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自己说错了话惹怒了商君泽,言卸也不解释,而是不停地求饶说:“商先生,不要了,很痒啊!”
丝毫没有将言卸的求饶放在心上,商君泽一边手在言卸的身上挠痒,另外一边手却飞快地将言卸睡衣的扣子脱掉,嘴里甚至威胁地说:“让你自暴自弃,让你自暴自弃。”
“好了,不自暴自弃了,不自暴自弃了。”言卸被商君泽的动作惹得眼泪都掉出来了,实在受不了商君泽一直在她的身上挠痒,她求饶说:“商先生,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自暴自弃了。”
“现在才认错,太迟了!”商君泽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脱扣子的速度。
裸露在空气的肌肤只觉得寒冷,言卸不由得环住了自己的手臂。面对好像恶霸一样的商君泽,她突然玩xing大起,说:“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求求你!”
与言卸相处这么长时间,多少清楚言卸古灵精怪的个xing,商君泽配合地说:“你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面对一秒钟化身为登徒子的商君泽,言卸差点没忍住就要笑出声来,她努力地压抑哈哈大笑的冲动,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大爷,求你了,放过我吧。”
“叫大爷也没有用,大爷等等会让你求饶的,会让你求饶的。”说完,商君泽已经将言卸身上那些碍事的衣物通通脱掉了。
实在不习惯这样的状况的言卸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不过,她的不自在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商君泽很快地紧紧地搂住了她。他的手仍旧像是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魔法,她不再感觉到寒冷。
她以前从来不去曾想象过自己有一天会和商君泽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可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她觉得一切似乎都是那么地理所当然,一切似乎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如果是结婚之前有人跟她说,她有一天会爱上商君泽的话,她一定觉得那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然而,当她真的爱上了商君泽,她觉得,一切似乎早已经注定了。
这个时候,言卸也渐渐地明白,这个世界上,最难揣测的是人心,变得最快的,也是人心。
对于自己这样的变化,她是丝毫不觉得别扭的,她也终于明白,母亲当时为什么会坚持要她嫁给商君泽。
察觉言卸在分神,商君泽故意在她的锁骨处用力地咬了一口,并且装出不满的样子,说:“想什么呢?发什么呆呢?”
回过神来的言卸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手指轻轻地描绘他的轮廓,似乎要将他深深地刻在自己的心底。她直直地望进他的眼睛里,轻声地呢喃,“在想你。”
做梦都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听到这样的回答的商君泽眼中满满都是惊喜,他的脸上写满了笑容,就连眉角都染上了笑意,最后,他说:“我也在想你。”
话音刚落,他再次吻上了他的唇,似乎用尽了他此生的柔情。
被商君泽紧紧地抱在怀里的言卸甚至还担心他的力气会不会大到将她全部陷进他的身体里,然而,很快地,随着他的动作,她不再有思考的能力。
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变得混沌,身下的柔软的床铺变得软绵绵了,她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不久后,她又觉得自己仿佛被温柔的泉水环绕一样,觉得舒服不已。
可是,这样舒服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当疼痛的感觉袭来的时候,她只能紧紧地抱住了商君泽,而他不停地吻着她,不停地在她的耳边呢喃,不停地说着安抚她的话。
此刻的商君泽对她来说仿佛就是救命的浮木,除了紧紧地依附在他的身上,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才觉得自己从天堂回到了人间,回过神来,发现商君泽目光温柔地望着自己,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她的脸不由自主地变红了。最后,她伸出手,捂住了商君泽的眼睛,红着脸说:“不要看着我。”
商君泽并没有按照言卸的话做,他拉过言卸的手,凑到嘴边轻轻地吻了一下,目光温柔地望着她,说:“我喜欢这么看着你。”
他以前不曾料想自己有一天会将一个女人宠到了骨子里,可是,遇到她,与她经历所有的事情之后,他渐渐地发现自己的目光没有办法从她的身上移开了。
这样的感觉对他来说有几分陌生,然而,他却一点都不排斥,甚至还乐在其中。
言卸的脸变得更加红了,觉得商君泽的眼神火热得可怕的她只好别过头去,怎么都不肯看她。
商君泽却伸过手,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从很久之前他就知道言卸的身材娇小,当她紧紧地靠在他怀里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怀抱似乎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他没有办法想象任何一个女人在他怀里的模样。
想到这些,他不由得在她洁白的肩膀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并且将她抱得更紧,最后在她的耳边说:“言卸,你究竟有什么魔力呢?”
她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能吸引他的目光,让他没有办法移开视线,整个人都被她吸引了呢?
言卸一下子被问住了,说实在的,对于他们两个的发展,她虽然不排斥,却也还是觉得意外的。如果真的要追究他们两个究竟是怎样被彼此吸引的,她只能说是日久生情。
一见钟情这种事情虽然浪漫了,不过,一见钟情的感觉却来得太快,来得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