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擅长观察人却习惯作死的侠客今天也一如既往地扑在的[作死]这条康庄大道上,一去不知归返。
不理库哔那忧心忡忡的目光,不管其他人幸灾乐祸的笑容,也不在乎小团长笑得有多阴霾…他只知道他现在整个人都不好,哀怨地望着库洛洛,难掩其中忧伤,“团长啊…真不是我对你的诗有意见。只是这个、这个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说好的有几首,怎么我就只有四行呢?内容也太简单了,而且总让我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库洛洛收起阴霾的笑容,霎时面无表情连带着压迫力也强了许多。
虽然第一反应就是侠客这货在故意找茬拆他的台,可这毕竟关系到旅团的安危不能够马虎大意。
“说说看。”难不成这一回走不成了?还是必须要和酷拉皮卡分个你死我活?
团长大人气势全开,侠客差点就想高声喊一句“遵命”,好在及时咽了下去,否则等待着他的还不定是什么呢。干咳了声,将纸张拿到了眼皮子底下,脸色又变了变,咬牙切齿地念道:“不可以用手机,作为条件的交换。也不可以接电话,死神之眼紧锁住你…”念完扁扁嘴,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可怜样。
信长挠着痒一边歪头思考,片刻后很干脆的摇头抛掉这问题,说:“这个虽然短了点,可也没什么不对的吧?没啥弯弯曲曲的歪肠子,省掉了唧唧歪歪的暗词,直接就将未来要怎么做了。真好啊…不用手机就可以不死。”
“不!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再说这也太简单了,一点儿都不符合我的风格!”
“你这人…”信长嘴角抽了抽,却吐槽无力。其实比起吐槽,他现在更想一巴掌抽过去——忒欠扁了!
派克也同样纳闷,她看了看手中的占卜诗,再看看侠客和库洛洛,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要学着侠客哀嚎一声。
当然她自认为自己是个识大体的好女人,才不会做出和侠客一样抽风的举动呢。同时她皱了皱眉,冷淡地开口说出自己所在意的问题,“我比较在意的是第二句[作为条件的交换],是说谁和谁的交易?该不会是红眼那小子吧?”话音一落,周围瞬间安静了,大家一致盯着侠客看。
“怎么会…”侠客听着也是一楞,同时还有那么点心虚,“我杀了他还差不多,哪儿还会去和他作交易呀!”
正好捕捉到了那抹心虚,库洛洛微微眯起双眼,低下头再次揣摩着诗句里面的含义,一边说:“这首占卜诗看着简单易懂,但其中的解释却并非一言半字能完全说清楚,不如说正因为他简单易懂,反而变得更加迷离了。”顿了顿,继续说:“[不可以用手机,作为条件的交换。]…我们都知道侠客的手机除了通话以外还是他的武器,会不会暗示侠客不能够用念能力?两句话连起来是否也可以理解成,某人要与侠客做了一郴易,在交易未达成之前不能够使用念能力。至于后面的那句…唔…”
忽然间没下文了,信长有点暴躁了,“后面一句又有什么解释?”
洛洛自动跳过了他这个问题,将纸递还给了侠客,问:“暂且不提其它,侠客你…真的没有什么事情隐瞒我的吧?”他说着将纸张横放,指了每行第一个:不作也死。按照先前的占卜诗已经可以证明,侠客也算是[被撕去的一部分]的[日历]中的其中一只,平常这人也作死惯了,但不作…
“没、没有呀…!”侠客闻言吓了一跳,面对小团长一双利目他感觉自己真的是在作死了。刚才怎么不忍一忍呢,现在都还没有编好借口忽悠过去。总、总之…先表忠心——“团长,我和酷拉皮卡什么的根本不熟,怎么可能会做交易?而且最近我也一直都呆在你身边,哪里有时间去做别的什么事!相信我呀团长!”
这话一出口,顿时大家的视线变得有那么点带刺了。
一直呆在团长身边…这话亏他能说得出口,明明任务都是分开的。
库洛洛显然也不相信侠客的话,奈何想不出被隐瞒的会是什么。只好暂时放开,哼出一声,说:“随你怎么说,但侠客你要记好了…你的私事我无权过问,可和旅团有关的事情你没有通知我,被我知道了…我不会客气。”
“……”侠客心中泪流:别这样,团长你还是客气客气吧!
西索以非常潇洒的局外人姿态坐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戏,同时也感慨了半天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竟会以为这群人是正常的。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幸好当初没有假戏真做进入旅团里。拿着占卜诗再看了看,诗上说如果继续留下来就有可能实现心中的愿望,只是身份也会被识破…唔…旅团什么的他也不想待下去了,要想个办法留下来。
此时天已经亮了,库洛洛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打算早点离开,“好了,既然你们明白了,那么……”
“稍等啦,团长~~~”
突然听到一阵古怪的飙高音节,库洛洛正要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下去,顿时整张脸都黑了,果断射出两束愤怒的目光直指出口阻止他下命令的西索!——怎么感觉今天所有人都和他过不去啊喂!在这样被插话阻止下去,那他以后的威严何存?嗯…决定了,如果待会儿西索说不出个理所然来,那他就来个下马威好好整治整治!
“西索,你也和侠客一样对我的决定…有异议了?”一边说,一边摆正了姿势,同时拿过地上的一罐咖啡拧开盖子喝了一口。说了那么久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