釉姐儿看到毅哥儿时隐隐约约有些想法,但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行的通,正在这时张先生走了进来,这段时间的相处张先生对这几个善良上进的孩子很是喜爱。
而且在赵洼镇的日子对她来说真的像做梦一般,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利益纷争,几个姑娘都是天然灵动,心思纯洁跟她们在一起仿佛自己都年轻了几岁。
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她如何舍得让别人破坏掉,这种事她真的见多了,流言杀人比这恶毒一百倍的都有。
之前也是投鼠忌器,也不好多说什么,如今有现成的法子自然要尽快解决。这几个孩子说实话真的很聪明能干,但她们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太过单纯,所以遇上这种事情才会慌了手脚。
这赵釉以后定然是要做官夫人的,和那些人打交道,这心眼可还不够,几个小的,说不得也有大造化,看来自己这课程得稍微改改了。
看到愁眉苦脸的几个孩子,张先生也不卖关子,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釉姐儿只觉得眼前一亮,这法子简单但效果明显,比自己的更加完善。
张先生的意思是,这些闲言碎语其实大家都不信,但三人成虎,所以不得不防。前段时间大家是用错了法子,让有威望的人出来辟谣这种事情只会让人更加关注这件事,把小事变成大事了。
这种事情就要顺其自然,堵不如疏,从源头上下手不是更好。这些话显然是赵二叔家传出来的,可是他们家是个什么德行这大家心里都清楚。
要是这次松口给了她们好处,那以后就更难办了,这种人就像那吸血的蚂蝗一样,只要让她沾上那就再也甩不开了。
可这事咱们可以换个角度看,赵二夫妻两个不行不是还有他们儿子吗,刚才看样子你们这个堂哥眼神清正和你们的关系也好,所以我们直接从这个人身上下手就可以了。
他可是赵二家的男嗣,也只有他能代表赵二一家,不是听说连老太太都只听这个大孙子的话吗,这你们还有什么难办的。
的确之前釉姐儿们之所以想不到这个办法,也是他们当局者迷了,主要还是对这种人心的把握不行,在他们看来毅哥儿是毅哥儿和赵二家没多大关系,就是他们这种习惯性思维限制了他们。
张先生这样一提点泽哥儿也是恍然大悟,越发觉得自己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之后的学习中更加谦虚谨慎,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张先生看到大家的神情就知道他们明白了,也不再多说,便起身离开,再怎么说也是人家的家务事,自己这次说这么多已经是破了她之前的规矩了。
釉姐儿他们对张先生的这种行为很是感谢,并没有觉得不好,毕竟人家能说这些就说明是真正在乎你们的,他们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等张先生走后,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一晚上时间前前后后想了几遍总算是商量妥当了。
第二日泽哥儿直接请了里正族长带了李叔和李军石头等人就往赵二叔家走去。
赵二婶两口子看到这架势吓了一跳,她还没忘上次在祠堂里的事情,而且这次的事情闹这么大,她也心里直范虚,本来她就是过过嘴瘾,谁能想到事情居然闹了这么大。
毅哥儿这会正在上房里陪着老太太,听到门口的声音也走了出来,看到泽哥儿和恩哥儿时也愣了愣神。
里正和族长也不理会赵二家两口子,直接跟着毅哥儿走到了老太太的屋子。也不多废话,直接就说今天的来意,这本来就是赵家本族的事情,里正也不多言,示意族长先讲。
赵族长也不推辞便开口道“今日我来,为的是什么事想必大家都清楚,我也不多说废话,赵泽一家的为人是什么样的相信各位心里都清楚。如今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是我这个当族长的失职。我在这里跟大家道个歉。”
说罢便鞠了一躬,吓得泽哥儿连忙侧过身子,忙说不敢。
赵族长这也就是表一个态,也不在意大家的神情接着开口“赵泽是个好孩子,如今他虽受了委屈,但并不记恨,这段时间的流言,大家也都清楚,说是赵泽一家有了钱便不孝顺长辈。要知道上次赵二谋夺赵泽家产时,族里就已经说过从此两家互不相干的话,按道理泽哥儿本来就已经没有义务赡养赵老太太了,可实际上呢,赵毅你来说说。”
毅哥儿没想到族长会点他的命,怔愣了一下便开口说道“**长的话,我弟弟每月都会给老太太送来粮食布匹,不论大节小节都会送来点心水果,我的妹妹还会给我做衣服鞋袜。更是将一亩第记在老太太的名下,雇人耕种所产的粮食都是给老太太的口粮。”
毅哥儿回答的一本正经,大家根本没有人怀疑这话的真假,看到赵二婶那仿佛要吃了毅哥儿的眼神,大家都皱了皱眉头,赵二叔也是狠狠的瞪了毅哥儿一眼,显然对毅哥儿说的话很是不满。
族长也不多说,又转身问赵二家两口子这话是否属实,赵二梗着脖子不说话,赵二婶很是不服气道“这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反正那吃的喝的我是一眼都没见着。”
看到这两口子耍无奈,族长也不恼,又问老太太毅哥儿的话是否属实,老太太虽说心里也不舒坦,但也不想让大孙子下不来台,自是说属实。
这下子大家自然明白了,想起当初的事情,确实是这赵二家不地道,要换自己摊上这事,说不得根本就不会搭理这家人了,这泽哥儿厚道,居然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