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微微哭倒在他的怀里,眼泪俱下,哭得那是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微微,你是怎么摔下楼的?”苏文杰看了一眼夏芸羲,然后视线又落回微微身上。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微微在他的怀里哭得死去活来,责备着自己。
看到老婆这样,苏文杰心里害怕想的真成为了事实,恐惧的眼神望了一眼夏芸羲,此时此刻,她真的好陌生,她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夏芸羲,完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以前的夏芸羲虽然没有微微这样温柔善良,但她也不会冷血到如此,去害一个无辜的小生命。
感受到他质问的眼光,夏芸羲挺了挺胸脯:“我没有害她。”
“有没有,调一下摄像头就知道了。”
苏文杰冷冷的声音提醒着。
夏芸羲纤瘦的身子晃了晃,屏住呼吸,清冷的声音道:“随便。”
反正她是没有害她,行得正不怕影子歪。
“文杰,是我没有踩稳失足滚下去的,你不要怪大嫂,”微微凄凉的小脸望着夏芸羲,那无助的眼神却是向大家说明了一切。
有些事,不必要你亲自说出,只需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大家都会明白。
“微微,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都是他,把她带到这场战争中,却又没有保护好她,苏文杰自责的把脸埋在微微的颈窝处。
夏芸羲冷艳高贵的看着闫微微,重重的呼吸了一下,清冷的声音暗讽着:“你没去当演员可真是演艺界的一大损失。”
“失去宝宝我也很痛苦,大嫂为何还不肯放过我,还要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泪流满面的闫微微靠在苏文杰的怀里,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抓住他的手臂,痛得苏文杰“嘶”的一声咧开嘴。
“芸羲,我求你放过我们吧!是我对不起你,我现在宝宝没了,我活该,请你现在消失在我们眼前好吗?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苏文杰,闫微微,有句话叫人在做天在看。”夏芸羲头抬得高高的,走出了病房。
该死的闫微微,她还真是小看她了,没有想到这么阴。
回过头,终有不甘被人冤,可却毫无他法,因为不管是视频调查出来,她也是百口莫辩,大家都会认为她是杀死闫微微宝宝的凶手。
“芸羲,芸羲,”李云依从病房追了出来。
快走到电梯的夏芸羲转过身,看见李云依走过来,蹙了蹙眉,以为李云依是过来安慰自己的,那知:
“芸羲……”
李云依复杂的眼神看着她,欲言又止。
“妈,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我不喜欢藏着掖着。”
夏芸羲冷着脸淡淡道。
“芸羲,这几天你还是回娘家住几天吧!”
李云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从闫微微嫁进来后,她倒是看得清清楚楚,闫微微处处忍让着,倒是夏芸羲处处挤着她。
夏芸羲嗤之一鼻:“妈,你也认为是我推微微滚下楼的?是我害了她的宝宝?”
李云依皱眉看了一眼夏芸羲:“难道不是吗?”接着又在心里补了一句,是微微善良没有揭发你。
事情那么明显,是眼睛的都会看得出来,更何况微微在滚下楼梯处装有摄像头,再说了那个母亲会拿牺牲孩子去争宠。
夏芸羲笑了,笑得纤瘦的肩一耸一耸的,凉凉的看了一眼李云依,什么也没有说走了。
现在她就算是再解释,苏家的人已经给她定了罪,他们只相信眼睛看到的,却忘记了知人知面不知心。
闫微微给她这么突然摆了一道,让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提着包包的手紧了紧,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有些酸酸,使劲忍住眼泪划过眼眶,心里不停的打着气,夏芸羲,你不能哭,你要坚强。电梯咚的一下打开,刚踏入门就被人毫无预警的拥入怀。
熟悉的味道让夏芸羲忍不住浑身颤抖,差点没有忍住泪泉涌出。
轻轻推开熟悉的怀抱,风轻云谈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下乡三天吗?”
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肩,盯睛看了她十秒,感受到周围注视的目光,强势的拉着她向外走去。
打开车门,用力的把她塞了进去,欣长的身体绕过另一边,打开车门坐进驾驶位置上,启动着车子扬长而去。
夏芸羲静静的看着他,许是有些累了,仰着头靠在椅背上,睁大眼睛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个月内老公背叛抱着小三登堂入室给她难堪,昨晚又被人下药,今天一大早起来还没有摸清东南西北的方向又被人误会成凶手。
好累,好累,不想一个人孤军奋战,可是又有谁愿和她一起并肩作战呢?
不一会儿,车子来到一处高档住宅小区,夏芸羲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人用力的拉出车子,当电梯升到19楼时停了下来,夏芸羲拧眉看了看身边的男人。
从见面到现在他一直都是冷着一张俊脸,一句话也没有说,搞得夏芸羲心里也莫名的烦燥。
苏文昊打开门开,一把把呆愣中的夏芸羲拉进屋,然后用力的关上。
听到门砰的一声响,夏芸羲吓得心里一颤,紧接着她芬嫩的唇被涔薄的唇狠狠的吻住,带着惩罚的吻,啃咬着她粉嫩嫩的唇瓣,没有昔日的温柔,却又小心翼翼,让她感受到心疼的味道。
他在心疼她,为什么?
夏芸羲睁着眼睛一边被他强势的吻着,一边找着答案。
他们只是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