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队,”
“报数,”
一道道指令传达下去,声音洪亮有力,虽然沒穿着军服,但他们依然是军人,被发配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但是他们还沒有忘记身为军人的职责。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当然,贾思语对萧雨等人说自己隶属于“国安”系统,也不是胡诌的,国安一共十三个下属分局,贾思语和他的人就隶属于国安十四局。
十三个分局,他们属于第十四个。
是的,他们是预备役,在这间国字号领导才能享用的疗养院里面,贾思语和他的下属们负责保护的不是国家的安全,而是为国字号领导服务的这些医护人员们的安全。
这种身份,出门在外的时候总有低人一等的感觉。
“我是国安的”这句话就成了贾思语们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抓了人來,顶多也就是让他们打扫卫生,也沒有更严厉的处罚了。
对于这群沒有什么任务的闲兵來说,听到列队报数的时候,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一般的精神,容光焕发的齐整队伍,十分钟后,广场上便已经密密麻麻挤满了人头。
报数的结果,应道四十五人,实到四十三人。
沒來的两个人,一个在住院,令一个回家探亲。
贾思语环视众人,作为四十多个人的领导,贾思语还是很有自豪感的。
“沒结婚的,上前一步,”贾思语大声说道。
哗啦啦。
他们这批军人普遍年轻,结婚的不过五六个人,听到贾思语的命令,齐刷刷的站出來接近四十个。
都是些精力旺盛身康体健的健硕小伙子,上前一步的时候大头靴踩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精神状态,很不错。
,,当然不错,他们沒事干大把大把的时间精力,除了锻炼身体的时间之外,更多的还是养精蓄锐。
烦躁的都快要挠南墙的时候,终于等來了贾思语列队集合的命令。
“这是要统一相亲,还是举办什么联谊活动,”
“相亲哪有统一进行的,我觉得是联谊,最好是和疗养院里的小护士们联谊,啧啧,一个个胸大屁股圆的……”
“得了吧你,你不是已经和那个小花好上了,”
军人们一边迈着小碎步向右看齐,一边捉摸着这次全体集合,却把已经结婚的留下的原因。
“刚才说错了,”贾思语不好意思的说道,“重新说,沒睡过女人的向前一步,”
沒结婚的,也不一定就是处|男,贾思语觉得这件事有必要好好把握一下。
“哄,,”一片哄笑声,全部向前一步,沒有人离开。
傻呀,,这时候站出來,不是摆明了承认自己沒结婚偷着找女人。
咱是堂堂正正的华夏国的军人,怎么能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我警告一句,这是军事任务,不符合标准的,自己掂量着办,违规的,军法处置,”贾思语大声说道:“管不好自己的jb,现在还沒胆子承认还是怎么的,”
刷刷,三个站在队列里的人红着脸退了下去。
一个原本站在已经结了婚的人群里的士兵,却脸色更红,扭捏了一下,却站了过來。
“老柳,你不是结了婚了么,”有人问道。
老柳道:“还沒圆房,”
“……”
“向右看齐,向前看,左转弯,跑步,走,”
贾思语拉着队伍,穿过脚下是水泥地的区域,來到小花园草坪上面。
“听我的指令:解开腰带,尿尿,”贾思语大声说道。
一众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居然迟疑起來。
尿尿,你当这玩意是打炮还是怎么的,能挥枪就上啊,这怎么也得酝酿一下情绪好不好。
再者说,这么多大老爷们围在一起,这哪是尿尿來了,这分明就是來比比那玩意的大小。
好吗,一百多只眼睛都在看着,那玩意小了,都不好意思掏出來。
“报告领导,请问我们的任务是什么,”一个军人军姿笔挺,朗声问道。
贾思语大声说道:“尿尿,和稀泥,”
贾思语脚下的草坪已经被他拔的干干净净,露出了下面湿润的泥土,散发着属于泥土特有的清香。
“老大,你别开玩笑了,”
“就是就是,咱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了,还尿尿和稀泥,这玩意也下不去手啊,”
“报告老大,那边有浇水的水管,我们申请每人一把铁锹,”
“……”
和稀泥可以,就当是给建筑队帮工了,和尿泥,现在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不做了好不好,既不干净,又不卫生。
这贾思语老大,应该是闲的沒事干了,才出了这么一个鬼主意吧。
“老大,我觉得你肯定特压抑,沒事儿,您放心,您这不是什么大病,我刚來的时候就是这样,让咱们医疗组的杜医生开点儿安神的药吃,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老大,你不会是失恋了吧,”
大家觉得,贾思语能出这种鬼主意,一定是受了什么不良刺激造成的。
贾思语哭笑不得,双手虚按,示意大家安静:“这不是我的主意,这是上级……”
正说着,贾思语腰间的电话响了起來,贾思语连忙掏出來接听。
“是,是,请领导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打电话來的是老马,他已经有些等不及了,房势的病情出现反复,现在这和尿泥的事情他老马是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