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霓虹灯闪烁着,虽然拉上薄纱窗帘,但还是可以隐约看清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
用力嘶吼了一声,她冷漠的进了浴室洗漱一番后,穿上衣服,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百元钞票,放在床头柜上用烟灰缸压着。
男人狭长的眸子冷凝的看着她,厚薄适中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那几张毛爷爷,他看都没有看,只有满腔的怒火,偏偏那女人还不知死活挑衅的仰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宛如女王般。
“技术不错,这些都是你应得的,要是再把技术练得好一点,我会赏你更多。”
任盈盈冷漠的笑道。
“任彪货。”
沐清歌气得英俊的脸发紫,指关节被他捏得咯吱咯吱作响,整个人就像蓄以待发的豹子,随时准备上去撒碎他的猎物。
任盈盈冷冷一笑,警告的语气:“不要以为我现在喜欢你的身体,你就能在我面前大吼大叫,告诉你,我随时都可以换掉你。”
沐清歌怒不可遏,看着嚣张的女人,他真的想冲上去捏碎她。
“记住,我们的交易只有在晚上,白天就算是碰见也要装作互不认识知道吗?走了,回去把你的技术再练好一点。”
任盈盈拿着包包潇洒的踏出帝欣总统套房,只是踏出的那一瞬间,泪唰唰的落下,恣意妄为的打湿了她整张脸。
她故作坚持,故作不在乎,在离开他的那一瞬间,才知道心有多痛,活生生的就像有人用刀子硬生生的剖开她的心脏。
沐清歌迅速穿好衣服,修长的手指拿起她那几张毛爷爷,挺拔的身躯像旋风一样冲出总统套房。
任盈盈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抬眸一看,看到他像一团火球一样滚滚而来,她不停的按着电梯关门健,眼看电梯就要合上了,他一掌扳住电梯,猩红的双眸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吃进肚子里般。
任盈盈咽了咽口唾沫,倔疆的把脸移向一边,不去看他那张修罗的脸庞。
“吃干抹净,就这么走了,你以为我沐清歌这么好打发的吗?”
一手按着电梯,一手把她从电梯里使劲的拽出来,往怀里一带,把几张毛爷爷塞到她的胸前,笑眯眯的说:“爷,赏你的小费。”
“沐清歌,你究竟想干吗?”
任盈盈气得身子颤抖,看到他凶神恶煞的追来,她确实有些害怕了,可骄傲如她不许在他面前露出软弱。
她强装镇定,可声音确出卖了她。
沐清歌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漾着嗜血般的笑容,嘴唇忽然印上她,含着她的唇瓣用力一咬。
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放开她。
粗砺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平静温凉的声音犹如地府中传来。
“记住,这就是你不听话的后果,下次再敢忤逆,就是血的代价。”
“你威胁我?”任盈盈伸出手背用力一抹,眼眸稍微低下一看,手背上鲜红一遍,该死的男人,也下得下去嘴。
“你说呢?”沐清歌优雅的笑了。
“我不管你是威胁也好,但我告诉你,我任盈盈不是被吓大的。”任盈盈伸出食指用力的戳着他的胸膛一字一字的说着。
“该死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怒气腾腾的沐清歌二话不说,直接扛起她走进总统套房,脚勾了勾门用力的关上。
把她狠狠的摔在榻上,健硕的身躯压了上来,咬牙切齿的说着:“任盈盈,你死定了。”
三番两次挑衅他的底线,他要是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一晚上的惩罚,第二天,沐清歌是春风得意,任盈盈则累得像只猫咪一样卷缩在被子里呼呼的睡着。
看了一眼手机号码,沐清歌套上浴袍来到阳台上接起。
“妈。”
“清歌,这周回来下,你宋伯伯的女儿从法国回来了,周末安排你们见个面。”
“妈,宋伯伯的女儿是女皇吗?她回来就回来呗,关我屁事。”
说完,沐清歌冷着一张脸把电话给挂了。
那头的沐夫人气得浑身颤抖,盯着挂断的手机看了几秒钟后,对着门外吼了一声:“来人,去把少爷给我绑回来。”
“慢着。”沐洪冷声喝道。
“老爷,这逆子今天我不给他一点教训,我看他是忘记我是他娘了。”梁玉燕气呼呼的说着。
“玉燕,你这样去兴师动众的把他带回来,要是让任家和夏家知道总归不是个好。”沐洪拧眉说着。
“那怎么办?我要是不把他赶紧带回来,下次见面的时候咱们就要抱孙子了。”梁玉燕急急的说着。
“这不是更好,你不是整天嚷着要抱孙子嘛!”沐洪眉一挑笑着道。
“好什么呀?你又不是没有见过那个任盈盈,就跟小孩子一样,毛都没有长齐,她要是嫁给沐清歌,到时候是她照顾清歌还是清歌照顾她呀?沐家这么大,依她那桀骜不训的xing子怎么做沐家的当家主母?”
“昨天线报说他们在帝欣酒店一晚上都没有出来,你说她真要是一个好女孩怎么会和一个男人去酒店?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他们,我们沐家的媳妇必须是温婉大度,知书达礼,知进退的女孩子。”梁玉燕说着。
“唉,夫人,我看你就别折腾了,自从我们上次警告过她,弄得清哥半年不回家,甚至一个电话都不打,你要是再执意下去,我看清歌决对会给你登报断绝母子关系。”沐洪叹了一口气道。
“那怎么办?老爷,当初你也是持反对票的,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