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铆足了劲,准备新一轮冲杀时,一声怒吼,如霹雳回荡在空中,“够了!”。靠着桃二夭输入的生机,短时间内止住了伤,看起象个人,只是白发胜雪,脸上皱纹丛生,一幅衰像。一鼓催人老,以身献祭,寿命生机大量流失,亏大了,但不后悔,现在还活着,其实已经赚了。
和地行者一号,同时一步跨入空中,“够了,给天蓝星、天奇、苦海,留点香火传承吧”,淡淡的声音传入每一个修士的耳中,“不够!,你怕了!”,地行者一号颠狂地大笑,“你我决一死战,无论结果,双方就此罢手,各归原位”,依然是淡淡的声音,“你底牌尽出,现在也配谈条件?”,地行者一号嚣张无比,“我死,你会得到想要的东西,你死,天蓝星从此无天行商行!”,我话语一冷,地行者一号狂态尽收,“退!”,两人同时大喝一声,双方人马默契同时退出百里,真正的颠峰决战,围观要谨慎,加入更危险。
仍然是打得空间坍塌的霸气一拳,不象第一次出手那样带着试探,而是全力一击,出拳的残影还在他身旁,拳也临身,深谱大道到简的奥义,拳,就是拳,力量、速度,合二为一。同样的一拳迎上,拳成金色,金之锐,破万物,不可挡,空间可以坍塌,金之意不可坍塌,两拳还未相接,法力形成的冲击波,横扫四方,两拳相接,时空刹那间出现了停顿,一切都仿佛静止。又有八道拳重叠打出,如我有九臂,同时打出一拳,闷响声中,耀眼的金光照亮天空。一道身影飞向远方,洒下一路血肉,而那个满头白发,看似虚弱的身影,屹立当空,还非常自恋地。欣赏着他金色的拳头。
地行者一号很快又冲过来了,眼睛血红,一条手臂已经残了,鲜血淋漓中现出白骨,状若疯颠。大喊道:“再来,我还没有输!”,“大道至简,但要易,要衍化,否则,那不是大道,那是死道”。盯着金色的拳头,我自言自语,有感而发。力量、速度是根本,但加上金光大道上感悟的金之意,还有涌涛九叠之技,效果就完全不同。法技、道技、也许还有什么神技、仙技,魔技,前一个字说穿了就是力量。后一个字,代表了力量的使用方法。道则光有道不行。还要有则,道相同。则不同,天壤之别。
识海中的天目突然震荡,把我从顿悟中惊醒,魂体一扫,天目中心的小黑点又在扩大,泥马的,老子快死的时候,你屁都不放一个,老子刚刚有点感悟,你就乐翻了,什么玩意儿!
抬头对地行者一号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刚才有点走神,咱们接着来,他却由疯颠变成骇然“你----你---你居然在感悟!”,“不行吗?”,“异数,天---天不容你”,他惊叫着飞身后退,天不容我?吓我呀,老子才不容你,破天翅伸出,准备追上后一击杀之,结束这场让双方元气大伤的战争。但突然感到,一股无上威压从天而降,什么情况,仰首一望,天空中现出一张巨大而模糊的脸,似苍老,似年轻,流露出似惊讶,似愤怒的表情。
老天爷,我没得罪过你吧,天威怎么只针对我一个,不管了,先办完正事,回头再给你老道歉,认打认罚。破天翅一扇,瞬间就追上地行者一号,疱丁刀擎起,熊熊的幽冥金日火在上面燃烧,一刀之后,天行商行就该消失了,当然要留下他的魂炼制,寻出他们的老巢,老子损失那么大,不夺回损失,不收点利息,我自已都说服不了自已。
地行者一号突然掏出一个画轴,狰狞地狂笑,一下把画轴展开,咬破舌尖,精血狂喷其上,结印掐诀后声嘶力竭吼叫:“天行者,降世!”,随着吼叫,他也和我一样,身体急速枯萎,形如骷髅,玩召唤,都不容易啊!
一种生死危机又从心头冒起,泥马的,这是第几次了,老跟死神共舞,拼了,砍了再说,一式断海砍向展开的画轴,惊天动地的一刀,在画轴前却被定住,而定住刀的,是从画轴中伸出的一根指头,随着手指伸出,我和刀被逼得节节后退,然后伸出的是手臂,最后一道身影,从画轴上一步跨出,一个眼神,我如被雷霆轰击,身魂欲爆。
一个中年修士,很平凡的样子,但如天威般的气势,昭示着他绝对不凡,“暗域魔火,怎会在此星出现,有意思”,他喃喃细语,很自然地向着我迈出一步,那一步却如踩在我的肉身,踩入我的识海丹田,狠狠踩在我的心上,惨叫声音中倒飞百丈,玄境!而且还是玄境中的骄骄者。
他又从容地准备迈出第二步,但刚抬脚,一片炸雷在空中响起,雷庭的轰鸣象重复着一个字:“滚!滚!滚------”,中年玄境修士眉头一皱,抬头望向天空中模糊的面孔,镇静开口:“多有冒犯,但你敢阻我,他日组队而来,把你移到众星之坟中”,威胁,吃果果的威胁,天空中的面孔嘴角不停抽动,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老天爷,雄起!挣扎着刚站立起的我,暗暗为他加油,可惜,老天爷不给力啊,双眼紧闭,一幅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
第二步迈出,虽然没对我造所多大伤害,但瞬间就出现在我面前,周身一紧,完全被镇在当空,除了意识,身体,法力全被封印,“能逼得此星地行者招唤我,你可引以为傲”,说得理所当然,我杀你,是你的荣光。
一指点向我的头颅,杀我还是搜魂?这是我最后的思索,那一指刚刚点出,突然断裂,“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