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阚瞪大了眼睛“你胡说”。
乌承寻了把椅子坐下“昨天臣弟逃过了大火,又躲过了补刀的木里,毕竟是年少的兄弟,我就和他聊了聊,听了一个十分感人的爱情故事,有一对男女互相爱慕,就在他们互许终身的时候,女子被逼入宫,他们忍不住爱情的召唤,一直偷偷保持着关系,后来,大王病重了,那女的恰好怀孕了,说出来这可是大王唯一的子嗣,一个能当摄政王的机会摆在了木里眼前,什么君臣,什么兄弟算的了什么。”
听着乌承的话,乌阚捂着胸口,仿佛喘不过气似的,嘶声大喊“不···不会的。”
“大概是父皇觉得你这样的人不配有子嗣吧。”
“父皇去世那天,我正在殿里玩,听到你来了,我想着和你开玩笑,就躲在床下,我看着你进来,靴子停在床边,然后你出去,然后父皇就去世了。”
乌阚仿佛看见了极恐怖的东西似的,嘴唇开合两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无声的栽倒在床上。
这一倒下,乌阚再没有睁开双眼,他在床上躺了两天,昏迷不醒后病重不治,身亡。
乌硫以玄色为贵,乌承在十年之后,终于穿着玄色礼服登上了高高的台阶,坐在上面,看着台阶下百官跪服。
武烈王十年,王病重,王太弟回国,国之上下,失掌舵之人,朝中民间,再三求恳,王太弟登基,号武穆帝。
——《乌硫国史》
······
初夏是阿福最喜欢的季节,不冷不热,在这个时候在树下,依在美人榻上吃一盏双皮奶,微风吹拂,别提多舒服了。
“小姐,沈郎君在前面等着呢。”
阿福不是喜欢拿腔作调,故意迟到的人,约好了时辰,是万万不能迟到的,她坐起来看一眼更漏“没到时候呢啊,他记错时辰,来早了吧。”
喜乐扶着她起来换衣服。
“不止是来早了,沈郎君在咱们府门口绕了半天了,周围路过的人都看,管家连忙出去迎进来的。”
“不是,小姐,就算是约定的时间也快到了,您怎么还素着脸在这里坐着呢。”喜乐一边给她梳头一边抱怨。
阿福换好了衣服,起来在镜子前转一圈,笑着念“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此诗说的正是我啊。”
平安喜乐“噗呲”笑出来。
阿福进来厅堂,就见沈瑜冉端着茶杯坐在椅子上,她有心吓他一跳,示意平安喜乐不要出声,从背后上前,用扇子轻轻一搭肩膀“那家少年郎,却在此枯坐发呆。”
平安喜乐简直想无力的捂脸,今天的小姐依旧调戏了别人呢。
沈瑜冉吓了一跳,险些把茶杯扔出去,将茶杯放下,红着脸行了一礼“沈家瑜冉,却不是枯坐,只为了等候一人。”
他反应很好玩,既能接的上阿福的话,却又害羞似的红了脸。
调戏人吗,要是那人很淡定,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但是如果那人太害羞,到了接不上话的地步,却也没什么意思,沈瑜冉这样反应,让人很有调戏的成就感和趣味感。
两人约好出门去逛坊市,他们两人都喜欢书画,很是有共同语言,沈瑜冉来京城不过半年,就摸清了那家书铺的收藏最多最好,那家的笔墨纸砚质量最好。
他说话很有条理,典故诗词信手拈来,虽然一路上说话的时候,只要阿福看他就会红脸,但是还是很有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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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是个偏心的人,哈哈哈
累死了,今天的米线很好次,宝贝们晚安,你们也都开学了吧,早早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