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志成、赵象谦也是关心南城的情况,他们心道如果南城陷落,必须调集军队防守新城,可是我们在哪里去寻找军队啊,现在各个方向都吃紧,派人向节度使请求援兵,我们如果到他们那里去抽调兵力,岂不是非常困难,到时别落得,住了新城,但是其他方向都陷落了。
想到这里,孙志成、赵象谦紧张的在地上踱步。其他方向的战斗非常激烈,一个士兵向刘娇娇反馈前方的情况说道:“王学礼大人已经负伤了”,孙志成面se就是一变,他说:“王学礼一贯贪生怕死,上战场一定会非常注意保护自己,每次出战,总是挑选jing兵作为卫队,另外总是远离战场,现在就连他都受伤了,那说明北城的形势真的危险了”赵象谦说:“北城如此的危险,那么南城岂不是有陷落的可能”,两人对视一眼,都发现了对方眼中的担忧。
刘娇娇现在只想大哭一场,她虽然是节度使,但毕竟还是一个妙龄少女,生长在富贵家庭,如同温室的花朵,那里经过如此的暴风雨。
田旭回来了,他一进门,孙志成问道:“南城还在吗?王安还活着吗?”,赵象谦问:“南城活着的人还有几个”,田旭说:“南城还在,王安还活着”,孙志成、赵象谦、刘娇娇都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在就好,他们虽然不认为可以得到好消息,但是也不愿意得到更坏的消息。
刘娇娇心里也轻松了,随口问了一句:“南城形势如何,还能守多久”,孙志成、赵象谦刚刚放下的心,再次紧张起来,田旭并不回答,这时刘娇娇也紧张起来,心道南城难道已经处于陷落的边缘了。孙志成说道:“你到是快说啊”,田旭说道:“不好说”,几大防御使的心更加紧张了,刘娇娇也站了起来,紧张的盯着田旭说道:“快说,到底怎么样,南城是不是已经很危险了”,田旭说道:“危险到没看出来,不过我看到城上的士兵却很悠闲,很轻松”,“悠闲”“轻松”刘娇娇惊讶的说道,孙志成、赵象谦也互相看了一眼后问:“你没有看错”,田旭说道:“绝对没有看错”,刘娇娇与孙志成、赵象谦眼中都是不可思议的目光,心道怎么可能了,难道匈奴没有进攻南城,田旭说道:“我在城上没有敢向下细看,不过我看到she到城上的箭只密密麻麻,城下军队的喊声巨大,匈奴进攻南城是不遗余力,使用的兵力规模也是巨大的、规模空前的”,刘娇娇说道:“不可能、不可能!如果匈奴这样攻击南城,王安绝对不会守住那里”,田旭还对刘娇娇说道:“王安书生打扮,轻袍缓带,镇定自若,他让我转告节度使说道,南城士兵万众一心、誓死守城,此处安如泰山、坚如磐石,请节度使不要担心”“见鬼了”刘娇娇、孙志成、赵象谦一起吃惊说道。
此时的王安背上出现了一道血槽疼的咬牙切齿,姜才说道:“刚才你不应为了耍帅,轻袍缓带,没穿盔甲,结果怎么样,遭报应了吧!被匈奴的流矢she出了一条血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