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悦走了,任雨泽却没有闲下来,他又发布了几条指示,特别是对工商,税务等部门取消了对方圆房地产公司的检查决定,这个信息让杨喻义是大为不解,他猜不透任雨泽又想要玩什么花样,所以杨喻义提高了对任雨泽防范的级别,准备随时迎接任雨泽展开的攻击。
然而,一天,两天,三天都过去了,任雨泽像是对棚户区已经忘掉了一样,他每天都在忙着其他的事情,这两天像是对省钢搬迁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连续的去了几次省钢,都是督促他们赶快启动搬迁工作。
现在的省钢成厂长对任雨泽那是相当的客气了,他不客气也不成啊,因为工业部换了个部长,而且这个王封蕴部长谁都知道,他和任雨泽的关系很好,有了这个层关系,成厂长就是没有让任雨泽抓住什么把柄,他也绝不敢对任雨泽有丝毫的慢待。
当然了,我们的任雨泽也不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别人敬他一尺,他自然是要敬别人一丈,所以对省钢下一步搬迁中遇到的交通管制,限高,限重,还有新厂区的水电等等问题,任雨泽也都是带着这些部门的领导,现场拍板,一点都不会给省钢设置障碍。
这样忙了几天,今天远通路桥工程有限公司总经理车本立又给任雨泽介绍了几个北江市的大老板,一起吃了个饭,任雨泽回去的很晚,一进门看到江可蕊还没有休息,任雨泽就说:“你怎么还不睡觉啊?”
“等你啊,你现在一出去喝酒我就担心。”
“嘿嘿,不要担心,我给你保证,喝酒以后绝不开车。”
“嗯,这还差不多。”
“小雨睡了?”
“嗯,你也收拾一下,早点睡吧,我也困了。”江可蕊伸个懒腰说。
任雨泽示意江可蕊先坐一下,自己却径直到房间看了看儿子小雨,小家伙已经睡了,一只肉呼呼的小胳膊却探在了外面,任雨泽轻轻将小雨的胳膊拿回被子里,不料他却轻轻地睁开了眼睛,睡意朦胧地说道:“老爸,小雨都想你了。”
任雨泽心头不由得一软,一边伸手摩挲小雨的脸颊,一边轻声道:“老爸也想小雨呢。”
小家伙并没有真正的醒来,不一会儿便又沉沉地睡去了。
任雨泽这才抽身来到客厅叫上江可蕊一起回到了卧室,关上门,说:“我现在还不困呢,你先陪我聊会吧。”
“现在还聊什么?你在想坏事情了吧?”
“这算什么坏事情呢,我们也好久都没那个啥了。”
江可蕊笑着说:“你啊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正经,有损市委书记形象。”
任雨泽哈哈一笑,说,年纪是大点,但我身体素质好啊。什么形象不形象的,市委书记就没有七情六欲,就不食人间烟火了?“
江可蕊整理了一下床铺,说:“你先去洗个澡吧。”
“不一起洗?”任雨泽问。
江可蕊说自己已经洗过了,任雨泽就只好自己**服,当看到江可蕊脱到只剩下胸罩**时,任雨泽再也按捺不住,过去一把将江可蕊抱住,两手就往江可蕊的胸罩里钻。
“雨泽,先洗个澡吧。”江可蕊嘴上说着,却不阻止。
“完事再洗。”任雨泽的一只手已经抻到江可蕊的**里去了。经任雨泽这么一挑拨,江可蕊的**也被挑起来了,开始热烈地回应任雨泽,几分钟后,俩人滚到床上,两人的亲热也开始进入白热化阶段,一个喘着粗气,一个娇喘着连连。经过一番天昏地暗肉搏,任雨泽终于败下阵来缴械投降。
江可蕊仍然抱着任雨泽不放,说:“累坏了吧,让我再好好抱抱。”
抱了几分钟,任雨泽爬起来,说:“我洗澡吧。”
洗完澡,江可蕊看到一个包,以为是任雨泽的,便打开来看,拉开拉链一看,里面装了三万块钱。
“雨泽,雨泽。”
任雨泽正在卫生间刮胡子,听到江可蕊喊他,赶紧出来,见江可蕊手里举了两沓钱,诧异地问道:“你取这么多钱干嘛?”
“什么我取这么多钱啊,不是我的。”
江可蕊拿起那个包晃了晃,说,“明明是你包里掉出来的,就这个包。”
任雨泽一惊,想了想说:“肯定是车本立给塞的,这家伙,我喝酒的时候就看他在我挂包的地方转悠了一会,这不是给我找麻烦么。”
“那现在怎么处理?”
任雨泽说,“算了,明天让小刘退回给车本立。”
江可蕊整理了一下头发,说:“车本立为什么给你送钱啊。”
任雨泽说:“据说他在北江大桥招标上面遇到了麻烦,几个副市长对她的公司都在抵触,他想让我干预一下的。”
“奥,那你不好干预吧,那是政府的工作。”
任雨泽打个哈希说:“到时候再看情况吧,不管怎么说,车本立在大桥方案的事情上也出过不少的力气,只要是合情合理的招标,我一定给他一个公正,睡吧。”
两人就不再说话了,相拥着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起来,任雨泽到了单位就让小刘把钱给车本立还回去,到下午的时候,车本立赶了过来,在任雨泽的办公室说自己看任雨泽平常手上不宽裕的,这点小钱就做零花钱用,又不多。
其实也也就是投石问路的想试探一次,看能不能把任雨泽直接拉下水来,没想到任雨泽板着脸,批评了他几句。
说起来啊,这车本立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他之所以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