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老婆正洗澡出來。围着一块儿毛巾大的浴巾在地上走來走去。胡志丹说老婆子。抽时间练练瑜伽。瞧你的胸都下垂了。媳妇火了。都是让你那双硬手摸得。胡志丹顿时无语。起身走到柜橱前。看里面还有几瓶五粮液。
数完以后。叹口气说今天真倒霉。一出表哥家门撞了一个保安。媳妇噗嗤的笑了。骑自行车也能撞人。我看你以后也别开车了。太危险。胡志丹点了一根烟。稍放松了一下说不是我骑车毛糙。是唐军跟我说了很多知心话。出來时的兴奋劲儿还未消下去。
“唐军和你说什么知心话了。”媳妇问。不料胡志丹倒牛逼起來了。翘着二郎腿一副球不理神仙的样子。媳妇急了。“你倒是说话呀。什么好事这样得意。”
胡志丹笑眯眯的说。“唐军的靠山很硬。让我好好干。将來他要是升了。有机会还能提我。”媳妇哦了一声。看上去对他说的话很感兴趣。凑到他的身旁。“如果有这样强大的后盾。那将來对你的发展确实很有利的。”
胡志丹嗯了一声。说:“是的是的。我也是这么认为。”媳妇甜甜的一笑。仿佛贪婪权钱的思想马上变成了五光十色的光环在她的脸上慢慢的扩撒。她俯下身。在老公的左肩上吻了一口。
胡志丹反应很快。趁机在她的后臀上摸了一把。一下摸得媳妇不愿走开了。守在他的身旁黏糊起來。浴巾一阵风似的。刷的落在地上。雪白的肌体上下扭动。一会儿搞个高低腿。一会儿又弄个金丝抱。把胡志丹刺激的犹如自己在导演一部毛片。
紧跟着。他的一只手又情不自禁的又滑到她的臀上。好像马上有了作诗的yù_wàng。感慨的说:每张胖脸后面。总有一个雪白的屁股。
媳妇瞪着他。说你好下流啊。胡志丹说对不起。你说差了。是fēng_liú不是下流。
就在这时。谁也沒想到宝宝哇的一声哭了。胡志丹和媳妇都惊了一跳。眼神慌乱的一同向卧室里望去。最近宝宝的身体可能出现什么症状。总是睡得好好的冷不丁就哭了。胡志丹把儿子轻轻的抱了起來。安抚道:宝宝乖。宝宝不哭。
媳妇心疼的把儿子从老公的手里接过來。一边给他喂奶。一边叹息说你这当爹的总是忙忙碌碌的。儿子有了病你都不着急。胡志丹也火了。辩解道。“什么也别说了。现在就去好吗。”
媳妇确实怕耽搁了孩子。擦了擦眼泪。说你收拾一下。把该拿的东西都准备好。我们现在就走。
俩个年轻人碰到一起。性子都急。说风就是雨。从门口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儿童医院。胡志丹为了尽快治好儿子的病。直接挂了一个专家号。大夫原來是个年过六旬的老奶奶。感觉她脖子都快承担不了脑袋的重量。说话头不住在颤抖。
她用手电筒照了下儿子的嗓子眼儿。说扁桃体发炎引起的感冒。你们打算输液还是开点药回去喝药。胡志丹说输液吧。输液快一些。我们宝宝喝药很费事。他总是嫌苦。不好好给喝。
大夫看了一眼胡志丹。他一副焦急的样子。说让这个孩子吓死了。他一病我都跟着崩溃了。大夫说沒有那么严重。这样大的小孩子经常闹病很正常。等到了七八岁就好了。大夫说完低下头开出一张处方。说交完钱再去拿药。到一层输液好了。
媳妇抱着孩子。泪汪汪的朝大夫说了声谢谢。胡志丹也出了一头汗。他其实很讨厌來医院。人多。空气也不好。尤其是儿科。遍地都是小孩儿的哭声。很闹心。
输液室全是一些年轻小护士。正忙着给一位孩子扎针。好像前面还有好几位才能轮到他们。
媳妇抱着孩子心里都有点紧张。心想孩子这样小。让她们在脑袋上扎一针肯定能疼坏了。但也沒有办法。要是不给他看。他还是难受。胡志丹说走吧。早着呢。先坐着歇会儿。
两人坐在门口椅子上等了足有半个小时。胡志丹感觉有点口渴。问媳妇喝饮料吗。媳妇摇了摇头说不喝。
最后胡志丹自己从自动贩卖机里买了一瓶冰镇饮料。刚喝了一口。媳妇说快过去看看吧。估计该轮到我们了。
胡志丹很听话的走了过去。问了下小护士。原來在他们前面还有五位。然后他无意识的看了一眼小护士给宝宝们扎针。立刻心寒的都不敢看了。扭头躲到一个沒有人的角落去了。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听到有护士在叫二十三号。胡欢。
“哦。轮到我们了。”他嘟哝了一句。快速跑到前面招呼媳妇。媳妇正低着头在给孩子喂奶。沒有听见。胡志丹急得都跺脚。跑过去拍她的肩膀。说快过來。该我们宝宝了。媳妇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抱着宝宝就过去了。
媳妇把儿子往病床上一放。心就开始嗵嗵上了。小护士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宝宝的脑袋门。找了半天发现一根细细的血管。一针下去。宝宝嗷的一声哭了起來。胡志丹紧紧的控制住宝宝的身子。一看。小护士忙乎了半天沒有扎上。而是拔出针头又重新开始找血管。
他肚子里的气一下子冲到头顶。心里骂道。“他妈的花了这么多钱。來了个新手。操。莫非拿我家宝宝脑袋在做实验。”
媳妇也是着急。心疼的说。“找不见血管就算了。那么长一根针头在我们孩子脑袋里扎來扎去。谁能受得了。”
话音一落。小护士噌的又扎了进去。胡志丹心口像刀割一般。揪心的疼。暗骂你个狠心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