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就是!
原本君妩是想惩罚一下他的,但面对这样一只可口的尤物躺在床上,她要是能把持地住,就不是色女了!
然后一个没把持住,就......
哎,害人终害己啊!
这不,神采奕奕的花翎笑眯眯地又挨了过来:“长公主......”
君妩浑身虚脱,只能用眼神凶悍地回答:“滚!”
他慢慢地起身,笑呵呵地帮她穿衣。现在她是浑身无力,只能任他揩油,有时候他的爪子实在不老实了,她也只能干瞪眼。
他眼眉弯弯的:“长公主你别这样看奴家呀。奴家可什么都没有做哦,是长公主给奴家吃药,是长公主绑住奴家,哦,就连什么三天不让人进来,也是长公主吩咐的哦。其实说起来呀,奴家才是受害者。”
她气得想吐血。
花翎很贴心地拍拍她的胸口,替她顺顺气。
大概是太久没有见面,加上他们刚开始尝到点甜头,他们在这三天里全心全意地专研某项运动。
两个人凑在一起,连吃个饭,说个话,哪怕纯粹是欣赏风景,最终也滚到一起,变成了亲亲我我。
君妩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次亲吻中,她忙得推开了他。
花翎微撅着嘴,不满道:“长公主,怎么不亲了呀?”
“我们得谈谈正经事了。”
“我们现在就在谈正事呀。”他软绵绵地扑过来。
“坐好!”
他扁扁嘴:“那好吧。”
他忽然一笑,靠在她肩膀上,吹着气,说:“反正说好正事再亲也不迟呀。”
她斜睨了一眼,总从这家伙摒弃了死太监这个真实身份后,就越发放荡不羁了,完全不掩饰他的那点小心思。
君妩正色道:“我们该来谈谈我们的未来了。”
“未来?”他笑眯眯地卷着她的头发,说,“奴家的未来就在长公主身上呀。长公主去哪儿,奴家就去哪。”
她看着他说:“你现在可是盛国太子了。”
他笑意吟吟地点点她的鼻子:“奴家的心都是你的,长公主你在担心什么?”
他软软地趴在她身上,微微翘起鞋来,玩着她的裙摆:“奴家已经做好打算了,长公主就放心吧。”
“那你有什么打算?”
“嗯嗯.....”他根本没听进去,心思都在别处转悠呢。
君妩黑了脸,用力敲了下他的脑袋:“你认真些。别想些有的没的。”
他委屈地扁嘴:“不是说完了吗?还不让亲亲吗?”
她轻哼。
他闷闷地说:“等长公主回去的时候就知道了。”忽然他抿嘴一笑,“不然,长公主穿那件奇怪的小衣,跳一次舞给奴家看,那奴家就说,怎么样?”
奇怪的小衣?哦,是罩罩。君妩反应了过来,斜眼冷冷地看着他,这家伙想让她穿罩罩跳舞?呵呵。
“怎么样?”他眼睛亮亮的。
“做梦!”
他失望地撅嘴,很快又恢复了过来,笑眯眯地说:“好吧,反正总有机会的。奴家不急的。”
你不急?那你的爪子为什么一直就离开她的大波过?连眼睛也是。还有那两条腿,缠着她这么紧做什么?还不乖地蹭来蹭去。
君妩也不拆穿,不给他点甜头,他怎么会乖乖当一只小绵羊,小鸟依人地靠在她肩上,一边为她打扇,一边为她吃东西?虽然大部分时候他是用嘴喂的。
“小花,和本宫你的事吧。”
“长公主想听哪些呀?”
“什么都好。”她招手,他立马凑了过来。
花翎想了想,说:“那奴家就说说奴家小时候的事吧,小时候的奴家长得那是惊天动地,每个见到的奴家的人,都说......”
君妩听着咯咯一笑,渐渐的,觉得有些困了,她闭眼,沉沉地在他身上睡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君妩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她这才想起,三天时间已经到了,驿站一定会派人前来。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突然吓了一跳。花翎已经换上了一件黑色的盛国官服,戴上了那张精致的银色面具,领口束得紧紧的,俨然就是一个正人君子的样子。
前来的奴婢说:“长公主,大人,大臣已在外等候。”
哦,是这样的。他们对外宣声,要在别院进行一对一的谈判,任何人不得打扰,三天后会公布消息。
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君妩点头:“嗯,本宫知道了。那言大人,就请吧。”
花翎恭敬有礼地微微欠身:“长公主先请。”
君妩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呦,正经起来可真正经啊。可惜,他再高贵冷眼的外表也掩藏不住那颗风骚的心。她微微扬起嘴角,想着什么时候让死太监再扮演一回禁欲的言大人,哎呀,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的反差,实在太可口了!
他脚步蓦然一停,转身,用言明特有的低沉淡然的声音说:“长公主,你流口水了。”
她脸唰地红了,怒瞪着他。
他淡淡地说:“走吧,大臣都在等着呢。”他说的轻描淡写,但他微耸的肩膀已经出卖了他。
君妩慢慢地眯起眼睛,死太监,回去有你好看的!
君妩带着条约回去了,但是众人的表情五花八门,大致可分为两派。
一派是以朝廷命官张大人为首的欢天喜地派。条约达成了,可以回去向陛下复命了,多么好的事情啊!咳咳,至于长公主的那点传闻,没事儿,长公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