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言情总裁>脔宫>第一百零八章 黑脸酷吏

天牢刑讯室里,阴森恐怖,阴暗潮湿,南宫明月忍受着伤痛和饥寒,心里想念着梨泓王子,沒有在意狱吏张封表现出來的极度不爽。

小子,胆敢蔑视张爷?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的老大是谁?要想多吃点苦,你就硬撑着试试,有你怕的!

狱吏张封暴躁起來,不但头发红,一双斜眼也变得赤红,伸出两个魔爪将南宫明月的身子托起來,举得高高的,歇斯底里地往墙角处胡乱摔下去。

诶……南宫明月弱弱地惨叫了一声,身子遭受到墙角的撞击,被摔得七荤八素,浑身难受的像散了架子,疼痛难忍之下,不自禁地呻吟翻滚起來。

过了好一阵子,终于,南宫明月颤抖着扶了墙角,挣扎着想要站起來,身子勉强抬起了一半,却又无力地倒下,绝望之际,只得向虚空伸出一只手,悲哀地叫了一声:

“梨……救我……”

“狗屁不通!哪个有种敢來天牢救你?张爷还沒见识过!”狱吏张封抬腿向下一跺,踩住了南宫明月的身子,话语里的气焰十分狂妄、毫不掩饰的嚣张之态。

天牢是什么地方?众所周知:是防守戒备最森严的高级监狱,风吹不进、雨打不透,犹如铜墙铁壁的牢笼,如果沒有内线提前通风报信,是很难把人救出去的。

何况,目前,梨泓王子身陷绝境、生命垂危,已经自身难保,并不知道南宫明月被带來了天牢,怎么可能來救他呢?

一个看守讨好卖乖,为狱吏张封搬來了一张凳子,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甩掉鞋子,拽了袜子,光了一只臭脚,,伸到南宫明月的面前,命令道:

“不知死活的东西,张爷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过來,舔爷的脚趾。”

两名看守这才发现,敢情张牢头的脚和他的脸一样,都是黑不溜秋的,活像一只黑乌鸦。

什么?舔你的脏脚?太无耻了!

南宫明月心中发出了悲愤的呐喊,虽然身体极度虚弱,可是,宁愿去死、也不肯受辱。

两名看守表现出一副十足的听话奴才相,一边一个架起南宫明月的胳膊,把他从墙角拖掣了过來,逼迫他就范。

南宫明月蠕动了一下身躯,摸索着伸出双手,抓住了那张凳子的两条前腿,奋力把头扭向一边。

两名看守唧唧歪歪地弯下腰,一一掰开南宫明月的手指。然后,一名看守穷凶极恶,突然挥出一记重拳,击中了南宫明月的腰畔,把他打得身子一滚,翻转了过來。

黑暗的天牢,可恶的狱卒,三个大汉联合欺负一个手无寸铁、身受重伤的可怜少年,天理何在?

南宫明月忍了痛,仰面躺在地上,看着狱吏张封一张黝黑的脸上带着肆虐的邪笑,冷酷地盯着自己。

两名看守为虎作伥,牢牢地按住南宫明月的肩膀和双手,不让他有机会乱动。

由于身子被按得死死的,南宫明月动弹不得,沒有办法避开,只能在心里呼喊着:“梨……你在哪里?……快來救救我……”

狱吏张封见折磨人的机会來了,挑起斜斜的眼角,露出阴森恐怖的、犹如财狼要吃人的目光,抬起腿來,疯狂地把大脚趾塞进南宫明月的嘴里,用力地往下捅着。

这是怎样的羞辱难当啊!

南宫明月无力反抗,情不自禁地流下了屈辱悲伤的眼泪,他拼命地摇晃着脑袋,想要摆脱掉那被强行塞入嘴里的脏东西。

旋即,南宫明月的头发被一名看守用手揪住,胳膊横下來,把额头也压住了。

可恨狱吏张封的一只猪脚乘机作祟,马不停蹄地一下又一下、用力往下戳。

南宫明月的嘴唇十分单薄小巧,经受不住野马长枪般地乱搅和,嘴角很快地被捣腾破裂开來,鲜血淌出。

不,绝不屈服!南宫明月不愧是南宫王朝的大皇子,宁死不屈的英雄本色始终未曾改变过,他拼尽全身力气,努力张大嘴巴,用两排洁白的牙齿狠命地咬下去。

成攻了!咬出了一圈小牙印!

狱吏张封冷不防脚趾吃痛,“嗷”地一声尖叫,鬼魅般的恐怖犀利,慌忙拔出了脚趾。

这下子惹恼了,狱吏张封须发膨胀蓬张,咬牙切齿、抬起另一只脚,朝着南宫明月沒头沒脸地踢去,不停地踢踹,一直把他踢到了墙角,无法再滚动。

“看守,杀威棒,二十,给我狠狠地打!”狱吏张封激怒般地喧嚣喊叫。

两名看守得令,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木棒,有牢头在傍边看着,不敢不卖力气,谁叫这个新來的犯人不知好歹,竟敢用牙咬牢头,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

南宫明月本來身子还在墙角处颤抖着,不料一左一右两棍子打下來,偏偏都击中了后背,可怜后背昨晚被数以百计的沙袋撞击,早已经肿痛不堪,现在木棒打击之下,再也经受不住了。

两名看守倒也老实,木棒挥落的时候嘴里还数数,一五一十地数,一棍也不差,不多不少,将将打了二十下杀威棒,用的时间不长,很快打完了。

杀威棒的毒打执行完毕,看守们低头再一看南宫明月,后背上血迹斑斑,趴在墙角的地上,早已不省人事,昏死过去了。

狱吏张封怒气不消,在刑讯室的木箱子里翻來找去,找出來一副天牢中最沉重的方形木枷,是一个把犯人的脖子和手腕都铐在上面的刑具。

看守们打完人,行为变得更加粗暴起來,不耐烦帮南宫明月换衣服,连撕带扯,

三下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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