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何得知的?”
彼岸走动着,当初在医书上看到自己的病症,但是却从来没有这样的解释。
所以自己从来都没有想到这一层去,如今看来却是疑点重重。
而瑾年也站了起来,不敢在多说闲的话了。
“得了几本之前往生阁秋水师父亲手写的医书,上面就是如此写的。”
彼岸听着句句扎心,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想着要留自己一命,当时的他就算是一个已经身受重伤的孩子,他都不愿意放过。
彼岸忽的原谅了他昨日对自己杀心,毕竟如今的自己是更加让他害怕的存在。
而瑾年看着彼岸的动作,也慢慢的结束了自己的解释。
只是这样一句相问,为何她的反应会如此的剧烈。
倒是像自己告破了什么大不了的秘密一般。
而彼岸想着,忽然笑着对瑾年说着。
“我错了好多年,做了好多错事,如今想要改可还来得及?”
虽是疑问的语气,可确实肯定的答案。
彼岸没有等着瑾年回答,自己说着。
“就算是来不及,我也不能放任自己继续这么错下去。”
彼岸说着,已是下定了决心。
“瑾年,我想要弥补自己所犯的错误。”
彼岸看着瑾年,虽是双眼无神,可是却是坚定了信念。
“你若是要去那便去就是了,还谈什么想与不想,你若是要去,那大不了我当你的眼睛。”
瑾年说着,却是俏皮的语气。
只是彼岸要做的事情,她又怎么会袖手旁观。
“不过,我们要先去一个地方。”
彼岸只是心中感激,身侧有这样一个人支持着自己。
有了瑾年在身侧,彼岸一步一步走着都不用担心太多,所以两人这一路是去了开元钱庄钱老板的宅子中。
钱老板正如约等在屋中,而躺在床上属于钱老板的妻女昏睡着,没有了气息。
但是身体却是温热的,这样的情况已经从昨夜至今,钱老板又是一夜未眠的守着,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这样彻夜不眠了,可是钱老板心中有苦难说。
看着彼岸进来,钱老板红着眼睛,但是眼中却燃起了希望。
总算是等来了,自己的妻女有救了。
而瑾年先彼岸一步走过去看着床上人的情况,本是认真的把脉,不过却是很快的放下了手腕什么也没说就继续站在了彼岸的身后。
这样的情况自然是不用担心的。
“求大阁主救救我妻女。”
钱老板误解了瑾年的意思,以为是难解的毒药。
之前钱老板知情不报,差点将彼岸引入虎口,不过后来彼岸几句质问就让钱老板全局托口,后来也是因为有钱老板相助,彼岸才能将凌奕的计谋击破。
钱老板功过相补,而且钱老板是秋水师父看中的人,彼岸也不好轻易出手,这次只是将他的妻女作为把柄。
早就解了凌奕给她们下的毒,如今的这昏睡现象不过是个假兆而已。
也不是彼岸冷情,只是不得不给他一个教训,免得日后再犯。
所以彼岸一直没有出手相救。
“我凭何出手,我的出手的价位不是你能负担的。”
若是真的论起价位,这个世上也就只有不多的人能让彼岸亲自出手了。
“老夫愿意此生都忠于大阁主,还求大阁主高抬贵手。”
钱老板心中本就不看好彼岸的女子身份,而后来彼岸虽有才能但是他也并没有十分上心,如今却是真真实实的看透了面前人的实力。
可是这一次的看透的代价未免太大了些,那可是自己这么多年唯一放在心中的妻女,万万不能是她们的。
“但愿你不要忘了你今日的誓言,我虽是医者,能解毒但是也能用毒,若是此事再有第二次,就不要怪我下手无情。”
彼岸取出了袖中的瓶子,瑾年接过去递给了钱老板,等着钱老板跪拜谢恩之后,就发现面前的人都不见了。
来去如风。
而钱老板立刻站起来过去将药服给了妻女。
而另一边离开的两人已经坐上了马车,瑾年和彼岸坐在马车上,赶着马车的是紫衣。
紫衣还不知道彼岸的事情,不过对于今年紫衣还是知道的。
而在车上瑾年正小声的与彼岸说着话。
“我看那也不是中毒的迹象,睡几日就好了,你怎么的就将难得的护心丸拿了出去,真的这么舍得。”
中的其实也不能算作是毒,不过是曼珠沙华而已。
只是身子虚弱一些,日后养一养也就好了,可是那护心丸制作程序复杂,这倒是好了,一次性一瓶子,手笔真是大。
“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我这一走他们若是再遭遇不测,有那丹药好歹能留有一息,若是他们再次遭遇不测,我一时半会儿也寻不到合适的人去接班,而且换了别的人我心中也不放心。”
彼岸如此做,自然有彼岸的道理。
这次也不是个例。
“你不是在那处安排了不少的暗卫嘛,何必这么小心。”
钱老板的宅子如今正在严密的守护着,这样多的人,怕是钱老板也发现了些踪迹。
彼岸也不指望他能感激自己,只是希望他能真的忠于自己,如此也就不枉费了自己的心血。
“凡事小心些总是好的,总比事后再后悔的好。”
而瑾年忽然笑着躺在了彼岸的怀中。
已经不纠结这些问题,这些道理瑾年也是懂得,只是瑾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