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那个女人昨夜一整夜都呆在外面。你看要不要?
余总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诸葛冥鸿一个眼神顶了回去。她要在那里呆着与本王何关。那是她自找的,不用理她。
可是王爷这毕竟是皇上下得旨,这样……
余总管你似乎管的太多了,在王府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记住下次再犯这样的错,本王绝不轻饶,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是!奴才谨遵教诲。出了门的余总管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一整晚都在思韵阁的人。
所谓人走茶凉,这人都走了,可是王爷心似乎也跟着王妃的走而凉了。
看着宁静的房间,诸葛冥鸿仿佛在每一个角落都能看到柳镶韵的身影,只因那里有关于她,他们太多的回忆。总能回荡出她悦耳的笑声,在他心里她仍旧未离开。
跟她在一起他已经习惯了自己整理这里的一切,那她的话说,有些事只有自己做才能有像家的感觉。
整理好一切,准备去上早朝,想着在门口等着的人,脸再度变得冷若冰霜,交代好府里的一切,一走出门就有家丁把门关的死死的。
看着出来的人,南雨欣有瞬间的惊喜,拉着诸葛冥鸿的手腕,叫到王爷,王爷。
诸葛冥鸿不赖烦的甩开了拉着她的手,鄙视的看了看南雨欣,什么也没说,自顾自离开。
南雨欣吃惊的看着被甩开的手,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觉得这样太残忍了吗?
残忍?诸葛冥鸿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停下脚步,看了看说话之人,可惜在本王眼里根本没有残忍两个字。不管南雨欣惊恐的眼神,说完这句话便大步离开。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看着走远的人,南雨欣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泪打湿了她的脸颊,嗜血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残忍吗?有一天你会明白什么是残忍,我一定会让你为今天的话付出代价。擦掉脸上的泪痕,冷漠的注视前方,她不认命,决不。
朝阳殿,鸿儿昨天的事本王已经听说了,你不该这样,她毕竟是南兴国公主,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不知道又会惹出什么事端来。你就不要这么任性了。
诸葛冥鸿皱眉,任性?从小到大我何曾任性过,一直以来任性的人都是他诸葛鑫而已,父皇只觉得对他有亏欠,有内疚,对我呢?对我就没有吗?从小到大那件事不是任你摆布,我何时反对过?当初要我娶她的是你,现在要我休了他的是你,你就是这样为了他的任性一次次的出尔反尔,你在答应他的请求时有没有想过我?哪怕一点点,你敢说你有过吗?在你眼里永远都只有那个人,不管他提出的要求有多无理,有多任性,只要是他的请求你都会答应。他凭什么,得到你全部的爱,而我呢?恐怕也只是你的一个工具而已,一个可以与敌国对抗的工具而已。
啪!诸葛无忧气急,给了诸葛冥鸿一个耳光,顿时傻傻的愣在了那里。
诸葛冥鸿捂着发疼的脸看着诸葛无忧他的父皇,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生气了?柳镶韵我的王妃已经离开了,你满意了?就算韵儿离开,我也绝不会娶那个女人,还望父皇不要逼我,就算父王逼我娶,也无所谓,反正休书我也已经准备好了,只要她一进府,我就会把休书交给她,让她离开,所以父皇还是想想清楚是否真的要那个什么公主再做一次下堂妻,我不介意让她再受一次百姓的嘲笑。
诸葛无忧像是听到什么不可置信的话一样,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可是你父皇,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父皇,你还知道你是我的父皇?在你下旨的时候可有想到我是你的儿子,恐怕没有想到吧。
鸿儿难道你非要把无忧国推向打仗的浪风口吗?你可知道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随时可能影响两国交绑。
那父皇呢?又何曾不是将我推向浪尖。父皇明知道我对她是怎样的感情,可还是逼着我不放,不是吗?休她我已经如你的愿了你还想怎样,还想让我娶一个阴险毒辣之人为妻,难道父皇觉得这样就是对我好?
你?你这次就非要跟我对抗到底吗?
不是非要,我也有我的思考,我也有我的立场,我也要有我的主见,而不是任人宰之。
你!哎,也罢。反正现在在你心里你已经认定了,我也不好在说什么。
既然已经知道认定了,父皇又何须多说,丛里下旨那一刻就该想到有今天。看着越发苍老的人,诸葛冥鸿突然有点不忍心,最后还是让步的说道。
父皇如果觉得这件事难处理的话,我到是觉得大哥或许愿意娶那个女人,毕竟她的美貌也是众人目睹而认同了的,而且大哥府里不缺女人,多一个少一个对他不起任何作用。而且那个女人嫁给大哥她可一点也不亏,要知道大哥毕竟是无忧国太子,这对南兴国也是一个很好的交代,父皇好好想想吧。最好跟大哥谈谈。
听到诸葛冥鸿的话,诸葛无忧眼前一亮,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想到他那个大儿子就有点头痛,在没做当太子以前,一切都还是好好的,可不知怎么,一当上太子一个整个人就大变样了,虽然做事能力也是有的,就是贪上了女色,府上妻妾成群,整天载歌载舞,只要不是大事他都置之不理。如若继续如此只怕这无忧国会毁在他的手里。
儿臣就不打扰父皇思考了,希望能听到父皇的好消息。
诸葛无忧摆摆手,同意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