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周围的?,我一门儿心思全在新娘子脑门儿上,这关系到本宫主的切身利益,一点儿纰漏都出不得。
“大功告成。”
移开身体让代言?能透过铜镜看清自己的变化,也方便其他人观赏。
许是本宫主的作品太过震撼,被定了身的两个人竟忘了秋后算账。
对于他们的反应,本宫主自然是极其满意的。
···············
自太子大婚之日后,一种名曰花细的女子饰物便以太子妃为源在宫内流传开来,并迅速流入民间蔓延至大江南北,
逐渐升腾为一种女性文化。只要是女人,无论年龄几何,眉心额间若是没有画花细都不好意思出门。
这自然都是后话。
太子大婚当日出了风头儿后我就又犯了“旧疾”,不得不卧床静养,自然而然便重新被人忘在脑后。
翻窗户进去的时候,苏逸正靠在床上看书,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碗没有热气儿的中药,苦丝丝的味道惹得我一阵嫌弃。
他的视线始终没有从书本上移开,压抑着咳嗽了两声:
“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我指着那碗乌漆麻黑的东西,顿时变得理直气壮:“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乖乖喝药?”
果不其然,一听到那两个字,他眉间的皱褶更深了。
苏家阿逸不怕天不怕地不怕本宫主,但是他怕喝药。
他倒不是经常生病,在山顶一起生活十多年我只见过他生一次病,不过只那一次便让我抓到了把柄。
苏逸放下手里的书看看蹲在床边的人,再看看旁边桌子上比她的脸还要大的碗口,最终还是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重新捡起书本。
我瞥瞥嘴,早料到他的反应。
其实他的病本宫主治起来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可我偏不,有些事情要吃一堑才能长一智。
视线撇到青花瓷大碗上,端起来凑到嘴边尝了一口,迎上他皱巴的脸和不可理喻的目光,吧唧吧唧嘴:“还不错。
”
“你们家的人煎药的时候用了不少心思,真的不算苦,你尝尝。”
须臾之后,本宫主捂着肚子倒在床边直打滚:
“这样骗小孩子的话你竟然也信。”
“……”
他这场病来的莫名其妙,对昏迷前的情景依约还有些记忆,也曾就此问过我,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自己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苏逸无声颔首,脸上依旧没有多少血色。
“这就对了,那是因为你的精气被那块破铁吸走了。没关系,你身体底子好,养几天就过来了。只是以后记得离它远一些,嗯,如果你还有机会见到它的话。”
“妖妖。”
逃一般的步伐一顿,转过身无声把他看着。
“我跟它,我是说殇离神剑,直觉告诉我,我们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渊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
差点儿忘了眼前这人有多敏锐,可惜他伤的只是身体不是脑子。
“我知道的只比你多一点点。殇离甚少吸食元气,越是强大的剑魄对元气的要求就会越高,单从这一点来看,你们之间的确算是有渊源,毕竟你是唯一一位从它口中逃脱了的人。”
苏逸无力的勾勾嘴角:“你是在说我还是在夸自己。”
“都有吧。”走出房间老远,我才敢轻舒一口气。
倒不是怕他会发现什么,事实上他也发现不了什么,只是担心他会由此对殇离剑起了兴趣,我可不想再费尽精力救他一次。
代言?嫁出去了,整个相府重新安静下来,百无聊赖中日子过得更加难熬,正想着寻个理由离开,前厅就有人来报告说大小姐的师傅来了。
本宫主眼睛顿时一闪,是了,阿逸说过会派人冒名顶替来接我出去。
看到那个被奉为上宾,留着长白胡子,精神烁烁颇有仙风道骨的老人我眼角不自觉抽搐了两下。
怎么也没想到,来的竟然是货真价实的天鹤老头儿。
我兴奋的迎上去,无不恭敬的唤了一声:“师傅。”
天鹤捋捋花白胡子,将徒儿上下打量了一番,点点头:
“我途经此地正巧来接你同我一道回去,你师娘可是念叨你许久了,却不知府上的事情有没有处理好?”
“先生客气了,本就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是家里想借着?儿大婚的机会一家团聚。我虽然舍不得她,可还是修行要紧,婉儿待在先生身边怎么也比待在府里学到的多。”
不愧是久经庙堂之人,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却不知如若没有苏逸那番引子,我们师徒二人又该享受何种待遇。
在代世明的盛情招待下,天鹤不得不留宿一晚等我收拾行李与家人告别。
“徒儿见过师傅。”我看着撩起前襟跪的诚心诚意的苏逸,眉头一挑,不得不从椅子上起身,移到他身旁跪下,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问候了一声。
天鹤捋了捋胡子,抬手让二人起身。“逸儿,事情进行的可否顺利?”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复国大业指日可待。”
天鹤有意无意瞟了我一眼,那个眼神令本宫主极为不忿。
“如今天下十二分,所谓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逸儿你乃天命所归,为师相信你的能力,所以从不多加干涉。你要做的不只是光复承国,更重要的是安定天下,这一点你要始终铭记于心。”
“徒儿明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