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就是犯贱!”
又在田二庄屁股上踢了一脚,这才解气。
张二婶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这位院长可真够生猛的,话说刚才给我家虎蛋看病时咋没发现。
田二庄这次是被揍得够呛,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装死不起来。
懒得搭理他,张东对张二婶道:“婶子,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啥麻烦不麻烦的,有事您吩咐一声就行了。”
看着田二庄被揍,张二婶心里也一阵解气。
田二庄在村里的名声不大好,属于过街老鼠的那一种,不过这家伙生的膀大腰圆,一般人还真不敢招惹他。
今天被张东一顿胖揍,传进村子里都是一件大喜事。
“麻烦张二婶把两次进去古墓的村民都赶过来,我担心他们身上还残留着毒素,正好这会乡亲们应该从农田里回来了,我帮大家伙看看。对了,您跟乡亲们说一下,这次是免费看病,绝对不收一分钱。”
张二婶高兴的直点头,她是个热心肠,再说这乡里乡亲的谁家有个病有个灾什么的,大家伙都跟着着急。
给张东沏了一杯茶水,张二婶摘下围裙跑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小院子里站满了人。
不只是看病的,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难得来一次生人。张东又是从滨江市里来的,还是位院长。
这对朴实的村民来说,相当于国家领导人微服私访。
看热闹的人群差不多要把小院给挤爆了。张东还看见几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手脚麻利的爬上了院子里的枣树。像一只只小猴子,大眼睛滴溜乱转,好奇的目光自打落在张东身上就没移开过。
村长田福也赶了过来。
有他在,村民的秩序倒是有了些气色。
让去过古墓的村民们排好队,张东一个一个的给他们看病。
有了虎蛋的经验以后,看病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以至于最后给田福看病的时候,他刚坐下,张东的银针在脖颈后、穴位上一刺,手指捻动了几下,拍了拍田福肩膀:“好了。”
“这么快?”
田福眼睛瞪得滚圆,伸伸胳膊,踹踹腿。
哎哟,你还真别说,不只是身体变得轻松起来,就连多年的老病根也像一下子药到病除一样。
神乎其技!
热情的村民们,被张东的医术惊到了。
有的说华佗在世。
有的说扁鹊重生。
年轻一点说国家的政策好,科技好,带动着医术也像攒火箭似的,节节高升。
自然也有一些老人,匆匆的跑回家烧香祷告,感谢祖宗显灵之类的。
张东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特别是村民们淳朴的脸上露出的笑容,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深深的感染着他。
救死扶伤。
原来……做医生的感觉这么好。
而在张东被热情的村民们七手八脚的往家里抢着,让请他吃饭的时候。滨江市,却乱套了。
暂时在药厂任临时董事的杨怀仁,愤怒的将一份文件摔在了桌子上,气的脸色发白。
“姜晨那个混蛋,他到底想做什么?”
杨怀仁震怒。
在会议室,蒋主任、箫兵等人、以及药厂的原班人马高层,全部皱着眉头,脸色凝重,就连会议室的气氛,也沉重的近乎窒息。
在杨怀仁的带领下,药厂紧锣密鼓的投入生产。
一切进行的生涩,但却顺利。
照这个势头下去,等几天后张东回转,看到的将会是一个样貌一新的制药厂。器材齐备,体制健全。
可就在药厂顺风顺水的发展步入正轨,机器也在运作着,一切紧锣密鼓的时候。
姜晨的报复来了。
简单、直接,却像一把刀子斩在了药厂的七寸上。
原材料。
药厂的七寸,或者是所有新建工厂的七寸,几乎离不开这三个字。
就在今天一大早,姜晨所属的药厂,疯狂的抢购市场份额。
所有用来制药的原材料被抢购一空,为此,姜晨甚至不惜开出一倍、甚至数倍于高于市场的价格。
这是釜底抽薪的一招,顿时让药厂面临绝境。
张东下乡,目的就是解决工厂的原料问题。
有鉴于此,在他离开之前工厂只是和一些个体商户签订了短期的采购合同。
现在原材料消耗殆尽,工厂的机器、产线在运作,吭哧吭哧的一圈下来,生产不出来几盒成品药物。
这还只是姜晨报复的第一步。
如果只是生产方面的问题,大不了先把产线停了,等张东回来再说。
可要命之处在于,产线投产不久。滨江市地面上像是一下子冒出来无数的订单。
这些订单摆在了杨怀仁桌子上。
无论价格还是条件,挑不出任何一丝的毛病。就好像明摆着给药厂送钱一样。
杨怀仁毕竟老谋深算,一份订单还好说,一下子几十上百份订单雪片般飞了过来,顿时让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杨怀仁将对方利润一压再压,所有条款条约对药厂的限制条件,几乎虚设的程度。可即便如此,这些慕名而来的商家仿佛喝了mí_hún汤一样,无论杨怀仁开出什么条件,他们就一个字——签!
杨怀仁一下子束手无策起来。
不是没想过拒绝,但不能,也不敢。
对方开出了这么优厚的条件你都拒绝了,有鉴于此,以后谁还敢跑来跟你这家药厂合作。
这招是很阴毒的。
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