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些距离,奴才也不知道了。”
那个店家模样的人磕着头,说话都有些打颤。
彼岸的气势太过于强硬了。
“只是绯色的衣裙而已,你有何理由断定就是我,再说说这去了往生阁的人,人在哪里?你可曾看到过,又有多少人,穿着怎样的衣服,又拿着怎样的武器?”
彼岸咄咄逼人,让那几个禁军统领也无话可说,只能求救般的看着西京王爷。
面前的人可不光是一个江湖人。
“那大阁主可是去过听雨轩?”
西京王爷倒是真的助了他们。
这一问,倒是让彼岸笑了起来。
去过,那又怎样。
“王爷既然能在听到几个隐隐约约的线索之后就大驾光临的去往生阁接本阁主前来,结果呢?只是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本阁主的头上,既然能做出如此这番的事情,本阁主可不敢轻易说什么话,若是日后扰乱了王爷的查案思绪,那就是本阁主的不对了。”
“大胆,公堂之上,可是能任由你在此这般胆大妄为的。”
大西京王爷是气急了,这一说都跳了起来。
手中的证纸被重重的扔到了桌上。
“王爷息怒,这可不是本阁主胆大妄为,实在是为自己抱不平,九条人命在手中,这可是死路一条的大罪,本阁主没有那个本事无动于衷,自然是要出言为自己打抱不平了,若是有所得罪还望王爷见谅,可若不是王爷的那个师爷将这个罪名扣在本阁主的头上,本阁主也不会如此乱说。”
彼岸眼神犀利,这一身的气势早将一些不善言语强辩的人震慑住了。
到底是江湖上混迹过的人,身上的杀气别人望而却步。
“大阁主可是一个江湖人士,难道受伤沾染的人命还少吗?何惧这区区九条人命。”
那西京王爷也是一个层带兵打仗的人,自然不同于其他人。
如此情景还能反驳。
“区区九条人命?王爷,本阁主今日能做到这个位置上自是受伤沾染了不少的鲜血,可是本阁主扪心自问,此生从未杀过百姓,若是对我无害,我何必杀他们,杀了不过是为本阁主徒增杀戮罢了,或是王爷能给我一个杀他们的理由。”
彼岸今日步步紧逼,其一是因为许多事情都所言不假,其二是因为要好好震一震西京王爷。
如今身上的名号可是不光有一个大阁主,这个御赐的逍遥郡主的称号不用倒是白白浪费了。
“大阁主稍安勿躁,依本王所言,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眼看面前这一场看不家的硝烟,定北王爷插不进去话,最后才有时间说这句话。
今日这最后一句话倒是为了结束,难道这就是今日自己来此的理由。
好在彼岸也没有打算过多纠缠,就这样打算走了。
临走时看了西京王爷一眼,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大理寺,侍卫没有一个人敢拦着彼岸,倒是定北王爷急急的追出来。
“今日让大阁主受委屈了,不如本王送大阁主回去吧!”
定北王爷依旧将当年之恩记在心中,所以待彼岸还是真心的。
“不劳烦王爷了,若是王爷觉得自己对不起本阁主,把案子审理清楚就够了,这屎盆子千万别往我身上扣就是了。”
彼岸这一番话毫不留情面,最后也拒绝了来接送自己的马车,很快就走了。
留下的定北王爷看着这雾沉沉的天,又不是一个云淡风轻的好日子。
身后的尾巴依旧有,彼岸一路兜兜转转,却是又回了原路,那里有人在等着。
不知道是何时就来了,倒是一番逍遥的姿态。
这还是先回去看一眼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喝口茶消消气,暖暖身子。”
凌奕开着窗子,彼岸就是越窗而入,关窗,手中一碗热茶。
似乎已经成了常态。
彼岸喝着,早渴了,只是大理寺那茶水,喝不得。
喝了一碗,凌奕又蓄满了。
理所当然。
“你今日怎么有时间出来了?”
毕竟选秀女那事可是忙的很。
马上正式的大选就要开始了,之前的工作也是马虎不得。
“收到消息说你被带到了大理寺,所以就过来看看,本想着进去的,但是看着似乎也是用不着我相助了,不过你今日可是好大的火气。”
凌奕说着,自己闻言赶过去的十九就看到那个女人正在反驳,那气势不小,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去了。
“火气不大,只怕也镇不住他,反正还未正式打交道之前就已经下了黑手,又何必给什么好脸色。”
层层线索指明,这个西京王爷可不是什么无关的人,从那假扮女子出现开始,他就已经入了彼岸的黑名单。
“这倒也是。”
彼岸喝着茶,然后又问道,“这大理寺不是西京王爷的地盘吗?今日定北王爷怎么来了。”
“毕竟听雨轩的事情是定北王爷发现的,让定北王爷前来也不是不可……”
凌奕解释着,将彼岸再一次喝光的茶碗又一次蓄满了。
“王爷。”
忽的承欢闯了进来,凌奕皱着眉头,这又是怎么了?
不是说着不准进来的。
但是那承欢看着彼岸倒是很高兴,竟然也忽视了凌奕的眼神。
“我的大阁主啊!原来您在这里,你快去看看吧,绿衣正在到处寻您呢?”
寻我?
可是有事?
“那你快去吧!别误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