡子教士,看来这回就是这些南蛮人想要见自己了。
“景嗣大人,是这样的,这是南蛮传教士佛罗伊斯,这次从京都前来,想在这片土地上获得宣扬天主荣光的权利,所以为此献上了一点薄礼,想要大人恩准。”初音对大胡子说了些什么,然后大胡子就让两个伙计把东西抬了上来——景嗣本来还以为自己能够像其他样,跟外国人直接交流然后露两手的,只不过佛罗伊斯非但不是英国人,也不是日本比较多的荷兰人,而是葡萄牙人,这种小语种景嗣在现代是一点都没有接触过,所以,还是让专业的来好了。
“这是名刀,童子切。特地由界港的南蛮商馆收购之后献给大人的。”初音也是毫不避讳的直接的拔出了刀身,然后把这把雪亮的刀呈上,日本是天朝欧尼酱不合格的徒弟,不过也有的方面偶然能够例外,比如说筑刀上。这把号称天下五剑的名刀单单从表面上来看就充满了一种非常危险的气息,即使看着也会有眼球受伤的感觉。
“这就是源赖光斩杀大江山的酒吞童子的名刀啊……”虽然的确是好刀,不过景嗣还是比较喜欢手铳这种东西,而且说这把刀的来历实在是太过凶残——斩杀过酒吞童子,这尼玛万一有哪天某个被称为西瓜的酒鬼来找自己麻烦怎么办?酒吞童子可就是萃香的原型啊,而且自己这种手残,萃梦想这款东方系列不算是那么变态的一作他也是打不过去的。所以景嗣也就是很稀松平常的让下人收起来,改天送到自己的贮藏室当中。
“还有……这幅,这幅是世界地图屏风,全世界的大致样子,都在上面有绘制。”见到景嗣对于名刀无动于衷,初音也是得意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大胡子,从她得到的情报来看,眼前的这个新出名的家伙比较喜欢的是南蛮物,按照以前给日本老领主送礼的套路是行不通的,而佛罗伊斯则坚持了自己的想法,现在收效甚微。
“哦?”景嗣对面这样的大屏风,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