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可能,就是他父亲发现了他每天翘了师傅的课,要亲自把关监督他的学业。司马凛说过,他家族世代武夫,对孔孟商周之道可谓是一窍不通,可是为了堵住老夫子的嘴节约出时间来同我厮混,他每夜挑灯夜读悬梁刺股凿壁偷光闻鸡起舞凭借同族子弟里的功课第一已经成功的赢得了他爹和老夫子的欢心。虽然我不相信他能做到挑灯夜读悬梁刺股凿壁偷光闻鸡起舞,但是被他老爹发现的几率应该是很小的。
第三个可能,就是小马死了。
这是我最不想听到的可能。
司马凛斜靠在花满楼二楼雕花漆金的门板上,眉目一片清俊。桃花眼一片忧愁的看着正腿脚发软的我向他走来。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你真的把糖葫芦扔到河里了?”
我只及他胸膛,他低头看我,半掩在阴影的目光带着一丝忧郁。
这四年里我和司马凛虽然是朝夕相处,可从未仔细看过他的容貌。这样凑近一看,这身皮囊还真是长得不错,尤其一双桃花眼,真是勾魂摄魄,都比得上我母亲沉鱼的含情妙目了。
可此时这样的目光只让我双脚发软,我吸了吸鼻子,感到一阵天昏地暗:“小马死了?”
他一言不发,只是低声道:“比这个更严重。”
我自顾自的看着他胸膛上绣着的繁复花纹,眼泪差点把自己淹死:“它的肉,被人吃了吗?”
他伸手捏住我的肩,泪,语气里带着恶作剧般的深情款款:“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说的是,后门那个洞,我今早试了试,被卡住了,我是从正门进来的,以后只有你钻狗洞了,我在门外等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