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江大桥这件事上这么明目张胆地支持任雨泽,就是想讨好任雨泽,把这个工程弄到手。只要他拿到了这个工程,那他和任雨泽的关系就将更为密切,对任雨泽就更有利对他就更有弊。

但杨喻义也是有自己的想法,车本立的企图杨喻义是绝不容许他搭成。尽管他现在还摸不清任雨泽是否有把工程交给车本立的意思,但感觉车本立自己,对这个工程应该是满怀信心,志在必得的。

杨喻义下一步要做的,就是要设法让车本立在北江大桥的招标当中计划落空,一无所得,让车本立对任雨泽彻底失望。

而现在在党校学习的几个局长,更是对任雨泽他们心怀不满,聚在一起就是说任雨泽的坏话,原来几人在一起玩总是有说有笑,开开心心的,可现在,他们坐在一起,要么就是没话说,要么就是发牢骚,对任雨泽骂骂咧咧,很是无趣。

愁归愁,骂归骂,他们见了任雨泽还得笑哈哈装作没事一样。

今天交通局的易局长就到了杨喻义的办公室,杨喻义问他:“你没课吗?怎么到这来了。”

易局长说今天下午没什么课,还是他们几个局长约好了,要介绍个人给杨喻义认识。

杨喻义问:“是什么人。”

易局长笑着说:“到了市长你就知道了,现在保密。”

杨喻义笑笑,也就懒得再问了,当即交待秘书小张,说他要出去办点事。

刚上易局长的车,任雨泽就打来电话,说有事找他,杨喻义不得不让车停住。

“谁啊?”易局长问。

“任雨泽。”杨喻义冷冷的说。

“他找你什么事啊?”

“没说,就说请我过去坐坐,商量什么事情吧,你先回去吧。我过去看看。”杨喻义说。

“那我们等你。”

“等我电话吧,我这一去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好吧。”

杨喻义很快就到了市委任雨泽的办公室,一进门,却见车本立就站起来招呼:“杨市长好。”

车本立一如以往看到杨喻义那样笑着。

杨喻义就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车老板,笑得这么夸张,不会是心怀鬼胎吧?”

任雨泽接上了话:“杨市长你还真说对了,他就是心怀鬼胎,他是奔着北江大桥工程来的,听说马上要招标了,跑来打探点情况呢。还没坐几分钟就给你打电话,说要请你和我吃晚饭。”

其实,车本立并非刚到,在这坐了一会了,他反复的说起北江大桥政府那面排挤他的事情,请任雨泽一定要帮帮,任雨泽想了想,决定把杨喻义请过来,当面探探情况。

“车老板啊,任书记这么忙,这种事情你就别三天两头来烦他了。任书记说了,这次招标,务必要公开、公平、公正、透明,决不充许暗箱操作,徇私舞弊,你找任记也不会把工程拿给你。我说得没错吧,任书记?”

“是啊,喻义市长说得没错,一切都要按照兑标程序来。”任雨泽停了停,又说:“车总,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的公司也是有桥梁工程承包二级资质的,花点心思做好兑标的准备工作,中标的希望还是很大的。再说,你是北江市的知名企业家,为我市的税收做了不少的贡献,新区的开发你又积极参与,这些市委、市政府都在你的功劳簿上记上的,在各方面条件相当的情况下,我跟喻义市长还是会照顾照顾你的。”

任雨泽看似在附和杨喻义的话,但说道后面口气就变味了,开始把杨喻义往这上面引导起来,杨喻义自然也是听得出来任雨泽的意思,他心中冷哼两声,但面子上还是说:“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任雨泽与杨喻义的一将一顶,把车本立完全夹在了中间,他笑了笑,说:“若能得到任书记和杨市长的关照,那当然好。如若真要真刀真枪地和别人竞争,我车本立也不怕别人。好了,不说了,去景宇山庄坐坐吧,这春光明媚的大好时光,你们领导也不能天天为人民操劳,不和大自然接触吧。”

任雨泽有点不想去,自己还有一堆的事情,就推口说:“现在才几点多,去吃饭早了点。”

车本立就说:“先去钓钓鱼、下下棋什么的。”

“喻义市长,你看呢?”任雨泽问。

杨喻义说:“任书记,你去吧,我要赶着去外市一下,见一位客商谈谈投资,今天恐怕去不了了。”

“车总,杨市长有应酬去不了,要不就改天吧,等杨市长有时间的时候再去。”任雨泽说。

杨喻义连连摆手,说:“你们去吧,改期就不必了。”

“我看还是改期吧。”任雨泽不咸不淡的说。

“那就改期。”车本立有点失望的说道。

杨喻义见没什么事了,便借故赶着去外市向任雨泽告辞了。

从任雨泽那出来,杨喻义收到易局长的短信,说建设局杨局长和财政局李局长在交通局等他,要他马上过去。杨喻义走到一楼才记起自己没有开车,赶紧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让司机来接他。十分钟后,车子来了,杨喻义没有回市政府,直接去了交通局。到了交通局,杨喻义没让司机跟着,让司机把车开回了市政府。

“怎么去了这么久?”财政局的李局长问。

“别提了,车本立要请我和任书记去山庄吃饭,我说要去外地办事,推了。”

“你不去,不怕任书记有想法?”李局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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