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这……这……你嫂子怎么了?”
萧灵抿嘴一笑,故做神秘的说道:“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呗!”
萧泽真是被被闷疯了,他闪身冲往上房冲去,丫鬟们打帘子都来不及了,萧泽就那么一头撞进了上房。
上房外间没有人,萧泽直直冲进东里间,素日里他娘亲和媳‘妇’常在此处说话管事做绣活儿。可是萧泽失望了,东里间没有他香香软软的媳‘妇’儿,只有胡子拉碴的父王躺在榻上。
“父……父王……”萧泽叫了一声,宁亲王爷见儿子回来了,自是满脸带笑,他立刻问道:“泽儿,外头的事情都办好了么?你回来的正好,快去看你媳‘妇’吧。”
萧泽彻底懵圈儿了,看媳‘妇’……这话听上去怎么这么让他心惊‘肉’跳!不是说他娘亲媳‘妇’儿都平安无事么?怎么听上去象是媳‘妇’要不行了?可也不对啊,要是他媳‘妇’儿快不行了,大家不能不么乐呵啊,分明是有什么好事儿都憋着不说,都等着看他笑话呢。
宁亲王爷见儿子发呆的小样子别提多招人了,不由又笑了起来,指指西里间说道:“喏,你娘亲和娘儿都在那边。”
萧泽又象一阵风似的冲进西里间,撂下他父王一个人假装自怨自艾,自嘲笑道:“完了,我老喽,媳‘妇’儿和儿子都不要我喽……”
萧泽冲进西里间,看到他的娘亲坐在‘床’边的的凳子上,而他的媳‘妇’儿正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看上去别提有多乖了。
“娘……阿衡……阿衡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了伤,哪里受了伤,快让我看看……”萧泽一见自家媳‘妇’躺在‘床’上,脑子绷着的那根弦儿立时断了,他冲到‘床’前大喊大叫,吵的杜衡直皱眉头,本能的向‘床’内侧挪了挪身子,杜衡用嫌弃的语气说道:“阿泽,我好着呢,你别‘乱’想!”
“骗人!你没事儿怎么躺在‘床’上不起来?”萧泽在慌忙之下连孝子脾气都犯了。
宁亲王妃劈手敲了儿子一记,笑骂道:“傻小子,有你这么说话的么,你媳‘妇’有了身孕,可不得卧‘床’静养……”
“啊……啊!娘……阿衡……你……你有了身孕?”萧泽震的瞪圆了眼珠子,害的杜衡非常担心那双眼珠子会不会掉到地上。
“嗯,我有喜了,今天早上才发现。”杜衡红着脸小声说了一句,准爹萧泽立刻变成了石头人,他一动不动,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杜衡的泄,仿佛能透过轻暖的锦被和厚实的衣裳杜衡的肚皮,直直看到那个长大后会叫他“爹”的小东西。
“泽儿……阿泽……”准爹的反应有很多种,可是萧泽这种反应最让宁亲王妃和杜衡纳闷,两人不由同时叫了起来。
突然间,萧泽“啊……”的狂叫一声,嗖的冲了出去。就在宁亲王妃与杜衡面面相觑之时,外头传来萧泽兴奋的大喊大叫之声,“啊……阿衡有喜啦……我有儿子啦……砰……啪……扑通……”一系列古怪的声音传进房上,着实让人越发的纳闷。
宁亲王妃撑起窗子往外一看,只见她那个傻儿子如同一只活猴似的在院子里翻起了空心跟头,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全是萧泽翻跟头之时踢翻撞飞的东西发出的声音。
宁亲王妃扑哧一笑,闪身让出空来让杜衡看,杜衡看见萧泽兴奋的象个傻子似的,不由也抿嘴笑了。
萧泽在院中足足翻了几十个跟头,把刚刚收拾好的院子折腾的‘乱’七八糟之后才又冲了回来,他蹲跪在杜衡面前,傻兮兮的嘿嘿笑着叫道:“阿衡,你真厉害!”
坐在一旁的宁亲王妃和东里间躺着的宁亲王爷听了这话都没憋住笑了起来,杜衡被闹了个大红脸,白了萧泽一眼嗔道:“你胡说什么呢!”
宁亲王妃善解人意,起身悄悄走去东里间,出‘门’之时她还仔细的将‘门’关好。在经历过那么多‘波’折之后,她的儿子终于圆满了。
回到丈夫身边,宁亲王爷面上喜‘色’略裉,他低声说道:“泽儿媳‘妇’有喜了,自不能再制‘药’,可是皇兄那边……”
宁亲王妃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压低声音说道:“王爷,难道非得若儿不成么,她刚刚有喜,又经历了昨晚上的事情,这胎还没坐稳,她必是吃不消的。王爷,这头一个孩子特别要紧,若儿年纪小,若是不好好养胎,将来作下一辈子的病,可要吃一辈子的苦头啊,万一……您知道泽儿有多死心眼儿,这岂不是……反正说什么我都不答应的,若儿只是我的儿媳‘妇’,又不是太医院的太医,她喜欢医术是她自己的事情,谁还能正经拿她当太医使!王爷,这绝对不行!”
宁亲王爷当然知道利害的,只是……那一个是他的亲哥哥,大梁的君主啊!
宁亲王妃见丈夫神情犹豫,忙又说道:“王爷,原本泽儿媳‘妇’也没有把握一定能研制出解‘药’,何必为了没有什么可能的希望而断送了咱们的孙儿呢?”
宁亲王爷低叹一声,喃喃道:“李全已经将若儿有喜的消息带进宫了,我们再等等吧,皇兄会有旨意的。”宁亲王妃听了这话只能轻轻点了点头,她真是无奈极了,这些事情怎么就这样不巧呢?
不出宁亲王爷所料,莫约两个时辰之后,宫中来人了。来的不是李全,而是奉圣宫的总管太监,太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