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了,彼岸慢慢的走着,有些没有资格去比武台的人正在内务,彼岸寻了一个人替自己搬了一把罗汉床放在了练武厅的中央。
彼岸落座,再也没有说过半个字。
彼岸坐在罗汉床上,等着顶层的比试结束,而心中在规划着回炉的事情。
回炉的主子终究还是要定下来的,若是真的交给花公公打理,那么日后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彼岸心中已经想好了回炉的事情,等着花公公打开门的知道消息来到彼岸面前的时候,彼岸正玩弄着手中的银针一脸的冷清。
“不知姑娘前来,老夫……”
花公公是已经知道了彼岸前来,所以心中已经想好了解释。
但是彼岸最不愿意听的就是解释了。
“今日的比试,赢了的人是谁?”
彼岸挥手让花公公退下,而说出的话是在问所有的人。
“是在下。”
彼岸的声音才落,就有人让开了一条路,而日晷就那样走了出来。
这场比赛,本来就毋庸置疑。
“你打开那门,自己去寻一把合适的兵器。”
彼岸把手中的钥匙抛了过去,日晷稳稳的接在了手中。
日晷看向手中的钥匙,那可是那铁栅栏的钥匙,那里可是有些所有暗卫之首的兵器,还有所有铸造了很久的兵器,而拿到了兵器在回炉就是无尚的荣耀。
如今在回炉只有花公公才有一把短刀,就已经是代理掌管回炉了,她此举……
莫不是想要自己掌管大权了,怕是已经注定了。
确实,彼岸就是这个意思,日晷也不推脱,早就看准了里面的一件兵器,所以没有疑惑就拿了出来。
行动迅速。
但是取出来的兵器许是在里面放的太久了,拔出来的时候有些费力,刀刃上还有少许的青斑,但是只要日后好加保养着,养好也不是费事。
彼岸看到日晷是拔了一把剑,一把名为若水剑的剑。
也是巧合,邓青龙的手上就有这么一把剑,只是比起这把有些锋利。
但是,既然拿到了手中,总有一天也会锋利的。
剑,若是用血来浇灌,就是最好的养料。
日晷将钥匙还给了彼岸,接着彼岸站了起来向所有人宣布着。
“从即日起,日晷即为回炉的主子,十八骏负责督查,大家可有异议。”
怎么会有异议,倒是身后的花公公似是松了一口气,一声叹息,在安静的练武厅里十分的刺耳。
只是无人敢说话。
“大家若是无异,那便开始练武。”
彼岸走了下去,面前让开了一条小路,身后跟着花公公和日晷。
而身后的人似乎已经彼岸的说法当成了理所当然,所以都没有太大的异议,不过有些事情,不说出来不是代表没有意见。
而,彼岸走出了练武厅才对日晷说着。
“这回炉的事情你若是不懂就问花公公,我给你十天,你将回炉里的人心收住,然后就去烟州找我。”
彼岸忽然站住,认真的对着日晷说道。
“从现在开始,你需要再培养出来一个回炉的主子,还要再培养出来一批像十八骏一样的精英,这次所有的事情你们彼此之间都不能表露太多,若是我在发现你们串通一气,就不会是今日这个结果了。”
彼岸转眼看着花公公,而花公公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看来彼岸已经知道了其中得到缘由。
“是。”
两人应声,自是不敢多言。
“我看你也将回炉管理的不错,等着日后日晷不在的时候,这回炉你就继续管着。”
花公公忽然抬头,不可思议。
当初有心助日晷一臂之力不过是因为自己懒得去管那些事情,所以才想着尽快脱手,没有想到如今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真是叫苦不迭。
而彼岸继续说着,没有丝毫商量的意思。
“你先去比武台,我等会儿有事要与你说。”
此话是说给日晷听的,而日晷也是明白了,这是在遣自己离开,是有密事要与花公公说了。
等着周遭没有了眼睛,彼岸便边走边说着,“花公公可知,今年的科举在何时?”
“许是后日吧!”
其实心中是确定的。
早就算好了日子,只是一直不能定下来罢了。
“这次花公公要去吗?”
彼岸问着,提着裙角上了一层。
“真是的,我都这把老骨头还去那种地方做什么,若是有那个时间不如看看这些小孩子们在这里蹦跶着,也比在那里些什么无聊的八股文有趣。”
花公公说着,面上是有些虚假的笑意。
心中,其实是想去吧!
“花公公若是对科举无心了,又何必还在屋中放着四书五经的东西?”
彼岸也是看到的,虽是隐蔽,但是藏得也不深。
不过是一眼罢了,又哪里瞒得过彼岸。
“哪里有什么四书五经的东西,姑娘怕是看岔了。”
花公公说着,面色都有些不自然了,莫不是真的被发现了。
“或者,我把证据摆在你的面前?”
彼岸回眸看了一眼,但是并无责怪的意思。
花公公自知瞒不住,所以摸着头上半白的发丝说着。
“真是的,看破不说破,这是何必呢?我是有心去,但是考了这么多年,再怎么也卡在了秀才这一关,若是能过早就过了,又何必要等到今日,我也岁数不小了,不想去和那些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