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析转身叮嘱他:“慢点儿开车。***”人一走,温婉的神色褪去。盯着桌面有些愁苦的愣神,直到咖啡端上来才缓了过神。
压了一口,将顶到喉咙的茫然生生的压下去,握着杯子的手指越收越紧,脸色渐渐有些白。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乱了阵脚,否则就只有输掉的一种可能。
她并不会怀孕,却一定要让自己怀上孩子。
否则一切周详的计划都前功尽弃了。只是这样的弥天大谎一旦撒了,就得是一辈子。到死也要守口如瓶,否则就会死得很惨。
所以一定不能节外生枝,让外人知道。最信得过的当然还是自己的爸爸妈妈。给家里打电话,让司机过来接她。
安夫人一听季江影把她一个人放在咖啡厅里了,当即不满的念叨:“什么大事啊,要把你一个人扔在那里,你行走不方便,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这个季江影他到底想干什么?真是越来越过份了。”
安子析制止她说下去:“妈,你先别说了,让司机来接我吧。我还有事要跟你和爸商量。”
安夫人说:“那好,等你回来再说吧。”
马上派车去接人。不放心,自己也跟着过来了。
回到家,关起门来问她:“你说有急事跟我和你爸商量,到底什么事啊?”
安桐最近一直在家里呆着,闷在书房里不愿意出门。听说安子析回来了,这才下楼来。看她紧张兮兮的样子,似乎有大事生。也跟着紧张起来:“是啊,到底什么事啊,你倒是快说啊。”
安子析确定不会有外人听到,才敢说出来:“妈,我现在必须让自己怀上孩子,这是我在季家唯一能站稳脚跟的办法。”现在季江影很明显的冷淡她,而简白根本拿他没有办法。季家那两个孩子什么时候真的肯听长辈的话?她真怕这种状况久了,和季江影就彻底生份了。到时候想挽回也晚了,只能趁余温尚存的时候极力挽救。“其他的事都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怀上孩子。”
安夫人皱起眉毛:“你就算想要个孩子,也得跟江影商量啊,这事我们怎么帮得上忙?”
安桐也说:“是啊,季家没有孙子,一定也很想要个孩子,你去跟江影说,他一定不会反对。”
“爸,妈……”安子析拉长音,她的苦恼他们怎么会知道。到现在不是要面子的时候了,只得实话实说:“要是季江影肯跟我过夫妻生活,我至于想这样的法子么?他怎么会想要个孩子?”
安夫人不可思议:“子析,你说什么?你们结婚到现在都是分房睡?”
安子析喉咙苦涩,委屈的鼻子泛酸,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即便不分房睡也差不了多少,反正他不会动她。
安桐气不可遏,站起身:“季家这样到底是想干什么,不行,我得去找他们问一问。这个季江影要是这样,当初为什么要娶你?”问出来,自己都有些话短,为什么呢?还不是为了华宇。如果当初不是他们处心积虑将顾家赶下台,季江影可能真的不会娶安子析。
安子析伸手拉他的胳膊:“爸,你别冲动,现在不是兴师问罪的时候,因为万盛的事我和江影的关系已经岌岌可危,现在的当务之及是怎么在季家彻底站稳脚跟,将来无论生什么,都让他们没办法将我赶出去,季大少奶奶就只能是我。到时候无论是季江影,还是季江然从我们安家手里夺走的,再想办法一点点的拿到手也不迟。”
这一切都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平地起高楼,只有根基打牢了,得手的可能性才越大。
安桐想了下,觉得安子析说得有道理。安家已经不是以前了,有力量能跟季家相抗衡,现在这样,如果真跟季家撕破脸把季江影惹恼了,结果只会跟顾家一样惨淡。
他们安家万万不能犯那样的傻。
所以就像安子析说的,等一切都稳固了,哪一天东山再起,说话做事腰板才会挺得更直。到时候所受的委屈就有办法一一讨回来。
只是安夫人很心疼,拉着安子析的手:“这事你婆婆知道吗?她不是一直很护你,你怎么不跟她说一说?兴许她可以说动大少。”
“妈,你可真是糊涂。跟她说这个有什么用?你以为季江影真的会听她的话么?小事会听,大事就不见得会听了。而且跑去告黑状只会将季江影彻底惹恼,你觉得我跟他还有什么可能?”
安夫人无话可说,安子析想事一直周到。听起来这话很在理,真会引起季江影的烦感也说不定。
安桐在一旁沉不住气了:“你说的生个孩子的事,是打算怎么办?”
安子析来这里正要商量这件事,现在季江影既然不肯跟她生,她只能找别人生了,然后算到他的头上。到时候说成是季家的,照样不会有人现。她需要的,不过就是一个孩子。
只要一生了孩子,她在季家的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我是想找个人生,不是有代孕的女人么,为什么就不能找个男人呢。到时候将人打,就咬定是季家的,永远也不会穿帮。”
安夫人直吸冷气:“子析,这样实在太冒险了,要是让季家人知道,怎么得了?”
安子析拉住她的手:“就是因为不得了,所以才永远不能让他们知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让他们永远不现。只是我的腿不方便,人选要你们帮我来找,一定不能让他知道我是谁,也不能让他知道这事跟我们安家有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