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卑职在望月台发现了他们。”
“望月台？”皓月眉头一皱，转向墨柔然道，“你眼睛不好，三更半夜的还到处乱跑。”
“这些天不小心将黑天白日颠倒，一时睡不着，门外又不见守卫，所以才…才叫醒降珠陪我出去走走…”
“既是出去走走，又怎会跑去望月台那么远的地方？”
“我只是想去看看石兰，我已经有两日不曾见到她了。”
“是吗？”
墨柔然不禁一愣，不知自己是哪一句露了破炸竟令他会这么问，一时只得硬着头皮回应：“不是吗？”
“那你告诉孤王，一个瞎子，每行一步都得摸索向前，既便是身边有人扶着，可从云端殿到望月台上上下下那么多级石阶，为何你的鞋子竟和降珠的一样干净？”
墨柔然心头一惊，下意识低头去瞧脚底的鞋子，可正是这无意中的动作，将她自己撤底揭穿。
“墨柔然！”皓月虎掌将墨柔然下巴钳起，一股羞恼怒涌上心头，“你的眼睛早就好了对不对，你到底是从何时开始瞒着孤王的，还是…你从来都不曾失明？”
“你竟然骗我，你竟然假装失明来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